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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梓秋的情況越來越不樂觀,繼續拖了兩天之後,陳楷之不顧她的掙紮和哭鬨,堅持把她送進了醫院。檢查出來的結果讓他非常震驚,他緊緊地捏住手裡的確診報告單,臉色鐵青,眼眸中盛滿了怒意。他把報告單捏成一團握在手心裡,對著牆壁狠狠地砸了一拳。路過的護士叫了一聲,“喂,那個先生,請你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醫院的牆砸壞了要賠的。”陳楷之扭頭狠狠地瞪了好事的護士一眼,把小姑娘嚇得急忙撒腿跑開。劉梓秋還不知道自己的病情,經過治療之後,她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多了,除了還有點頭暈和惡心之外,發熱的症狀已經消失了。醫生建議她多住院治療幾天,但劉梓秋鬨著要出院,陳楷之也不想留在這裡丟人現眼,二話不說,強硬地去辦理了出院的手續,把她帶回了家。才剛進家門,劉梓秋就被陳楷之從身後推了一個踉蹌,她急忙扶著牆壁穩住身體,驚詫又惱怒地問,“你乾什麼?”“乾什麼?你說我乾什麼?”“我怎麼知道!”劉梓秋口氣有點衝,但一看他臉色這麼差,立即變回柔弱的樣子,一副虛弱的樣子說,“楷之,我還很不舒服,我們不鬨了好不好?”陳楷之一改之前疼惜她的態度,變得暴躁起來。他反手把門重重地合上,單手揪著她的衣領把她抵在牆上,“你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跟那些野男人斷了跟我好好過日子,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本事都用到我身上來了,我真是小看你了,出息了,嗯?”劉梓秋瞬間慌了,明明在去醫院之前他還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她哪裡露出了馬腳?不可能,她一直在接受治療,接受各種檢查,問題不可能出在她身上。“楷之,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你聽我說,我真的有聽你的話,自從你回來之後,我再也沒有跟彆的男人糾纏不清了。是,他們還有找過我,但我都跟他們說清楚了,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你?嗬嗬,我就是太過於相信你了,才會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你告訴我,你三天兩頭地往外麵跑是去找哪個野男人?”他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你就這麼**,這麼不甘寂寞嗎?”劉梓秋眼裡噙著淚,在他手底下掙紮地搖頭,“我沒有,真的,不知道誰跑到你麵前胡說八道,你為什麼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她還在尋求一絲希望,垂死掙紮。“那這個你怎麼解釋?”陳楷之用沒有製住她的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那張被他揉得一團皺的診斷書,甩在她臉上。劉梓秋從他手底下掙脫開,彎下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紙團,急急忙忙地打開。等她看清了上麵的診斷結果,雙手開始顫抖了起來,哆哆嗦嗦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喃喃地說,“不會的,不會的,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會這樣,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