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級人物(1 / 1)

軍長私密愛 八咫道 1025 字 4天前

陸笙手裡擎著黑傘,慢慢的走向山頂,向那人走去。 他身邊的警衛警惕的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微微抬起傘露出半張臉,警衛才恭聲說道:“陸帥。” 碑前的人依然凝著墓碑,眼睛仿佛被雨水淋過,帶著微微濕意。 陸笙站在他的旁側,目光複雜的看向石碑。 過了一會兒,那人才緩緩開口,“你們都下去吧,陸笙留下來陪我就好。” 一眾警衛紛紛下山,陸笙將傘移過去一些撐在他頭頂。 “崔老,人死不能複生,節哀。” 崔鼎天幽幽一聲歎息,伸手撫摸著被雨淋濕的石碑,“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走得人雙眼一閉,從此不問世事,活著的人卻要一直痛苦,無休無止。” 陸笙沒有說話,靜靜的立在那裡。 崔鼎天又在墓前站了很久,兩人的身上幾乎淋濕大半。 “不好意思,讓你陪我淋雨,走吧。”崔鼎天在陸笙的肩頭拍了拍,“最近糖芯怎麼樣,我很久沒看見她了,什麼時候帶她來家裡玩?” “聽說您的身體最近一直不太好,我沒敢帶她去叨擾,小孩子嘛,沒輕沒重的。” “就是小孩子才能活躍氣氛,天真活潑點才有意思,要不然我這個老頭子都要悶死了。”崔鼎天嗬嗬一笑,指著山下的汽車,“走吧,去車裡躲雨。” “對了,給糖芯請得那個家教做得怎麼樣?現在有些人太不負責任,根本就隻向錢看,不向道德看齊,好的東西都留在自己的肚子裡不肯教授。” 陸笙替他打開車門,回身收了傘,“崔老親自派人去把關,還能有差嗎?很好。” “那就好,可彆耽誤了我的小糖芯。” 陸笙坐進去後,司機才緩緩發動引擎。 崔鼎天背靠在座椅上,正在閉目養神。 陸笙也沒有說話,默默的欣賞著窗外的景色。 半晌,崔鼎天忽然說道:“最近,我需要你們鬼兵隊替我做件事,你安排一下。” 陸笙沒有問什麼事,直接答應了下來,“好。” 誰會想到,如今高高在上的陸軍長還要經常執行任務,而且都是一些絕對保密又危險的任務。 “陸笙埃”崔鼎頭依然閉著眼睛,神情流露出一絲疲憊,“我老了,在這上麵乾不了幾年啦,你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以後,我的位置還要你來坐,好好乾,彆做讓我失望的事情。” 陸笙沉默了片刻,“您放心吧。” “子衡那孩子還在記恨你吧,彆往心裡去,時間會撫平一切,不管是多麼深的仇恨,或者是。。。。多麼深的感情。”崔鼎天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又緩緩閉上眼睛。 “我知道。” “明天帶糖芯過來吧,我想她了。” “好。” 雨絲斷斷續續,一場秋雨一場涼。 羅希哄著糖芯睡了午覺,然後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房間,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林子衡的。 他基本都會給她發短信,很少打電話。 羅希開了視頻通話,那端林子衡的樣子有些疲憊,看到她便笑著問:“在做什麼?” 她說:“收拾屋子。” ” “前天明明才見過你,總覺得好像一個月沒見到似的。”他的眼中有掩藏不住的深情,“羅希,我很想你。” “這不是見著嘛。”羅希拿著電話踱到走廊。 “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跟你吃飯。” “明天不行。” 他露出失望的表情,“你好像比我還要忙。” “對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可以嗎?” 她從來沒有向他開口求過幫助,這是第一次,如果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所需要,他才會覺得無限榮耀,“你說,什麼事。” “我想查一件案子,不知道你在那裡有沒有熟人,是商業類的案件。” “你是說你爸爸的案子?” 她點了點頭,“是。” “我試試看。” “那先謝謝了。” “謝人總要拿出點誠意吧,比如說。。。”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像這樣。” 羅希笑道:“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這邊還有事情。” “那回頭再打給你。” 她急忙說:“我會給你打的。” 如果讓陸笙發現林子衡給她打電話,他不知道又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老虎嘴裡拔牙。 掛了電話,羅希快步走向陸笙的書房,如果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他這裡應該會有蛛絲馬跡,房門上依然有密碼,她試了“1314”發現不對,又陸續試了幾個都不對,最後,她試了下自己身份證的後四位,結果。。。綠燈亮,門開了。 門雖然開了,羅希卻愣在了那裡。 這世界上四位數的排列組合有太多,就算再巧也不會巧到與她的身份證重合,為什麼這裡所有的密碼都跟她有關,她的生日,她的身份證。 羅希沒有再遲疑下去,這些事可以留到以後再想,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對她有用的線索。 他的書房裡有一個書櫃,櫃子上麵除了書和一些擺設之外沒有可疑的地方。 能放東西的還有那張書桌下麵的三個抽屜,不過抽屜上有鎖,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她蹲在那裡研究了半天,最後還是放棄了,沒有鑰匙真的是無能為力。 鑰匙,鑰匙。 他不可能把鑰匙放在身上,他沒有這樣的習慣,那麼鑰匙還在這個家裡,會在什麼地方? 她跑去臥室翻找,終於在床頭櫃最下麵的盒子裡找到了鑰匙,正好三把。 羅希興奮的拿著鑰匙重新回到書房,剛要打開第一個抽屜,忽然聽見下麵傳來車子的引擎聲,她知道是陸笙回來了。 他帶著外麵的濕氣上了樓,,與走廊裡的羅希碰了個正著。 她看了他一眼,好像是陌生人般準備擦肩而過,他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站著。 羅希走到樓梯口時,忽然聽他在身後說道:“那三個抽屜裡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她整個人如遭雷擊,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在他麵前,她真的像一個透明人,她想做的,想要的,他都窺視的一清二楚。 她有種幾近絕望的頹敗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