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普通朋友啊。”趙雨萱很確定韓潮沒有喜歡上她,頂多是看她比彆人看上去更順眼一些,所以真算起來就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徐夢萍表示並不相信這句話!之前不也是普通朋友嗎?!可萱姐明顯為了避嫌遠離了潮哥,現在怎麼又走這麼近了?!趙雨萱看到徐夢萍這樣子就知道小姐妹在想什麼,但韓潮和左雲思的事情那兩個人沒解釋應該是有原因的,那她也不會到處宣揚。捕捉到這一情緒的左雲思眉一挑,這個趙雨萱真的是個挺不錯的女孩子啊!“我和韓潮又不是男女朋友,你萱姐知道這一點可不要努力追人?”有些好心地解釋了一句,左雲思順利看到徐夢萍驚呆了的表情。徐夢萍確實傻掉了,雲姐竟然不是潮哥女朋友?!想到自己之前誤會這兩人關係做的那些事,徐夢萍真是又氣惱又羞愧。此時四人也沒有在什麼寂靜無人的地方,左雲思又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這件事聽到的人還挺多。有些好事者將這事傳到了校園網上,不一會兒,全校都知道了這件事。而同樣走在這條路上的程子玥也有些驚訝地抬頭。這一抬頭可不得了,她看到有個黑影撞上了前麵一個女同學。剛想開口讓那個女同學避開,卻意外發現黑影略過女同學而那個女同學什麼事情也沒有。程子玥愣了下,將這歸結於高三壓力太大自己出現了幻覺。程子玥沒有發現的是,左雲思在那個時候突然皺眉。“怎麼了?”韓潮十分敏銳地注意到了左雲思的異樣,嘴角的邪笑斂了些。“沒什麼。”沒有再感覺到那波動的左雲思搖搖頭,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四人很快來到了十班,還沒進門,一行人就聽到了教室裡傳來的聲音。“原來不是男女朋友,真不知道某個人臉皮怎麼這麼厚,不要臉地跟在潮哥身後,讓人誤會了也不解釋一句,誰知道打的是什麼……你拉我乾什麼?”正在激烈指責的某個女生突然被人拉了下袖子,她有些憤怒地轉頭。拉女生的那個女同學沒有說話隻是眼神向門那邊飄。女生向門邊看去,就看到沒什麼表情的左雲思,陰沉著臉的韓潮以及表情不太好看的趙雨萱和徐夢萍。背後說人壞話被發現了,女生有些心虛,可當她看到左雲思那沒什麼波動的臉時,心中的憤怒卻是止不住了:“我又沒說錯,不是潮哥女朋友憑啥纏著他啊!誰知道她打的是什麼鬼主意!”左雲思還沒什麼反應,但是陰沉著臉的韓潮突然笑了:“你是想知道雲思和我到底是什麼關係嗎?”笑聲有些冷,那張臉上也不是一貫的玩世不恭的邪肆。女生突然有些慌張,但她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潮哥,你不要被這種人騙了!” “騙?”韓潮冷笑了聲,“我們可從沒說過我們兩個是那種關係,一直都是你們在亂傳,我倒是不知道這算是騙了!”左雲思看著隻算是清秀的這個女生,眼底微沉。她的記性很好,自然是記得這個女生——那個當時感覺到的惡意。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韓潮的愛慕者,不過這品行可真是讓人不喜啊!“那你們為什麼這麼親近?”女生語氣帶著質問,聽著很不舒服。這語氣就連在後麵的徐夢萍都有些想回一句:關你屁事!“潮哥。雲姐。你們這都猜不出來,這兩人是兄妹啊。”杜方安看到左雲思有些要爆發了,迅速挑明了兩人的關係。這下子無疑是在水中丟下了一顆雷,激起片片水花。兄妹?!韓潮和左雲思?!聽到這個消息的十班小崽子們並不相信,可見到當事人沒有反駁他們又不得不相信。這,如果是兄妹的話確實可以解釋的通之前那些事,隻是這兩人長得也不像啊!要不是因為兩個人看上去一點也不像,他們也不會直接判斷為男女朋友啊!同樣震驚的程咚反應很快,迅速將矛頭指向那個女生:“聽到沒有,人家是兄妹!我跟你說,你怎麼小小年紀心思就這麼重啊,你是不是喜歡潮哥啊!如果你真的喜歡潮哥,那你可慘了!聽到沒,人家是兄妹,那你之前那話可不就是得罪了雲姐,潮哥怎麼可能還會接受你。不過要我說你喜歡人的方式也太神奇了吧,要擱我身上我也吃不消啊,更彆說是潮哥這種高要求的……”程咚劈裡啪啦地指責女生,指責的那個女生麵紅耳赤,看上去是在十班待不下去了。左雲思沒有理會程咚這個人才,而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韓潮:“爛桃花?”韓潮有些頭疼,這些人看上他又不是他的問題,誰讓他這張臉招人待見啊!想起學校裡數不清的爛桃花,韓潮不得不慶幸江晚從來沒有顯露出他們兩個的聯係,不然還真是要不得安穩了。“桃花也不是全爛的。”韓潮嘴角一勾,想起還有一朵正常有理智的桃花。“也是。”左雲思說這句話時看了韓潮身邊的趙雨萱一眼。有這麼多爛桃花在,這不是給這唯一一朵正常的當神助攻嗎!趙雨萱注意到左雲思的目光,臉色微紅。雲思對她的印象好像很好啊!此時的趙雨萱十分慶幸自己之前沒有針對左雲思。程咚的一番長篇大論一直維持到上課鈴響才勉強停下來。程咚停下話頭還不忘對左雲思輕輕一笑。左雲思淡淡勾唇,嘴角的弧度透著幾分邪氣。今天的程咚,貌似格外熱情啊!閉上眼,又一次接收了程咚內心的情緒,左雲思嘴角的弧度更深。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這個程咚還真有問題,那些人也是夠警惕的,竟然一直耐到周末才對程咚說這些事,要她是個不警惕的,之前檢測過沒問題還真不會再防備程咚這人。不過,現在可不是敵暗我明,而是敵明我暗。這場遊戲,誰笑到最後可是未知的呢!左雲思被擋住的眼中帶著透徹心扉的冷意。講台上的數學老師十分儘職地講著某道解析幾何的大題,而左雲思借著遮擋遞給了一邊的韓潮一張小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