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又道:“許惜瑤做研究員已經幾年了,研究這款新藥也有一段時間了,乙酰水楊酸和氯磺丙脲是相克的,這麼簡單的問題她肯定不會出差錯的,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有彆的情況。”許惜瑤亮了亮眼睛,感謝院長的相信。可是齊珍珍卻嗤笑一聲,“那證據呢?凡事都要講證據不是?資料和配方都是從許惜瑤櫃子裡拿出來的,這點毋庸置疑。所以院長相信她的理由,是自己的直覺還是證據呢?”院長一時啞言,這時安奇說道:“我相信許惜瑤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有人冤枉她的!”可是齊珍珍卻輕笑道,“資料和新藥配方是在許惜瑤櫃子裡發現的,而且東西的人是你安奇取的。若不是許惜瑤乾的,那和你應該就脫不了什麼關係啊!所以是你安奇冤枉的許惜瑤嗎?”“我沒……”“我相信安奇!”許惜瑤上前一步,看向齊珍珍的眼睛,堅定有力。“你都自身難保了,還相信彆人?”齊珍珍哼笑,唇角的笑意是肆意又輕蔑。許惜瑤大腦飛快的轉動,想了想說,“資料和藥品是從我的櫃子裡拿出來的不錯,但是不能證明東西在我櫃子裡的時候就沒有被人掉包!”“證據呢!”齊珍珍眼睛裡閃著狠厲的光,“你覺得警察會聽你說這麼多嗎?證據,最重要的是證據,可你有嗎?”許惜瑤也啞言。證據,她當然沒有了!是這件事情真的與她無關,這是有人要陷害她,隻是,她並不知道那人是誰,還一點都沒有線索。這時齊珍珍又說了,“院長,我知道您心軟,所以我已經報警了!”“什麼?你怎麼能報警?”院長驚訝。齊珍珍卻笑,“因為他的緣故,都讓五個無辜的人失去了生命,這屬於刑事案件,萬一是許惜瑤故意寫錯配方害人性命呢?怎麼不能報警?”院長皺著眉,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許惜瑤咬著牙,“就算你報警了,我也不怕!我許惜瑤行得正坐得端,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可是你沒有自證清白的證據啊?反而,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是在證明是你做的!”話音剛落,門被敲響,有幾名個警服的人員已經走了進來,“哪位是許惜瑤?”許惜瑤壓了壓氣,“我是!”警察已經上前,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證說,“你好,現在懷疑你與一起醫療事故有關,所以請跟我走一趟!”許惜瑤攥了攥拳頭,閉了閉眼說,“好,我跟你們走!”可是走了兩步,許惜瑤掃到了在一旁笑的花枝亂顫,幸災樂禍的齊珍珍,心頭一動,停下了腳步,“警官,我要報案!”在場人皆是一冷。警察問道:“什麼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