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對著許惜瑤指指點點,同情起齊珍珍來。而辦公室外也來了不少看戲的人。瞬間,熱鬨得像一鍋開水一樣。許惜瑤冷哼一聲,看著這群沒有腦子跟著瞎起哄的傻子。果然,人往往都是同情弱者的,那麼現在就來看看到底是誰更弱吧!齊珍珍會裝,她也會。許惜瑤的眼睛眨了眨,立刻就布上了一層水潤,委屈道:“你們為什麼不把事情了解清楚就隨便戰站隊,你們知道我遭受了什麼嗎?你們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被關在了冷凍庫裡將近50一個小時!”許惜瑤的話一出,全場瞬間寂靜。果真,眾人都仔細打量起許惜瑤,她的臉色蒼白,氣色極為不好。而後許惜瑤又下了一劑猛藥,“那你們知道是誰把我關在冷凍室裡嗎?”許惜瑤指著齊珍珍,眼睛尖銳,聲音冷酷,“就是你們眼中以為的弱者,你們的好組長,齊珍珍!”場麵又是一度慌亂,眾人又是一驚。在次議論紛紛起來。知道真相的謝銘琛,眼睛也一下子變得淩厲,眸色森然,緊緊的盯著齊珍珍,仿佛下一刻就能用自己的眼神殺死她!而許惜瑤的聲音還在繼續,又一步步向齊珍珍逼近,眼神尖銳而有力,“齊珍珍,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隻要再晚一點,再晚一點我就真的凍死在裡麵,你殺人了你知道嗎?”齊珍珍有點被許惜瑤的眼神給嚇到,可是她不怕,空口無憑,隻要自己不承認,誰信呢?齊珍珍再次委屈起來,低低抽泣,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許惜瑤,你為什麼要這樣冤枉我?我分明什麼都沒有做!”兩人各執一詞,眾人也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疑惑起來。而這時齊珍珍又說,“許惜瑤,那你敢說你身後的人剛剛抱你進來的人,他不是我未婚夫嗎?明明知道他是我的未婚夫,還和他那麼親近,你們兩個真的沒有關係嗎?”“沒有!”許惜瑤陡然提大,雖然氣色不好,但眼神像野獸一般凶狠,“齊珍珍,你還在故意顛倒是非,扯出彆的話題來隱瞞你的罪責嗎?”齊珍珍咬著唇瓣,依舊委屈的說,“許惜瑤,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冤枉我?如果你真的喜歡未婚夫的話,如果你真的喜歡……你可以和我,如果你們是真心相愛的,我可以考慮退出的!”然後說完她又極其委屈的捂住了自己的臉,痛哭起來,分明就是一副不舍的委曲求全的樣子。眾人看了都十分心疼不已,唏噓起來,又開始指責起許惜瑤起來。許惜瑤再次冷笑,準備開口,突然謝銘琛擋在了她的麵前,麵色冷炙,盯著齊珍珍,一字一句的說,“齊珍珍真是小瞧你了,什麼時候來到研究院我竟然都不知曉!嗬,你說我是你未婚夫?這你可錯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已經提出退婚了嗎?” 齊珍珍一愣。沒想到他你還真的為了許惜瑤和她退了婚,這麼多年了,她都沒有感化他的心,最終來都又被這個叫許惜瑤的賤女人全部都給毀掉!她恨呀!而謝銘琛的話還在繼續,聲音冷酷無情,“齊珍珍,要把我和你扯上任何關係。還有,今天的事,傷害瑤瑤的事情,我會全部追究到底!”謝銘琛說完,便來扶許惜瑤,聲音一下子又變得輕柔無比,“瑤瑤,我們先去醫院好嗎?”許惜瑤卻撇開了謝銘琛的手,執拗的看著齊珍珍,“齊珍珍,你不用轉移話題,今天的事情你以為是不是你把我關進冷凍庫裡沒有人看見,這件事情就算完了,我也沒有辦法定你的罪是不是?”齊珍珍沒說話,有種不好的預感。許惜瑤笑了,“你以為被關在冷凍庫裡隻有的人隻有我一個人嗎?”“還有我!”門口傳來一道虛弱無力的聲音。眾人看去,被人扶著的和許惜瑤戶一模一樣,虛弱的白柔從外麵走了進來。齊珍珍一驚,版原本裝模作樣流的眼淚也瞬間止住了。許惜瑤明明看見有人白柔扶著走了,她怎麼會來?其實白柔這點和許惜瑤很像,彆人要是欺負了她,她才不會往下壓著去解決,讓自己先憋會兒氣,她會立刻找上去,欺負回去!而許惜瑤就問了,“你不是去醫院了嗎?”白柔虛弱無力的一笑,輕哼一聲,“還以為你去醫院了!”說完,轉機又看向齊珍珍。她的目光和許惜瑤不像,輕蔑高傲又不屑,但同時又夾雜著憤怒,微微揚著下巴,語調輕緩,但是聲音卻是一點也不怯,反而還有一種隱隱的震懾力。“齊珍珍,你和徐熙瑤的矛盾你們就自己解決,何必拉上我當墊背的!你難道在鎖門之前都不先看看冷凍室裡到底有幾個人的嗎?這麼蠢?”說完,手一抬,也朝齊珍珍打了一把掌,然後不屑的說,“打你一巴掌都算是輕的!”然後又虛弱的歎口氣,“不行了,我堅持不住了,我要去醫院!”然後整個人搖搖欲墜的感覺。齊珍珍再次被打了一巴掌,怒火全然都升了起來。她的確是沒有想到冷凍室裡還有其他的人,但是她也不是全盤皆輸。又委屈起來,哭兮兮的說,“白研究源,你為什麼要和許惜瑤聯合起來冤枉我呢!”結果白柔一個冷眼掃了過來,“彆在我麵前假惺惺的,我可不是傻子,不吃你這一套!冤枉你?我和徐熙陽向來不對付,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為什麼要和她約聯合起來冤枉你?”許惜瑤輕蔑一笑,也附和起來,“所以為了冤枉你,我們被迫要將自己所在冰凍室裡生生的凍上一個小時,差點沒命嗎?”兩人的話步步逼近,齊珍珍慌了,一時之間手足無措。而剛才白柔的話是有道理,她和許惜瑤向來不對付,在研究院裡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又怎麼會和許惜瑤聯合起來一起冤枉齊珍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