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溫泉般的關係(1 / 1)

軍長私密愛 八咫道 1064 字 4天前

他轉過頭,在朦朧的燈光下看向呆呆傻傻的女人,“餓不餓?” 到了日本,仿佛一切都變了,也許是兩塊大陸,也許是相隔一條寬闊的海洋,他的態度明顯少了冷淡漠然,此時對她說話的時候也有柔光在眼中波動。 羅希跪坐在那裡,有一時的恍惚,她想到那隻放在錢包裡的耳環,心中的某個猜測越發的接近事實,可是,還有很多她不明白的地方,是她無法企及的真相。 “有點。”在飛機上,她沒吃多少東西,經他一提醒,還真有點餓了。 “我帶你吃東西去。”他起身,自然的牽住她的手,好像對這樣的動作熟稔無比。 她還傻乎乎的問:“吃什麼啊?” 那手卻忘記了掙開。 “二樓有餐廳。” “穿成這樣去,好嗎?” “應該沒人看。” 可是他說錯了,餐廳裡有人,還是熟人,葉寒軒他們幾個正聚在一起,點得餐還沒上桌,大家正對這裡的裝修格調大加讚賞,見到兩人,俱是一愣,俊男美女的組合,上鏡養眼,特彆是這套互搭的和服裝扮。 “隊長,這麼快就上來了。”徐穿揚單手撐著下巴,狹長的眼眸中似乎包含著另一層含義,“我以為你會很久。”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會沒聽出他的話中話,羅希微紅了臉頰,偷偷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他若無其事的與眾人坐在一起,帶著她坐到自己身旁。 羅希不動聲色的抽出右手,這麼多人看著,她著實有些不好意思,更何況,他們現在是以什麼關係出現在大家麵前,連她自己都是雲裡霧裡的。 “隊長,你們吃什麼?”胖子將菜單遞過來。 陸笙接過菜單直接放在羅希麵前,“看看想吃什麼。” 隻是稀鬆平常的語氣,可是周圍的幾個人都有些傻眼,周慧怡看著陸笙低頭柔聲詢問的樣子,羅希皺著眉頭不知道如何選擇的向他求助,“我看哪個都挺不錯的,你說呢?” 她直接起身,笑著說:“我去洗手間,剛才隻顧著跟你們聊天了。” “洗手間直走右拐。”胖子提醒。 “知道。” 進了洗手間,周慧怡急忙關上門,生怕自己此時的脆弱被人窺視。 她扭開水龍頭洗了下手,抬起頭看著鏡子,裡麵與她對視的人,目光黯淡無神,臉色差到極點。 “周慧怡啊周慧怡,你能容忍一直暗戀的男人被彆的女人這樣搶走嗎?你來特種部隊是為了什麼,你這麼多年出生入死又是為了什麼,你甘心嗎?你真的甘心嗎?” 她揮起拳頭捶在鏡麵上,鏡中人隨之慢慢低下頭,粉唇咬緊。 “慧怡怎麼去了這麼久?”胖子不免擔心的往洗手間多看了幾眼。 徐穿楊說:“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真不知道她們在那裡忙些什麼。” 說完突然意識到,這桌子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他急忙看向羅希,訕笑著說:“我可沒有彆的意思。” 羅希抱以微笑,“沒關係。” “菜上齊了?”周慧怡再次出現的時候依然是 候依然是從容優雅,明豔美麗,帶著乾淨曆練的氣質,“我都餓了。” 視線無意掃了羅希一眼,“羅小姐,第一次來日本嗎?” 沒想到周慧怡會主動跟自己搭話,羅希未語先笑,保持著基本的待人禮儀,“小時候來過一次。” “是嗎,那可要讓陸帶你好好玩玩,上次我們一起來的時候,因為很多原因,這裡著名的景點都沒去過。”她拿起叉子,“陸的方向感很好,跟他在一起,你不必擔心會走丟。” 他們曾經來過這裡?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在她與他空白的這四年裡,他是不是一直跟這個周慧怡在一起。 她沒有往下細想,隻是含笑點了點頭,並沒有再繼續接話。 飯間,大家安靜的享用著自己麵前的美食,陸笙因為在飛機上吃得太多,隻坐在一邊喝著當地特色的清酒。 “你昨天剛醉過。”羅希終於忍不住小聲的提醒了一句,自己有胃病不知道嗎? 陸笙放下小巧的杯子,不像她那樣偷偷摸摸說話,很大方的回應,“這是純大米釀造的,少喝點,不會傷身。” 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眾人立刻聯想到之前羅希說了什麼,無非就是關心體貼之類。 席間一片揶揄聲。 羅希頓覺羞澀萬分,拿起杯子用喝水的動作來掩飾自己臉上的紅暈,同時用眼光狠狠的剜了那男人一眼。 可惡的陸笙,非要說得那麼大聲嗎? 飯後,大家約好明天早晨去陸笙那裡商量事情,臨行的時候,周慧怡突然叫住陸笙,“陸,可以談一下嗎?” 陸笙看了一眼羅希,低聲說:“你先回去。”語氣中有一絲哄慰的味道,不似平時的冷淡。 羅希嗯了一聲,轉身離開時正對上周慧怡意味深長的視線,兩道目光在空中輕微碰撞了一下,各自彆開。 也許是旅程太過勞累,羅希回到房間後就有些昏昏欲睡,可是陸笙還沒有回來,這心裡總覺得是空了一塊兒。 坐在窗邊,忍不住胡思亂想,周慧怡找他究竟是談什麼事,他們在哪裡談,她的房間嗎? 他們之前還親密的一起參加家庭聚會,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客氣起來,而自己夾在中間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會不會是他們兩個吵架,他故意帶自己來氣她的?可她馬上又想到那隻耳環,以及他喝醉時無意識的呢喃,她幾乎可以確定,陸笙對她,依然是有感情的。 剪不斷,理還亂,她用力搓著頭發,最後索性不去想了,既然來了,之後的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門吱嘎響了一聲,羅希從失神中回過頭,看到他一襲玄色站在身後,眼睛微彎,好像當空的上弦月,那姿態明顯是在笑著的。 她已經很少看到他的笑容,特彆是此時真實無瑕的笑,明明沒有什麼好笑的事情,隻是看著她就笑了出來。 她迷迷糊糊的問:“笑什麼?” “笑你。”他的回答也很直白,順勢坐在她的麵前,盤膝。 “我有什麼好笑的?”她摸摸自己的臉,保持著跪坐的姿勢。 他輕輕搖頭,轉眸望著窗外月色下的池子,“日本最興茶道,我給你找了一個茶道老師,這幾天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跟著她學習吧。”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