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章 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1 / 1)

355章次日。漫嫿起床去買了早餐回來。原本,江笛是說起床做早餐的,考慮到她生著病,昨晚已經做了晚飯,漫嫿沒讓她起來做早餐。吃完早餐,她陪著江笛一起去診所輸水。中途,江笛去了一趟附近的公廁。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三個男人走進診所,其中一個拿著一束玫瑰花。她眼睛眯了眯。腳下步子快了一些走進診所。抱玫瑰的人正是鄒品端。跟他在一起的,是他兩個跟班。漫嫿推開診所的門進去,鄒品端站在江笛麵前,彎著腰低著頭,笑得像個二百五。“江老師,鮮花贈美人,這花是我送給你,祝你早日康複的。”江笛背對著門口方向。漫嫿看不見她的表情,隻是聽見她的聲音很冷,“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拿著花趕緊消失,你不認識我。”“江老師,我們這麼熟,你怎麼翻臉不認人,說不認識我呢?”鄒品端前兩天碰了釘子,但不死心。今天特意買了束花來。江笛的臉色變了一分,“誰跟你熟,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她生著病,脾氣比平時差。再者這個鄒品端很令人惡心,看見他就影響心情。江笛對他不可能有好語氣,好態度。診所裡的人不少。旁邊的人目光都落在了鄒品端身上。這種小縣城,像他這樣穿是一身西裝,抱著鮮花裝逼的人不多見。大家就像看猴似的盯著他。鄒品端覺得很沒麵子,眼裡閃過一抹怒意,冷冷一笑說,“江笛,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你主動的求我上你,要不是攀上老子,你怎麼可能在這縣城教書?你是不是覺得當上老師就可以裝清純另攀高……啊……”鄒品端的話沒說完。懷裡的玫瑰就被人奪走,下一秒直接被當成武器往他臉上打。玫瑰上雖然沒刺。但枝啊葉啊花啊的打在他臉上,對方又用了很大的力氣,打得他整張豬臉都在疼不說,還眼睛被紮了。受到攻擊他身子沒站穩往後退,頭撞到了旁邊的輸液杆,腿撞到了椅子邊緣。他兩個跟班沒有反應過來。怔愣地看著他被打。診所裡的觀眾也沒反應過來,一個個的睜大著眼。“操、你、媽。”反應過來的鄒品端本能的抓起撞到他的輸液杆,也沒看見打他的人的臉,嘴裡罵著臟話,眯著一隻眼睛就朝漫嫿砸過來。江笛看得心頭一緊。本能的驚呼,“嫿嫿,小心。”說著,她就要起身去擋在漫嫿前麵。但她的動作不及漫嫿的快。漫嫿眸底掠過一抹冷笑,丟了打碎的玫瑰,抬手抓住鄒品端砸過來的輸液杆往他腿上打去。下一秒。 眾人聽見一聲“噗通”的下跪聲。鄒品端雙腿跪在江笛麵前,一張臉因痛楚扭曲,極為嚇人。“這麼喜歡下跪?那就向你姑奶奶道歉吧。”漫嫿冷笑地看著鄒品端,出口的嗓音像是喊了冰。鄒品端這才看清,打他的人是漫嫿。他眼裡閃過一絲慌亂。顯然沒想到漫嫿會來了林縣。他雖是第一次被漫嫿打,但他以前無意中看見過漫嫿被幾名殺手圍攻都沒死的視頻還是新聞。像他這種豬腦子是記不太清楚的。隻是因為他認識漫嫿,才多看了兩眼。再加上漫嫿是左揚的妹妹,在林縣又挺有名的。這會兒,他心裡便慌的一批。“你剛才為什麼打我?”鄒品端強壓著心裡的慌亂,努力讓自己鎮定。漫嫿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挨打,看來我不該打你臉,該直接廢了你。”打笛子的主意,還用那麼惡心的話來造謠,羞辱笛子。他這是找死來著。自從懷孕之後,她就沒有跟人動手了。這麼久沒動手,都差點不會打人了。漫嫿輕輕地活動了下雙手手指筋骨。要不是看在這裡是公眾場合,她剛才打的不會是鄒品端的臉。鄒品端的臉色白了白。他想說什麼,但眼睛瞟到漫嫿手裡的輸液杆,看著她眼裡的狠戾,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漫嫿不想看見他這張令人惡心的臉,冷聲警告,“鄒品端,我把話放在這兒,你要是再敢來糾纏笛子,或者無中生有的那些惡心的謠言,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一個爆發戶的兒子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鄒品端雖然心裡不服。但嘴上不敢說一個不字。他的雙腿疼得厲害,臉也疼得厲害,眼睛還疼得厲害。反正這會兒全身上下都在疼,他隻想遠離漫嫿這個惡毒的女人。朝江笛看了一眼。在漫嫿吐出一個“滾”字後。他就在兩個跟班的摻扶下,滾出了診所。連讓醫生看一下他的傷都不敢。“笛子,鄒品端怎麼會知道你在這裡教書的?”中午吃飯時,漫嫿問江笛。江笛淡淡地說,“他家承包了學校的食堂,我有一次在食堂碰到了他,他就知道了。”“所以,他經常糾纏你嗎?”“沒有,在學校他不敢。”漫嫿眼神若有所思。江笛要在這兒教書,鄒家承包著她所在的學校食堂。她雖然教訓了鄒品端,但她無法留在這裡一直保護江笛。想到這裡。漫嫿唇抿成一線,低眸,拿起手機給路止鈞發去一條信息,【師兄,有空嗎?】信息發送出去不到一分鐘。路止鈞就回複過來,【師妹,什麼事?】雖然葉展博和蘇苒,路止鈞和楚思然這兩對是同一天舉行婚禮。但葉展博和蘇苒婚禮過後就飛去度蜜月去了。路止鈞卻因職業原因,沒時間去度蜜月。漫嫿就又編輯一條信息發送過去。【你之前不是在林縣辦過案嗎?幫我一個忙。】【嗯,你說。】雖然路止鈞和漫嫿平時愛鬥嘴,但她有事,路止鈞絕對是不帶猶豫就會答應的。漫嫿,【查林縣這裡一個叫鄒品端的人,目前承包了林縣中學的食堂……一定要查清楚他,他那樣的人,不可能清清白白。】怕路止鈞不懂,漫嫿又特意補充了一句,鄒品端那樣的人,不可能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