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森的眼睛是漆黑的,看不出來裡麵有什麼表情,白煙落莫名就有些害怕。餘建國和楊麗芳活了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愣愣的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餘婉華也是第一次見到紀夜森,幾個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紀夜森,你把彆人家的門都卸下來了,你這樣不對。”白煙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尷尬到了極點了,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口齒不清。紀夜森的聲音還是冷冷的,似乎還有一些驕傲在裡麵,“我找人拆的。”他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白煙落再一次愣住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影響到了彆人的正常生活了。紀夜森!”白煙落忍無可忍了,差點就忘了自己麵前站著的人是誰了,吼出來的聲音都有些變了。餘婉華捂著自己的嘴悄悄的笑著,這兩個人還真是同款的可愛,怪不得他們兩個能湊成一對呢。也就是這樣近距離的看著,餘婉華才發現了紀夜森一點也不像是他們說的樣子,果然還是謠言猛於虎啊。“門我會找人給他們換了的,實在不行就換房子,咱們現在就走。”兩個人詭異的對話讓楊麗芳人都傻了,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說話的時候這麼熟悉?“你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冷靜冷靜,想好了我自然就會回去的,藥我已經弄好了放在地下室了,你要用就自己取就好了。”白煙落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生氣,為什麼這個男人都已經喜歡了楊茜茜了還要來招惹自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看起來很好欺負嗎?“那我陪著你。”紀夜森沒有忽視坐在餐桌旁邊的顧斯禮,當然也沒有忘了自己來這裡的真正目的是什麼。要是就這樣走了的話,誰知道顧斯禮會不會趁機對白煙落說點什麼?紀夜森的危機意識也是突然就出來了。對於白煙落這個人,紀夜森現在更多的就是占有欲,從心裡就覺得這個人隻能和自己有關係,不管是誰都不能染指。“婉華,這個人是誰啊……”楊麗芳小聲地嘀咕著,這個年輕人一看就不是個普通人,肯定是非富即貴的。她平時也不喜歡關注那些財經類的消息,當然也就不知道這個標誌性的麵具代表著誰了。但是餘建國不一樣啊,他戴著眼鏡看了半天才敢確認那個人到底是誰,驚訝的喊出聲了。“你是紀夜森?紀氏的唯一繼承人?”這個一直戴著麵具的男人,彆說是整個x國人人都知道了,至少經常關注這些信息的人肯定是了解的。紀夜森是誰啊,紀氏財團的一個奇跡,整個X國的一個奇跡。餘建國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一直都活在傳說中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眼前站著。 於是這個本來尷尬的事情就變成了紀夜森的粉絲見麵會,在他的回答中,白煙落明顯的可以看出來,在場的人除了自己和顧斯禮之外全都被成功的新奧成為了他的粉絲。“紀少啊,下次有時間的話再來我這裡,咱們繼續說!”作為一個經濟學教授,遇到了這麼一個誌趣相投的人,還這麼能聊的來,餘建國當然激動不已了。紀夜森淡淡的嗯了一聲,白煙落差點就要被氣得吐血了。這個男人真的太虛偽了!在彆人麵前竟然裝的這麼乖,明明剛才才把他們家裡的門卸下來,還好意思這樣和彆人說話!像是紀夜森這麼無恥的人,白煙落發誓她市這輩子第一次見到了,估計以後再也不會見到這樣的人了。“現在回去嗎。”紀夜森抬起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它以為白煙落說的出來玩玩就隻是出來轉轉而已。沒想到白煙落竟然越走越遠,她也隻能被迫跟了上去,臉色很臭的看著她。“你要回去你就自己回去,我現在還要在這裡留上一段時間呢!”白煙落簡直恨透了自己這個狀態了,隻要一看到紀夜森的這張臉就狠不下心。紀夜森無奈的跟了她一路,最後才無奈的妥協了,“那我就和你一起在這裡,做什麼事情一定要叫上我。”要是真的隻有她們兩個女人的話紀夜森都不至於這樣,主要就是還有一個顧斯禮還在中間插著呢,這事情就不一樣了。“那咱們說好了,你不能乾涉我的人身自由,我想做什麼隻要告訴你了你就要答應!”白煙落出來就是為了放放風,要是這樣的話還要被紀夜森管著,那她還不如不出來呢。紀夜森眉毛皺的更緊了,顯然是不同意白煙落這樣的說法的,但是害怕白煙落生氣又不能直接說出來。“隻要是我能接受的都可以,其他的不行。”紀夜森最後還是給出來了一個模棱兩可得答案,白煙落卻氣鼓鼓的看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能允許的?那要是你不允許的話我連旋轉木馬都不能坐了嗎?你這樣就是霸王條款!”他不會真的覺得她是一個女人就好欺負的吧?白煙落更生氣了,而且是紀夜森怎麼都哄不好的那種,雖然她知道紀夜森更本不會哄自己。“隻要是不危險的都可以,也不能太過分。”在兩個人的不斷商議中,事情終於到達了一個平衡的地步,白煙落也終於開心了。p市的酒店顯然是比不上帝都大的,好在還是不錯的,至少還沒有出現怠慢顧客的行為。“您好,我們這裡隻有兩間房了,一間超大總統套件,還有一減普通房,您看您兩位選擇哪個呢?”前台小姐微笑著向他們講解,眼睛都要粘到紀夜森的臉上去了,好奇的看著她們。白煙落毫不猶豫的就選了兩間房子,之後還被紀夜森強行改成了一件總統套房。當她義憤填膺的質問的時候,紀夜森一點都不愧疚的說。“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不習慣睡普通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