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抗拒傑斯大師親手創作的珠寶。沈蔓箐的目光落到了那一對璀璨生輝的珍珠耳環上,不可否認,她真的被這一對珍珠耳環驚豔到了,但沈蔓箐隻猶豫了一兩秒,便伸出指尖把麵前的那對珍珠耳環推回了白晨跟前。她有些抱歉的笑了笑,開口解釋道,“傑斯大師浪漫的情懷,是每個女人畢生追求的珍貴,但白晨先生,我很抱歉,儘管我很喜歡您的禮物,但是我不能輕易接受。”白晨的笑容逐漸凝固在嘴角,誠然,這份禮物是經過了他的精心挑選,到最後竟然還沒有送出去,就被退了回來,這讓白晨有些遺憾。白晨的目光落到了那份珍珠耳環上,又回到沈蔓箐的臉上,他困惑的詢問,“如果您喜歡這份禮物的話,完全可以收下來,如果您覺得過於貴重,大可不必這麼想,作為客人,送見麵禮是我應該做的。”沈蔓箐也笑了笑,“白先生也說了,這是一份非常貴重的見麵禮,在我們國家有句話叫無功不受祿,我既然無功於您,自然也不好收這份禮物。”這一句話輕飄飄的落下來,白晨清晰的看到封翟行眼底有一絲稍縱即逝的笑意,他輕輕咳嗽一聲,不大自然道,“沈小姐這話可就見外了,我們即將展開非常重要的合作,這也是我方為了更順利的展開合作,而送了一點小小心意。”沈蔓箐伸手扣上了首飾盒上的珠鏈,她仍然搖了搖頭,婉言拒絕道,“白先生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也得要合作能夠取得完滿的結果,即使如此,那也是我們封氏集團所有人的心血,我一個人可不能居功。”白晨相信,沈蔓箐絕對非常喜歡這份珍珠耳環,在這場接風宴上,他也看到沈蔓箐隨身佩戴著那一枚珍珠胸扣,其珍視的程度可見一斑,又怎麼可能會拒絕和珍珠胸口相配套的耳環呢?更何況,沈蔓箐在第一眼見到珍珠耳環的時候,稍微失神了那麼一小會兒。白晨正想繼續開口勸說,封翟行率先開口,他的嗓音很冷,即使音量不大,但字字擲地有聲,讓人不敢不聽,“這副耳環多少錢?”白晨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輕輕的“啊”了一聲,但旋即立刻說道,“這副珍珠耳環,是世界上的無價之寶,恐怕很難以金錢衡量它的價值,而且我完全可以送給沈小姐,封先生不必多出這麼一筆錢。”封翟行懶得理會白晨的官腔,依然是直截了當的問道,“多少錢?”頓了頓,他抬起目光,淺淡的說道,“任何物品都可以被標上價格。”這就是封翟行一向的風格。霸道邪肆,雷霆手段。即使他對沈蔓箐保有最真摯溫柔的感情,但依然無法抹去已深入骨髓的倨傲和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