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人就附和了,“就是,搞得自己多厲害多高貴,多與我們與眾不同呢!”“就是就是,這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玩這套把戲,真是無聊!”……聽到組員這麼說,齊珍珍暗自偷笑。而許惜瑤呢?離的和齊珍珍不是很遠,加之他們那桌聲音又大,許惜瑤自然是聽到了一星半點的。可她並不在意,難道狗亂吠,還要傷了自己,把它的嘴給栓上嗎?不值當!可是安奇有些憤憤不平,想要起身說些什麼,許惜瑤先看出來了,主動道:“都是一群沒腦子隨風逐流的姑娘們,和她們計較什麼,是多費口舌。”安奇一愣,又多問了一嘴,“可是她們這麼說你……”“她們也隻是能說說而已。”許惜瑤表現出的是颯然,根本不在意的樣子。安奇唇角微微揚起,笑了。也不理會,低頭吃飯。齊珍珍並沒有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以為許惜瑤聽到這些話會不高興,可是並沒有,不僅有些牙癢癢。又過了一會兒,齊珍珍這邊安靜了,許惜瑤已經吃完了飯,起身準備端盤離開。可是安奇喊住了她,她停下腳步,齊珍珍也看了過來。“怎麼了?”許惜瑤問。“你今天下午要去冷凍室采集樣本對吧?”許惜瑤點點頭。安奇囑咐道:“今天的劉師傅請假了,但他記得你今天要去冷凍室,碰到我讓我告訴你一聲,冷凍室的鑰匙在辦公室裡,你自己去拿就行。”許惜瑤點點頭,“我知道了。”然後端上盤子離開。而剛才兩人的對話,齊珍珍聽的一清二楚。隻見她眼睛輕眯,已經有了一個狠毒的主意。吃過午飯,許惜瑤在休息室小憩了一會兒,想著時間不早了,就把上午沒乾完的一個小實驗做了,然後去了冷凍室。冷凍室裡放著許多的標本,一直是劉師傅看著的。許惜瑤不知道裡麵有人沒,還是敲了敲門,果真沒人。可是她進去之後,看了劉師傅經常放鑰匙的地方,空空的,鑰匙呢?許惜瑤疑惑著,卻突然覺得一旁的冷凍室裡好像有動靜,過去一看,門沒鎖。她走了進去,結果剛看到裡麵的人影,門突然就從外麵被關上了。什麼情況!她立刻過去看,結果門從外麵被鎖死了,她怎麼推也推不開!許惜瑤有點急了,用力敲打著,“誰啊,誰在外麵,裡麵還有人呢?快開門!”並沒有任何回應,許惜瑤又用力的敲了兩下,結果聽到了一道笑聲,是女人得意的笑聲。緊接著傳來說話的聲音,“許惜瑤,彆掙紮了,我是不會給你開門的!”這聲音……“齊珍珍!你想乾什麼!”許惜瑤大喊著。齊珍珍又笑了,“不想乾什麼,隻是覺得你最近火氣有點太旺了,想給你降降而已。所以許惜瑤,彆白費力氣了,好好待在裡麵吧!” 許惜瑤咬著牙,再次拍打著門,“齊珍珍,這裡溫度是零下,你是想把我凍死在裡麵嗎?”“那又怎麼樣?”齊珍珍輕飄飄的說。而許惜瑤聽的則是一驚。齊珍珍這是想殺了她!許惜瑤眉心緊蹙,用力的敲擊了一下門,大喊,“齊珍珍,你這是殺人,會坐牢的!”齊珍珍又是大笑,“這裡又沒有監控,誰知道是我把你關在了這裡?或許是你自己想不開,想自殺呢?”這個女人真是瘋了,喪心病狂的!許惜瑤緊緊的蹙著眉,狠狠的咬了牙,隻得再次用力的敲擊門壁,“齊珍珍,你這是僥幸,萬一我出了什麼事,警察遲早會找到你身上的,你這是玩火自焚!”“那要怎麼樣?”齊珍珍的聲音突然變得狠厲,“許惜瑤,你早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了,我隻是送你一程而已!隻要你走了,我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什麼意思?許惜瑤有點不太明白?難道單單是為了謝銘琛嗎?可是已經來不及多想,現在必須要讓齊珍珍開門才行。她又再次大喊,“齊珍珍你開門,我答應你,今後離謝銘琛遠遠的!”可是並沒有人回應她,齊珍珍應該已經走了。許惜瑤依舊不死心,用力大喊著她的名字,可仍是沒有回應。這時身後又傳來了一道聲音,“彆白費力氣了,她人應該已經走遠了。”許惜瑤回頭一看,“白柔,你怎麼在這裡?”“來拿實驗標本啊!結果沒想到竟然陰差陽錯的卷入了你們兩個的事之中,如今還被迫和你一起關在這冰庫裡。許惜瑤,你還真是個掃把星!”白柔淡定的說。許惜瑤也知道白柔隻是吐槽而已,並沒有什麼壞心眼了。如今兩人又同時被關在這個冷凍庫裡,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上前一步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白柔淡定的拿出手機,“打電話叫人啊!”可是一看手機,白柔驚了,眉頭瞬間縮緊。“怎麼了?”許惜瑤有種不好的預感。隻聽白柔說,“沒有信號。”許惜瑤也是一愣,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的確是沒有信號。而她又在這個空間裡四處的走動著,仍是沒有信號。她是真的急,眉心都擰成了一團麻花,“怎麼辦?沒有信號!”白柔也是一時無措,無計可施,沉沉的說,“隻希望有人發現我們不見,來找找我們吧!”然後又抬頭問許惜瑤,“有人知道你來冷凍庫這邊嗎?”許惜瑤立刻點頭,“安奇知道。”“那就好……”可白柔的聲音還沒落下,許惜瑤就想到了什麼,一驚,“可是安奇今天有個很重要的實驗,沒有在原先的實驗室。”白柔也是一慌,眼睛快速的眨動著,慌張道:“怎麼辦?我來這裡拿標本也是一時起意,根本沒有人知道。”許惜瑤也慌了。冷凍庫的溫度很低,她已經感覺到了冷意,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臂,來回跺腳,“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凍死在這裡,和這裡標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