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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踏出房門之後就已經清醒了,她隻是沒睡夠,清醒了之後精神很快就恢複了,要真正成為他新娘的念頭開始充斥著她的大腦,怎麼可能還休息得了。車上,魏思佳帶頭打趣她,企圖在她臉上看到跟她當初一樣的臉紅羞澀。不過安然讓她失望了,她臉上掛著滿滿幸福的笑意,悠然地說,“你們就不要費這個心思了,我跟哥哥走的不是尋常路,沒有正常情侶之間的**和磨合。”“安然,你就不考慮換個稱呼嗎?你們都訂婚了,今天就結婚了,還一直叫哥哥,聽起來有點那啥……亂……什麼來著?”打從她訂婚之後,陳雅清就想問了,一直到今天才問出口。安然聳聳肩,無所謂地說,“我從小到大叫習慣了,也不知道要改叫什麼。一個稱呼而已,改不改都無所謂啦。”很早之前陸承曦也曾有讓她改口稱呼的想法,但後來就不了了之了。田巧玲撞了一下她的胳膊,怪異地眨著眼睛說,“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情趣,有些人就是喜歡自己的另一半這麼叫。”陳雅清不比她們三個,思想純潔得不得了,沉默地坐在一旁消化她的話。魏思佳一臉曖昧地看著她,“你家單書行是不是也有這個癖好啊?”田巧玲的臉一紅,但是被氣紅的,“你家陸承易才有這麼癖好呢。”魏思佳的臉上冒起了一片可疑的紅暈,這一點好死不死地被她說中了,她家那位人前表現得多一身正氣,到了**就有多大的反差,經常搞得她不上不下的,逼著她說一些羞人的話,包括叫哥哥這個惡劣的情趣,簡直屢試不爽。她急急忙忙地加大聲音繼續跟田巧玲爭辯,掩飾自己的異樣,“要是沒有,你怎麼知道這麼個情趣。”田巧玲毫不客氣地白了她一眼,“我理論經驗豐富不行啊,誰規定知道養豬的方法就一定要去養豬的?”安然簡直要被她的比喻笑死了,“你們最近是跟豬杠上了嗎?說什麼都愛用豬當比喻,人家豬招你惹你了?”“還不是思佳先起的頭,我是被她拉下水的。”魏思佳瞪大了雙眼,“你說誰?誰先說的情趣?”田巧玲眼神閃躲,最後賴到唯一一個插不上話的人身上,“是雅清,她先說的哥哥。”“……”陳雅清無辜躺槍,“你們不能看我沒經驗就逮著我一個人欺負吧。”短暫的歡笑過後,車輛緩緩地停下,這次婚禮的舉辦地點和魏氏年會的舉辦地點是同一個地方。即使她們對這裡已經不陌生,可完全不一樣的布置還是讓她們眼前一亮,仿佛第一次來臨一樣。安然沒彆的事情,隻需要穿好婚紗做好造型,準時美美地出現在婚禮現場就好。當然,還有兩位美麗的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