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把她叫過去,折磨她的意思昭然若揭。可她又不能不去,畢竟她才是有軟肋,害怕交易終止的那一個。簡單梳洗後,許惜瑤叫了車,匆匆往謝銘琛住處趕。可半路上,胃突然隱隱作痛,疼得她直冒冷汗。猶豫著,許惜瑤數次想拿起電話想打給謝銘琛,請求延遲見麵。她的胃不停翻攪,真的好難受。疼得她覺得自己沒有力氣去應付謝銘琛待會兒會發泄在她身上的怒意。可最終,她還是沒按下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畢竟,謝銘琛不會同意,不會憐惜,她沒必要自取其辱……敲開彆墅大門,看著熟悉的擺設,許惜瑤心裡一陣酸楚。這裡曾經是她的家,是她和謝銘琛的家。跟著傭人走到二樓書房,還未敲門,門猛地開了。一股強勢的力道直接把她拽進房間。後背撞上門板的一瞬,胃裡一陣絞痛,許惜瑤死死咬牙,不讓自己痛呼出聲。但這幅模樣在謝銘琛眼裡,就是不情願和排斥。他泄憤似的啃咬著許惜瑤的脖頸,留下一處處宣示主權的紅痕。吃痛,許惜瑤試圖把人推開,低聲哀求,“明天好不好,我很難受……”“你有資格拒絕嗎?”謝銘琛停下動作,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鉗住了許惜瑤的下顎,“你是來給我治病的!”男人語氣裡的輕蔑,隨著這冬日的寒,一點一點滲進許惜瑤心裡。屈辱的淚悄無聲息的滾落,她不再掙紮,任由謝銘琛把她按倒在書房的長椅上,狠狠侵入。冰冷的木質長椅散著寒意,讓原本就因為胃部的絞痛渾身發冷的她止不住發顫,試圖貼緊男人依偎僅有的溫暖,卻被毫不留情的按回長椅上。“銘琛……去**好不好,我冷……”許惜瑤嘴唇凍得青紫,卑微哭求。“我不想你臟了我的床。”言簡意賅的一句話,讓許惜瑤再沒有了繼續哀求的力氣。原來,他已經這麼厭惡她……等到謝銘琛發泄完憤怒。許惜瑤已經疼得沒有站起來的力氣。“銘琛,送我去醫院……”砰!摔門聲蓋過了她無力的祈求。深冬的寒一點一點滲入骨髓。許惜瑤強撐著撿起衣服穿上,可無論她如何裹緊自己,都捂不熱那顆已經涼了的心。每往房門的方向挪一步,她的胃就絞痛得更加厲害。冷汗止不住的從額角滑落。她真的好難受……拿出手機,她顫抖的按下了熟悉的號碼。“霖然,你有空來接一下我……”“好,你怎麼了?”聽著電話那頭滿是關切的聲音,許惜瑤強撐出一抹笑,打開房門,扶著牆一步一步往外挪。“我胃疼,不用太擔心,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