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dance?”“是的,是一首老歌了。”許霖然道。許惜瑤點點頭,老歌就是經典,好聽。二十分鐘的車程,許惜瑤和許霖然很快就回到了家裡,吃過飯洗過澡都很快入睡了。謝銘琛也在睡著,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半才醒過來。齊珍珍煲了一鍋雞湯,裝在保溫飯桶裡給謝銘琛送過來。來到謝銘琛的病房門口,齊珍珍抓著門把推門走了進去,抬頭就對上了阮心蕾的眼睛,她好像已經到了很久了。此時的阮心蕾就坐在之前保鏢坐的椅子上,這個時候的保鏢則是站著的。阮心蕾是八點多一點的時候到的醫院,維持這個姿勢已經在椅子上坐了兩個半小時了。驚訝隻是在臉上停留了一秒,隻是稍縱即逝,齊珍珍采取無視的態度,淡漠地看了阮心蕾一眼,就徑直地朝著謝銘琛的病床走過去。阮心蕾見狀,連忙起身兩步擋在她的麵前,“許小姐,你要乾嘛?”被人擋住的齊珍珍有些不爽,冷冷地回道:“我未婚夫生病了,我來照顧他。”“嗬嗬。”阮心蕾的嘴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毫不掩飾眼神裡對許惜瑤的嘲諷和鄙夷,“作為未婚妻,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這個時候才過來,你不覺得你還不如不來嗎?”“我給銘琛熬了湯過來。”齊珍珍淡淡然地開口,潛台詞就是她是很關心謝銘琛,也很珍惜地維護著自己作為謝銘琛的未婚妻這一個角色。“哦?熬了湯又有多了不起呢?”阮心蕾揚了揚下巴,看向桌子,桌子上就放著她給謝銘琛送來的湯,也是一個保溫桶,裡麵裝的是排骨湯。齊珍珍的目光飛快地從桌子上掃過,發現上麵真的有一個保溫桶,於是她把自己手裡的保溫桶也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她不緩不急地看向阮心蕾,目光和語氣之中都帶著輕蔑和鄙夷,“阮小姐,先彆說這湯是不是你自己熬的,就算是你自己熬的,你也隻是阮心蕾,而我齊珍珍就是他的未婚妻,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嗬嗬,無法改變嗎?”阮心蕾忍不住笑出了聲,“齊小姐,要是你的位置真的固若金湯,你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是謝銘琛的未婚妻,而不是正妻!”“你!”齊珍珍氣得直咬牙,抬頭看了一眼**的謝銘琛,他好像被她們說話的聲音吵到了,身體微微地動了動。而坐在床邊的保鏢則是一臉的嚴肅,對兩個女人的爭吵好似充耳不聞的樣子。“我們出去吧,我有話要跟你說。”阮心蕾也意識到她們現在是在謝銘琛的病房裡,於是提出了出去談話的建議。齊珍珍似笑非笑,“上一次被我潑了一身的酒,你倒是不怕啊……說不定我這次會潑你一身熱咖啡,再下次的話我可能就是潑硫酸了。” 阮心蕾臉色一變,“齊小姐,不要這麼急躁,我不過是想跟你說清楚一些事情。”“哦?是嗎?”齊珍珍眉毛輕挑,臉上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出去一下吧,我相信你會有興趣聽我講的。”十五分鐘之後,兩人來到了醫院附近的一家新開的咖啡店。齊珍珍雖然是跟著阮心蕾過來了,但是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卻是一直都在,也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皮都不抬一下,隻是兀自地點單。阮心蕾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極其不甘願地開口:“謝銘琛手上戴著的戒指,是要送給許惜瑤的。”齊珍珍聽罷,隻是微微地動了動睫毛,有些厭厭地說道:“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阮小姐提供的信息並沒有什麼值得我感興趣的,我覺得我該走了。”她說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手包轉身欲離開。“齊小姐,等一下!”阮心蕾看著齊珍珍冷漠泰然的臉,淡淡地開口:“剛才那一件事或許不值得你感興趣,但是我現在要講的這一件事,可是事關你的前途和命運。”“哦?”齊珍珍的臉上依舊是那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但是她難得的掀起了眼皮,淡淡地看著阮心蕾。“你的家人有沒有跟你提起過,當年齊家大小姐被拋棄在醫院的時候,身上可是帶著一條齊家傳家寶的項鏈的。”阮心蕾一邊平靜地說著,一邊狀似無意地去觀察齊珍珍臉上的表情。齊珍珍被這個消息震了一下,但是麵上還是佯裝鎮定,“哼,空穴來風!要真是這樣,怎麼可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對呀,齊小姐自己都不知道,又能用什麼來證明你就是貨真價實的齊家大小姐呢?”阮心蕾眯起了眼睛,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齊家家大業大,但還是不能與謝家抗衡。而她的母親作為謝家的大小姐,自然也能享受到更多的資源,所以她的丈夫阮掌管的阮家宏氏集團也是商業巨頭之一,這也導致了阮心蕾不怕齊珍珍,經常對她進行挑釁。而齊珍珍也不是好惹的主,上次阮心蕾挑釁她,她就二話不說地潑了她一身紅酒,而她為了在謝銘琛保持自己一直以來的優雅清純的形象,很多時候都沒法跟齊珍珍正麵剛。齊珍珍隻思索了片刻,便很快說道:“首先,我就是齊家的大小姐,再次,我是不是也無需向你證明,你與其一直過來盯著我,還不如多管管你自己吧。”“齊珍珍,你彆不信,我既然有能力調查得出來齊家大小姐剛出生就帶著傳家寶在身上的事情,那麼我就能夠查得出來誰才是真正的齊家大小姐。如果你不是的話,那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阮心蕾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是帶著得意的。“哦?是嗎?”齊珍珍微微地勾起了嘴角,反駁道:“據我所知,你的母親也不是謝老頭子的親生女兒吧?彆看謝老頭子現在還願意扶持你們阮家,哪一天他退休了,謝氏集團的股份,你的母親一點兒都不會有機會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