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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的話引起了軒然大波,她這是明晃晃地告訴網友,她跟譚欣欣不熟,現在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關係。譚欣欣看到消息的時候也慌了,之前她的粉絲去圍堵安然的事她也知道,她雖然沒有看到,但是一想到那個畫麵她心裡就有一股快意。可她的經紀人馬上安排職粉安撫粉絲情緒,剛好又有幾個小女生被請進警察局這件事,粉絲們的理智也逐漸回籠。她為此還跟經紀人吵了一架,她等了這麼多年,就為了等這一天,讓安然也嘗一嘗她曾經遭受過的痛苦,怎麼可以就這樣雷聲大雨點小地放過她呢?琴姐是一個資深的經紀人,在業內很有威信,當初公司也是看譚欣欣有紅的潛力才安排給她帶著。對於譚欣欣的無理要求,她絕不會慣著。關起門來,琴姐對她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你覺得你紅了,在娛樂圈站穩腳跟了是嗎?為了整一個人願意搭上自己的前途是嗎?外麵的人看不清,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嗎,你這紅得有多虛?你現在不趁機鞏固自己,等陸承曦否認,等安然反駁,你想想你會是什麼樣的下場?”琴姐說對了,現在安然反擊了,她立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安然對她的影響太大了,她從心底就對她有一種恐懼,沒有一個人知道。“你暫時不需要做回應,你上次進陸家也有小半個小時,安然隻說跟你聊了三五分鐘,那麼你的其他時間都在跟誰聊?我們可以用陸承曦來轉移視線,你彆忘了,在娛樂圈,永遠是戀情和八卦嘴吸引人的眼球。”“如果陸承曦也出來辟謠呢?”“我們隻能賭上一把,你不是說他這個人遠離塵囂,不會關注這些是是非非嗎?我想,他這樣身份的人,不屑摻和進娛樂圈裡來。”“琴姐,可安然是他的妹妹,他從小就疼這個妹妹。在安然麵前,什麼身份什麼原則,他全都不管不顧。”“如果他真的為安然出頭,特地出來辟謠,對你來說也不一定是件壞事。”“為什麼?”“本來你和他的戀情全部來自網友的臆測,你從未承認過。再者,他迫不及待地給安然出頭就讓你處於弱者的地位,你要善用你的武器,那些支持你的宅男可不會分辨誰真誰假誰是誰非,他們隻同情弱者,尤其是美麗的弱者。”譚欣欣一點就通,糾著的心終於歸位,重新露出美麗的笑臉。陸承曦並沒有在網上發過隻言片語,他在出席一個科研活動的時候,有個八卦的記者問他,“陸先生,網上盛傳你和譚小姐有不同尋常的關係,對此你怎麼看?”正常情況下,在正規嚴肅的研討活動中問出這樣的問題,這個記者會被馬上請離現場,並且以後再也不會接受任何與他有關的人或者機構的采訪。但陸承曦是個例外,在一眾“地中海”的“老頭”中,隻有他過於年輕,不但未婚,連個女朋友也沒有。 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在場的這些前輩也用“關愛”的眼神看熱鬨,竟然都停下來等著他回答。陸承曦皺了皺眉,疑惑地反問,“譚小姐?”記者傻愣在當場,顯然沒想到他連他的緋聞對象都不知道。反正話題已經歪了,另一個記者湊上前說,“就是當紅女星譚欣欣小姐。”陸承曦的眉頭並沒有鬆開,“我不認識她。”鏡頭下的陸承曦並沒有撒謊的痕跡,記者弱弱地追問,“她是你的鄰居,上次還去你家拜訪過你,你不會不認識吧?”記者更想說,你想否認戀情也找個好一點的借口,說不認識太過分了。“上次是什麼時候?我並沒有見過一個叫譚欣欣的。如果你要說是我鄰居,我是知道小的時候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不過我已經有十年沒見過她了,跟她不熟。”記者不死心地再次提醒他,“上一次你回家過年的時候。”陸承曦堅定地搖搖頭,“我想我還不至於到老年癡呆的程度,見沒見過人我一定記得很清楚。或許她真的到過我家,不過我家人知道我跟她從未有過交集,不會專門通知我。”網友翻出譚欣欣當時的采訪,說她自己跟陸承曦是青梅竹馬的玩伴,很要好的小夥伴,現在被陸承曦的這句“跟她不熟”啪啪打臉。在譚欣欣還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嗅到危險氣息的品牌商已經找上門來,要求解約。當時簽署的代言條款裡有一條,譚欣欣至少要與陸承曦保持一年及以上的穩定關係。當初簽署的時候經紀人不是沒看到這個條款,但這裡麵有個漏洞,合約裡麵並沒有寫明是緋聞關係。琴姐在谘詢過譚欣欣之後覺得這一條不會有什麼影響,讓譚欣欣和陸承曦變成真正的戀愛關係有難度,但繼續維持這種不相往來互不乾涉的關係還不簡單。現在陸承曦直接在媒體麵前挑明了他們不熟的關係,品牌商自然就不樂意了,要求譚欣欣給個合理的說法,否則就視為違約,賠償違約金。饒是經驗豐富的琴姐也忙得暈頭轉向,也抽不出時間來好好想想怎麼應對這一場危機,譚欣欣更是被她罵得狗血淋頭。“琴姐,當初在媒體麵前爆料抑鬱症來轉移學曆的視線可是你一手策劃的,你現在不想辦法解決,罵我有什麼用。”“是,是我一手策劃的沒錯,可我沒讓你爆出安然,你要是沒有把她拖下水,會有今天這麼多麻煩事嗎?”“那你當初就應該阻止我,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琴姐頭一回被藝人氣成這樣,她以前帶過的那些藝人,誰敢這樣跟她頂嘴,哪個不是唯唯諾諾,百般聽話。“好啊,自己意識不到錯誤反倒賴我身上來了,既然這麼有主見,這個爛攤子你就自己收拾好了,老娘我不伺候了。”譚欣欣這才慌了,立即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懇求著說,“琴姐,琴姐,對不起,我剛剛是一時糊塗,氣傻了才跟你頂嘴,我跟你道歉,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她很清楚,如果琴姐不幫她的話,沒有人幫得了她,她自己一個人什麼事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