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曦和魏思辰一連玩了好幾把,輸贏直接一邊倒,看得她們目瞪口呆。要不是安然知道他是真的沒玩過色子,還以為他從頭到尾都在扮豬吃老虎呢。魏思辰輸得開始懷疑人生了,偏偏他又不信邪,非要贏他一次才肯罷休,以至於越喝越多。他放下酒杯喘了口氣,往嘴裡塞了一大塊肉,“我不行了,我認輸,承曦,你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你到底是怎麼做到把把贏我的,我可是把我壓箱底的套路都用上了。”陸承曦含笑不語,就是不想告訴他他是怎麼贏他的。魏思辰再不甘心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喝,他已經快到極限了,他隻能戰略性撤退。他在心裡打好算盤了,三天後,魏思佳回門宴的時候,他一定要以最佳狀態再戰一次。紅酒的後勁上來之後,安然的腦袋開始發暈,而且有越來越暈的趨勢。新郎新娘來敬酒的時候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得陸承易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他有些責怪地問陸承曦,“她怎麼喝這麼多?”“她今天開心,我攔不住她。沒事的,我有分寸。”陸承易看著把頭倚靠在陸承曦肩頭的安然,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喝這麼多,小心酒醒了之後頭疼。”“不會的大哥哥,我喝醉了就睡覺,酒品好得不得了。”安然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把前世醉酒後的習慣告訴他。幸好他也沒有多想,“說得好像你喝醉過一樣。”他還有好幾桌的酒沒喝,不能停留太久,也就沒有再跟她多說。他交代陸承曦看好她,就要轉身離開。安然揪住他的袖子,腦子努力保持著清明,“大哥哥,思佳,新婚快樂,你們一定要很幸福很幸福哦!”陸承易習慣地想摸摸她的頭,但她今天做了發型,不能弄亂,隻好改成拍拍她的手背,“我會好好對思佳的,一定如你所願。”魏思佳站在他身側,附和著說,“安然,我也一定會好好對承易哥的,你放心吧。”敬完全場的酒之後,新郎新娘提前離開了現場,他們的新房就設在酒店最頂層的總統套房內。酒店最頂層的套房是從不對外開放,隻留個特殊的客人,比如魏家自己人,或者特殊身份的人,連老首長這樣身份的人,如果不是特意交代也是住不進去的。走廊的兩側用了最新鮮的花來裝飾,地上鋪著寓意百年好合的地毯,地毯上也灑滿了花瓣。陸承易牽著魏思佳的手,一步一步地走過地毯,走向新房。至於洞房花燭夜的旖旎和**,不足為外人道也。安然昏昏沉沉地靠在陸承曦的懷裡,像一隻小懶貓一樣,蹭著蹭著就把自己的發型弄亂了。“安安,我帶你上樓休息。”他們的房間就在新房的樓下一層,同樣也是總統套房,今晚陸家和魏家的人都安排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