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什麼閒事啊,這個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喜歡女人!”男人惡狠狠的說了這句話,雖然心裡很害怕,但還是瞪著靳祁。靳祁毫不在乎的玩弄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眸子冷冷的抬了起來。“這個人當然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的,這個是紀的女人。”這下男人是真的害怕了,麵色瞬間就變得慘白,想想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情,恨不得一個嘴巴子抽死自己。他竟然調戲了紀的女人?“怎麼說咱們都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了?你肯定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紀的吧?畢竟咱們也都是老朋友了。”靳祁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會說,男人趕緊逃也似的跑了,連頭都不敢回一下。白煙落好奇地看著男人的背影,紀夜森對於他們來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這樣的人,這裡多的是,保鏢們也不會管的,你要是想保護好自己的話,我建議你最好隨身帶著點防備的武器。”在Y國持槍又不犯法,隻要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管的。靳祁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銀色手槍,遞給了白煙落。“阿夜讓我保護好你,但是我怕我有時候不在,你就出事了,這個給你,開槍的話,你應該會吧?”白煙落小心翼翼的點點頭,感受著手裡冰涼的觸感,還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拿上這種東西。“你不是應該跟他們一起去了嗎?”白煙落看著站在自己的麵前的男人,疑惑的問著。按照紀夜森的說法,靳祁才是最了解這裡的人,為什麼他沒去呢?“我要是去的話,他們不就知道了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更何況他讓我保護你。”靳祁打量著白煙落,突然就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俘獲一向高冷的紀夜森的心。她居然耐得住和紀夜森相處的寂寞。“要吃飯的話就趕緊的吧,沒事的話,我建議你最好就呆在酒店裡麵,不要出去。”就隻是下樓吃個飯都能鬨出這麼大的事情,還真不知道讓她出去了,還會遭遇什麼。“你們大概需要多久?我不會要一直在酒店呆著吧?”她沒想到這次來這裡真就這麼無聊,每天都坐在酒店裡麵。“等他們解決完了這裡的事情,你想去哪去哪,但是你現在要是出去的話,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有人拿槍把你打成篩子眼。”對於那些毒販來說,白煙落可就是最好劫持的人了,用她來威脅紀夜森簡直再好不過。白煙落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誰還不知道得等他們解決完了這裡的事情了。但最重要的問題不就應該是他們多久才能弄完嗎?“如果很棘手的話,我可以幫上什麼忙?我不想呆在這裡一直被你們保護。” 白煙落說完這句話,成功的就被靳祁無視了。這種話一看就是那種不諳世事的人才能說出來的,這裡的情況遠比他們想的都要危險,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人平白無故的插手。“阿夜給我的命令就是保護好你,所以乖乖的呆在這裡,被我們保護就是你唯一的事情所以如果你因為自己亂跑出了什麼事情,這樣的責任我們誰都負擔不起。”紀夜森有多喜歡這個女人,連他這個局外人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出來了。雖然看上去沒心沒肺的,但是靳祁還是不希望紀夜森失望。“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的能力,不然阿夜不會讓我跟著你們一起來的。”白煙落堅定的說著,她不希望自己永遠隻是一個被人保護的人。“雖然我也很想幫你,但是這些事情不是你應該擔心的,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去找阿夜,但是在我這隻負責保護你。”他接到的唯一的命令,也就是這個,不管白煙落怎麼說,他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你隻是一個女人而已,隻需要站在這裡乖乖的被男人保護就好了。”在所有人的固有意識中,似乎女人就是應該被男人保護的,似乎她們永遠都隻是一個附屬品。白煙落冷冷的看了一眼慵懶的靳祁,默默的走遠了幾步,距離他很遠的時候才說話。“現在已經二十一世紀了,我們從本質上說是平等的兩個個體,我不希望有人再用這樣鄙夷的眼神看著我,因為按照能力來說你很強,但我也不差。”能在機械生手下做事的人肯定不是多差的,但這不代表她白煙落就一定是差勁的那個。“那我就拭目以待,看著你是如何震驚我的,但是在此之前你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在這裡等著。”無論白燕落是威逼還是利誘,近期都不願意鬆口,兩個人就坐在這裡乾瞪眼。白煙落還突然有點想念,能和自己開玩笑的程野了。總不至於像是眼前的那個男人一樣油鹽不進的說什麼他都不聽。“既然你是從帝都來的,那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靳祁再次開口,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哀求一般。白煙落冷冰冰的不說話,用眼神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剛和自己吵過架的人,轉眼就想和自己和好,這個人怎麼想的這麼好呢。“算了,就算是問了有什麼用?”自嘲似的笑了一下,靳祁閉上了眼睛繼續養神。“阿夜不會放過剛才的那個男人的,敢招惹他在乎的人,那個男人完了。”靳祁即使是這麼多年沒見,但也太了解紀夜森的性格了。他不會隻讓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盯著白煙落的暗中,肯定還有人在保護,而他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不會在乎我的,我們的關係比你想的複雜多了。”雖然白煙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終究還是拎得清自己的。但事實證明,她還是低估自己了。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紀夜森不淡定了,眸子冷冷地看著傳消息來的人,像是要把那個人千刀萬剮一樣。“把他扔到海裡喂魚,手腳乾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