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去,他可以自己進來的,韓大哥沒有攔人。”江晚搖頭。這件事情要紅澤自己走出來,她當然可以出去,但那會讓紅澤一直心存愧疚,而一份愧疚組成的感情不是她想要的。“是我連累了你。”左雲思看著江晚,眼底有些歉意。“你我之間並沒有誰連累誰。”江晚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雲姐從小就很照顧她,對她很好。雖然對方身邊總是不平靜,但要是沒有蘇外婆和左雲思這些人的話,她還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能呼吸這片土地上的空氣。當時是雲姐和念姐姐救下了被家人拋棄的她,也是她們給了她一個家。江晚知道,不管未來她會遇到什麼,眼前這個人和她身邊的男男女女,才是她心中最柔軟的存在。“好,誰也不連累誰。”左雲思嘴角勾起的弧度中帶著一分不易察覺的苦澀,“放心,事情很快就會結束的。”不管那個在背後搞事情的人究竟是誰,既然現在又開始活動了,遲早會被她抓住馬腳。。在一幢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裡,一個高大俊美,麵容硬朗可信的男人對麵前的麵容和藹又帶著身處高位者才有的氣勢的老人彎腰,十分恭敬地開口:“先生。”“回來了?”老人手拿白棋,看著麵前的棋盤一臉認真。在他的對麵,坐著一個表情沉穩的男子,手中拿著黑棋一臉苦惱,不知道要怎麼下子。此時看到回來的男人,他鬆了一口氣,看向男人,同時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邢程,你終於回來了啊,這次任務耗時真長。”邢程沒有理會試圖轉移注意力的男子,而是一臉內疚地單膝下跪:“對不起,先生。”他這次並沒有圓滿完成先生的任務,雖然事情大部分與曾經那件事很像,但最後卻出了點意外,那個叫江晚的女孩子,從頭到尾都沒有受到一點實質性的傷害。“人心不可控。”老人放下手中的白棋,轉頭看向邢程,表情慈愛,“孩子,這不是你的錯。”邢程聽了這話更加愧疚了,先生這麼好,而他竟然還做不好先生給他的任務。“先生,要不我再去一次?”拋下黑子的廖旭語氣帶著詢問。老人聞言搖頭:“這件事情現在不重要了。”麵對眼前兩個忠心下屬的疑惑,老人緩緩開口解釋:“蘇忠林的外孫女到底是廢了,沒有身邊的那些人她什麼也不是,這樣的人不值得我們再做什麼。”“可是先生,那個女人的身份終究是個威脅。”廖旭皺眉,他十分想要永絕後患,可是先生就是不同意。“一個普通人,就算是白虎世家的這輩少主,對我們也沒有多少影響。”同樣隻是個普通人的邢程則是持相反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