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落聽到這句話一點表情都沒有就準備離開了,紀夜森回頭了冷冷的看著坐在沙發上滿臉興奮的紀如雪。“大姐說話還是一點腦子都不過,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和落落有什麼關係?大姐還是管好自己的孩子吧,我記得溫鳴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回來了。”紀夜森說完被心情激動地紀如雪叫住了,“你又是什麼意思?紀夜森?你說話之前能不能想一想?我的兒子有沒有回來和你有什麼關係嗎?”“當然和我沒有關係,所以我的落落的事情和大姐就有關係了嗎?”紀夜森說這句話的時候眸子還是冰冷的,看著紀如雪隻是短暫的一眼就足以讓她產生莫大的恐懼了。“有把握了嗎?要是咱們真的汙蔑了彆人怎麼辦啊?那我以後還怎麼和徐……寶蓮交代啊……”白煙落頓了一下才認真的說著。要是真的誣陷了彆人的話,白煙落真的不知道怎麼麵對徐寶蓮了。紀夜森認真的看著剛剛從紀氏秘書部傳來的資料,沉思著說,“徐大福的生母,餘婉華的前婆婆,你覺得咱們應該相信她嗎?”在徐寶蓮的眼裡,他們可是親手害死了她的孩子,她怎麼可能允許紀夜森和白煙落活得好好地。想想剛才紀如雪說自己害死徐大福的時候淒慘的樣子,白煙落就忍不住機靈了一下,突然就有一點害怕了。要是徐寶蓮今天用的是更厲害的方法的話,可能現在白煙落都見不到紀夜森這個人了。“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你竟然敢謀害紀家的少爺,你知道這是一個多大的罪名嗎?”審員大聲的喊著,用自己惡狠狠地表情威脅著眼前的徐寶蓮。徐寶蓮眼中還是滿滿的眼淚,看上去就像是被人誣陷了一樣,又像是帶著無限的委屈一樣。“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情?她殺了我的兒子,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也是被人冤枉的啊審員先生!”徐寶蓮好像是要用自己的聲音大小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一樣,努力的和審員爭辯著。徐寶蓮的樣子讓白煙落忍不住搖搖頭,她兒子的死亡要是真的算起來的話也是審員造成的,和自己又有多少關係呢?白煙落自認為自己還是很無辜的,至少在之前的輿論裡麵她一點好處都沒有,更彆說是這些事情了,她簡直就是無辜的厲害了。“她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害死了你的兒子?要是有證據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逮捕她。”審員還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一臉嚴肅的看著徐寶蓮,還以為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大案子。白煙落無語的捂上了自己的額頭,突然就覺得自己送徐寶蓮來審查局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個老太太真是能胡攪蠻纏。當初處理這個案子的審員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她這件事情是因為他兒子先綁架齊梓言齊梓軒的,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審員先生,有些事情我覺得我們還是出去說吧。”白煙落還是害怕刺激到了徐寶蓮的情緒,悄悄的把審員拉到了外麵說話。“之前紀家的孩子被人綁架的事情你們還記得嗎,凶手就是裡麵那個人的兒子,這件事情你們可以到檔案裡麵去查的,我是紀夜森的妻子,你們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找我。”說著白煙落就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審員,笑著看著他。審員被白煙落這麼看的還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了,羞紅了臉的接過名片就小跑了回去。“程野,我在醫院還有點事要處理,你先在這裡看著點,我明天就回來了。”白煙落有點焦頭爛額了,突然就發現,從顧斯禮聘請自己開始這麼長時間,自己竟然沒有正經的上過幾次班。這樣想著的白煙落還覺得有點對不起顧斯禮。紀如雪悄悄摸摸的跟著白煙落一行人來到了審查局門口,眼看著白煙落走了出去才昂首挺胸得站了出來,對著自己身後喬裝打扮的中年女人說話。“以後你進去之後就說你你是徐寶蓮的家屬,帶著律師過來見她的,把我想要的東西帶出來,你想要的東西我也會給你。”要是沒預測錯的話,這可是一個扳倒白煙落的大好時機,紀如雪可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第二天,帝都的大小報紙上都在瘋狂的渲染著這件事情,甚至連各種新聞媒體裡麵報道的都是這件事。徐寶蓮被記者硬生生的塑造成了一個兒子被人無情冤枉,自己也因為隻是做錯飯而被人趕出家門的無辜傭人。甚至還查出來了餘婉華在醫院發生的事情,隻可惜沒有一句是實話。白煙落徹徹底底的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罪人,變成了他們詬病的對象。“小白醫生,你沒事吧……”小護士看著自己眼前呆住了的白煙落,擔心的戳了她的胳膊一下。白煙落回過神,儘力的平複自己的心情,看著她們擔心的樣子笑了,“我有什麼好傷心的呀,我沒事的,繼續工作吧。”她沒必要因為這些事情和自己生氣,徐寶蓮現在就在審查局裡,等所有事情都查出來了,早晚都會還她一個清白的。顧斯禮雖然擔心她,但還是一句話都沒說,一直在外麵看著她在辦公室裡麵忙碌的身影。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自己總是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顧斯禮突然就被護士正在看的新聞吸引了,一眼就看到了裡麵的人正是坐在監獄裡的徐寶蓮,她穿著囚服飽含眼淚的大聲哭著。“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做了什麼白煙落就要這樣坑害我們啊!我們都是無辜的啊……白煙落……她就是一個仗著自己家裡有錢有勢,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的草菅人命的醫生!”徐寶蓮的樣子在彆人眼裡是非常可憐的,可是在知情的人眼裡簡直就是可惡。明明是她做錯了事情,為了推卸責任卻要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