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之聽說過那酒輪,今日有事想見其一麵。”銘起搖頭歉笑。此人聽聞,滿臉失落之色道“酒輪確是我們梟的,不過這人在梟裡神出鬼沒,我們根本從未見過。”“那你可知此人住在何處?”銘起眉頭一皺,追問一句。“不曾知道,據說此人天賦極強,深受老大梟的看中,居所,麵貌我們都不知曉。”這六六罪犯麵上全是遺憾之色。“打擾兄台。”銘起轉身欲走。剛走出三步,背後那六六罪犯呼道“且慢,這酒輪就要去七二鬥場參加囚卒爭奪一事,兄弟若不嫌棄,我可帶你前去。”“囚卒爭奪…”銘起心底默念一句,一年之中連破五層便可去參加囚卒爭奪戰,可是這酒輪一個月前當還是六十八層,如今怎會一躍到了七十二層?唯一的皆是便是此人在突破某層失敗後跌落回了六十八層。心中暗自推測後,銘起麵上一笑道“這怎敢勞煩兄台!”此人見銘起這一七零層次的罪犯對他如此有禮,心中甚是大快,滿麵豪爽之氣道“兄弟何必說這兩家之話,有現在便隨我去見識見識那酒輪究竟是何等人物。”“那,有勞”銘起向此人點了點頭。每一號鬥場之中,隻有一名囚卒產生,也是說即使一萬個六六鬥場,亦隻有一人成為囚卒。兩人在路上言談,銘起隻是隨意應答此人,未太在意。此人在梟中,雖是六六罪犯,卻也是有些許地位,一路之上並未多少阻礙。“就是此處鬥場了,今日恰巧是囚卒之爭的第一日,我等得快快進去,莫遲去了。”此人眼露激動之色,催促銘起加快腳步。或許正因今日囚卒之爭,整個鬥場四周出現不少並非梟的勢力,這便是一種自信,來自強者的自信。“兄既不認識那酒輪,我二人如何知曉何人是酒輪?”銘起眼中流露好奇之色。此人哈哈一笑,道“兄台可是剛入囚域不成,酒輪成名,莫過酒字,此人一身詭異身法,如醉酒跌撞,攻防之間,難有人捕捉到其身法。”銘起笑了笑,未在多言,繼而將目光挪到鬥場之上。整個囚域,一年突破五層,且恰巧出現七二層的人並不見多,僅僅三十餘人,這三十餘人不知在何處,此刻鬥場依舊空蕩。但見天空出現一個黑點,一名黑衫男子出現在鬥場中心,此人胸前繡一小小卒字,怕便是來此主持這囚卒之爭。此人一出現,原本隱沒在四周觀眾位上的三十多人,留下一道殘影,出現在擂台之上。整和鬥場一陣沸騰,七二鬥場不可謂之不大,僅僅鬥場便有近五裡直徑,鬥場足足可納下百萬之眾。因此人顯得有些鬆散。鬆散間,亦能看見許多人的麵恐,猙獰不一,各有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