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嫁給了一個草包(1 / 1)

白煙落並沒有在乎杜鵑說出來的話有多難聽,而是無所謂的拍拍手。“杜鵑小姐,理事大人的女兒,沒想到你會選擇這麼一個少將做自己的夫婿,還真是讓人意外呢。”要知道在這裡理事,可是除了那位之外最大的官兒了,作為這麼高身份的一個女人,居然會選擇一個這樣的少將做自己的先生,還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呢。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從來都沒有露過麵的理事先生,居然還是個外國人。白煙落不得不感歎一下Y國還真是開放,居然能允許一個外國人掌握這麼大的權力,還真是什麼都不害怕呢。“我父親的身份和我的身份,你們用不著管我的選擇,你們更用不著管,因為我們根本就是陌生人,而且你們還一直在騷擾我,如果我願意的話,現在一個電話過去,你們就得去審查局報道了。”杜鵑搖了搖自己手裡的手機微笑著說。就好像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麵前的這兩個人一樣,杜鵑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於非常的冷酷。“杜鵑小姐從小就在這裡生活嗎?我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您……”杜鵑似乎被冒犯到了一樣,像是盯著毒蛇一樣盯著白煙落。這兩個女人的出現實在是太奇怪了,而且還一直跟蹤著她問這種無厘頭的問題。“我從小不在這裡生活,難道還在哪裡?而且我不覺得我的私生活有必要向你們交代一下,請二位趕緊離開。”她的動作明顯已經是防禦狀態了,顯然已經對兩個人產生了極度的不信任。不管是誰被第一次見到的陌生人這樣對待,恐怕都會生氣的,更何況還是杜鵑這樣的警惕性非常高的人。眼睜睜的看著杜鵑踩著自己的高跟鞋離開,那聲音砰砰的就像是敲在了楊恬恬的心上。激動的抓住了白煙落的手,楊恬恬說話都有點兒語無倫次。“我敢肯定這個女人絕對是我姐姐,他們簡直太像了,但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對我姐姐做了什麼,我姐姐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了,我一定要救她出來。”找到了姐姐的蹤跡,楊恬恬也算是有了點信念,總算沒有之前那麼悲觀了。“我也覺得這個女人是有點問題的,但是你覺得一個理事會屑於管咱們這些小事嗎?恐怕,那些人來頭會更大。”怎麼可能會有人千裡迢迢綁架一個女人過來,隻為了給自己做女兒,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理事大人。隻怕那位理事大人也是被利用了,所以才會這樣做的吧?“我不管了,隻要能救我姐姐,做什麼事情我都是願意的,如果你們覺得會冒險的話,你們可以不管的。”楊恬恬可不能不管,這個是她親姐姐,她從小到大的依靠,怎麼可能看著她在這裡生活下去。 “我不是都說了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咱們兩個還分什麼你我,隻要是你需要的我都可以管。”更何況萬一這個所謂的理事跟他們需要找的那個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呢?“不過現在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好好去查一下他們兩個人,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湊到一起?”就這少將這樣的德行,彆說是理事的女兒了,就連普通人家恐怕都很少有人能看上的吧?而且按照杜鵑,這樣的家庭這樣的本事,怎麼能會一直委身於這個男人身邊?“時間咱們多的是,這些事情都慢慢來,一定會找到頭緒的,你也彆著急了。”現在似乎是停才有了一點眉目,白煙落也不至於這麼著急了。隻是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本來也就是他們之間可以解決的一些小問題,現在似乎已經扯到上麵的人身上了。真不知道戒紀夜森要是知道這個消息的話,應該是什麼表情。當他們描述杜鵑的身份的時候,紀夜森也隻是淡淡的點點頭。他早就想到了這件事應該會和上麵的人有關,不然要隻是普通的人,怎麼可能會動用這麼大的力量。“理事大人居然還有心情管這些事情啊?還真是沒想到呢。”特裡福冷冷的擰眉。所有人都說這屆的理事大人是個明事理的人,從來都不管什麼瑣碎小事,誰能想到他們尊敬愛戴的理事大人居然手伸的這麼長,都已經管到了x國。向來低調的理事大人甚至從來都沒有在媒體麵前露過麵,更沒有所謂的報道寫過他的消息,這個叫杜鵑的女人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對於這位理事大人,你知道多少?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全都告訴我們吧。”事到如今白煙落覺的自己已經不僅僅是在查事情了,更像是在吃瓜。“沒有人報道過他的消息,他也沒有出現過,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頭。”恐怕也隻有在那些特殊工作的人才知道這些事情了吧?要不是今天歪打正著,恐怕他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那就幫忙好好查一下這位理事大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咱們就要和他碰麵了。”白煙落玩味的笑著,對於這個神秘的理事,大人還真是抱有很大的好奇心。“不過我現在覺得你還是先處理一下杜鵑的事情吧,看她剛才被那位少將氣的那麼厲害,心情肯定是挺不好的,但是剛才有人告訴我,那個少將又去酒吧了。”程野皺著眉頭說。按照他們的線報,理事大人的權利還挺大的,一個小小的少將都敢這樣冒犯他的女兒了。所以到底是這位杜鵑根本就不重要,還是說這個少將根本就不隻是一個少將而已?“走吧,還不趕緊去酒吧把他帶走,要不你姐姐又鬨起來了。”白煙落無奈的推了一下楊恬恬,這一天天的也是真的挺鬨心的。明明他們是在處理自己的問題的,結果到頭來像是給人家調解家庭矛盾的。話說這理事大人也真是腦子有點問題的,怎麼說都是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就這麼嫁給了一個這樣的草包。而且還是個除了長相,什麼都沒有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