第三百二十七章 還好有我在你身邊(1 / 1)

許惜瑤愣住了,謝銘琛何嘗不是。看著身下的女人,喉結滾動了一下,那雙深邃的眼睛幽深綿長,慢慢低下了頭。就在謝銘琛的吻要落在許惜瑤的唇上時,她反應過來了,腦袋一側,那個吻堪堪的落在了她的臉頰之上。謝銘琛撲了個空。而下一刻,許惜瑤極為用力的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推了起來,“走開!”許惜瑤先坐了起來,臉有點紅,隻是因為昏黃的燈光還未看出來,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剛才的曖昧還沒有消散,她還有點尷尬。而謝銘琛呢?想著剛才發生的事,低著眸輕輕發笑。這裡這麼靜,又這麼空。他的笑聲許惜瑤聽的一清二楚,臉更紅了,但是一低眸立刻就看到了滾在地上的那塊可憐的麵包。許惜瑤拿了起來,結果上麵已經爬滿了螞蟻。又喪氣的將麵包扔掉,歎口氣說,“看吧,都怪你,現在吃的也沒有!”謝銘琛卻說,“瑤瑤,你這是倒打一耙,明明是我的麵包,是你搶了!”許惜瑤擺擺手,“都吃不了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有種厚臉皮的死不認賬的感覺。謝銘琛搖頭輕笑,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全新的麵包來,撕開包裝遞在許惜瑤麵前,“吃吧!”許惜瑤愣愣的看著他,“原來你還有啊?”“瑤瑤,我可沒說我隻有一個!”“卑鄙,奸商!”許惜瑤說完,拿過麵包狠狠的咬了一口。謝銘琛也不惱,拿了一瓶水,擰開瓶蓋遞到她手邊,“慢點吃,都是你的,彆噎著!”許惜瑤也不客氣,把水也收下了。而謝銘琛是沒有吃的了,靜靜的坐著看著許惜瑤吃。這次許惜瑤不心疼可憐他了,真的是一口都沒讓他,也沒有給他剩,全都吃光了,水也喝了大半。“吃飽了嗎?”謝銘琛又問。許惜瑤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然後又不看他抬眸看著露在頭頂的月亮。然後想到什麼,問了,“你怎麼會來這裡?”“路過。”“我不是傻子,你覺得我會信嗎?”謝銘琛輕笑,“我是來調查明無暇的,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了,瑤瑤,你也是來找他的嗎?”他真是一本正經的胡說。許惜瑤看了看他,“你也知道明無暇?”“我從一些渠道發現她可能是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所以就來找找看。”許惜瑤抿了抿唇,“那你找到什麼線索了嗎?”可是謝銘琛卻沒回答,眼神變的深邃,突然說道:“瑤瑤,如果我說我是來找你,不放心你,你信嗎?”許惜瑤怔怔的眼神看著他,“你說呢?”謝銘琛輕笑,像是在苦笑,回答她,“還沒查到什麼,就碰見你被人騙了,然後就怕你出什麼事,隻好跟著你了。”說完又看看四周的環境,“幸好我碰見你了,也幸好我跟著你。而現在我才能在你身邊。瑤瑤,還好有我在你身邊。” 他這句話說的幽沉沉的,像是此時的夜色一般,寂寥又神秘,卻讓人的心莫名一動。許惜瑤扭過頭去眨眨眼睛說,“彆自戀了,就算你不來我一個人也是可以的!”“是嗎?一個人躲在森林裡麵偷偷的哭?”“你才哭呢?”許惜瑤瞪她一眼,倔強的說。結果下一刻謝銘琛突然變了臉色,驚恐的指著前方,大驚失色的說,“瑤瑤你看那是什麼?”“什麼啊!”謝銘琛的聲音太過驚恐,嚇的許惜瑤立刻抓住他哥胳膊,閉著眼睛喊道。然後下一刻她就清晰地聽到了頭頂謝銘琛爽朗的笑聲,許惜瑤這才知道自己是被騙了,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你神經病啊!幼稚死了!”“你不是說你不怕嗎?”謝銘琛又反問。許惜瑤沒說話,抱著雙腿,悶悶的樣子。謝銘琛的臉色也恢複如初,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許惜瑤之前的那條項鏈來,“給,你的項鏈。”許惜瑤看了看,一愣,接過項鏈抬頭看著他,“你怎麼會有?”“我從老板娘那拿的,她也知道騙了你心裡過意不去。”謝銘琛如此平淡的說著,殊不知他在老板娘那裡可是狠狠的威脅警告了一番。許惜瑤看看項鏈,撇撇唇,重新將項鏈帶上,也沒有那麼彆扭矯情了,輕輕的道了一句“謝謝。”然後實話實話,“說實在的,我真的有點害怕這裡這麼黑,幸好我不是一個人,心裡還有點安慰。”可許惜瑤又立刻提了提聲音改口道:“不過你可彆多想啊,我可不是因為有你在,就算其他人在我也會很安心的。”但是卻聽到謝銘琛聲音輕軟如夜色般讓人沉醉的說,“可是彆人不會這麼關心你,知道你一個人來這裡有危險,跟了你一路。”這話說的許惜瑤心頭一顫。的確,外人是不會的。而且她也說謊了,如果是一個外人,現在在她身邊肯定不如現在安心,她是警惕和害怕的。許惜瑤淺淺的抿了抿唇,聲音軟了一些,“不管怎麼說,謝謝你跟著我。謝謝你,謝銘琛。”“不用謝瑤瑤,我說過會好好保護你,這些都是我甘願的。”謝銘琛眼眸低低深深的,抬攬上了許惜瑤的肩膀本來是一片美好溫馨的,可是下一刻,許惜瑤突然抬手打上了謝銘琛的手,警告的說,“謝你歸謝你,但是不要得寸進尺!把手拿開!”謝銘琛無奈失笑,“瑤瑤,你這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呀?”“哼!”許惜瑤輕哼一聲,但是撇過去的那張臉,唇角輕輕勾起了,那分明是在笑。森林的夜色如此的深沉,是來自大自然的沉靜,讓人沉醉又讓人心安,而周圍又是浸在一片神秘之中。許惜瑤困了,抱著雙腿睡著了,而謝銘琛一直注意著她,見她熟睡,小心地從包裡拿出了一件衣服來,讓她躺下,然後拿衣服搭在她的身上。而自己,躺在外側,側著身體對著她,看著她的睡顏,眉眼在夜色之中顯得深沉而又格外柔軟。他將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腰間,也慢慢的閉上了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