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回鬼山鬥場,銘起牢房,已經有了被褥,桌椅等等,雖顯簡陋,在這囚域中,亦是上等的少數人。飛回,銘起便坐臥在地上,坐慣了石床,有了被褥之類,反而有些不喜歡。運起體內的能,施展天生,加快體內傷勢的恢複。調息間,自從晨到了暮兀聽聞一聲似長漸空之聲,銘起目光一睜,鬼山又有事要發生,一躍而起,銘起踏腳出了牢房。散落在鬼山鬥場四周的牢房中,皆有人出,眾人騰身便飛射向鬼山鬥場,整個鬥場之上,有三人,一是九柳,另兩個銘起不識,卻可從九柳亦隻站在邊旁,便知此二人是九人中的兩人,比九柳更強,更有地位。一人死氣沉沉,如死者的麵孔,一人麵帶微笑,笑如春分拂麵,銘起暗想,此二人,怕就是那八涅,七木。“今日是鬼山鬥場十歲之日,按規律,七,八,九的稱號依舊會以實力而定,我們三人便是這鬥場守鬥之人,上鬥場之人,若能戰勝我三人之中一人,便得到該得的位置,也就我三人的位置。”應是七木的男子善笑之中,似無壓力。話未落,便見一男子身軀一動,飛射而上,整個鬥場,籠罩在十顆能球之下,亮如白晝。明亮之中,可清楚看見此人胸口所掛,小玉,七二之數。“九柳,老夫剛入這鬼山不久,見爾不過七零小囚,竟坐這第九把交椅,今日便將這第九把交椅,讓給老夫。”那人麵貌雖是三十左右,卻一口一個老夫,想其年歲,已是不低。八涅,七木二人,對視一笑,飛去空中。偌大鬥場,僅留兩人,九柳,以及那挑戰之人。“這九柳雖僅僅七零,卻為九首之一,怕一些七三也未必是他對手。”銘起心中默念,這能聖隻見,一期差距,便有不少,一段差距,便使大多數人無法逾越,尤其能聖巔峰之後,巔峰之間亦有很大差距,如說聖王,雖是能聖巔峰,卻足以和地級一段初期的強者抗衡,不過,欲要成為聖王,其可能性比之成為地級,還低許多。兩人對峙,九柳殺氣一放,頓將那黑衣男子鎖定。此人不露驚色,踏腳之下,擂台裂出裂口,長劍化作百道劍影,直取九柳。隻見九柳手中,突兀出現一片片碧綠葉子,葉子在四周能球照耀下,卻顯露出一層寒光。這碧綠葉子越來越多,漂浮在九柳身周,其衣衫之上的柳葉卻已不見,想必平日裡,這些柳葉便貼在其衣衫之上。柳葉一現,許多罪犯開始發出“呴~呴~~~”的助威之聲。千片柳葉浮在身周,片片泛起碧綠之光,朝那人飛射而去,隻見綠光一閃,瞬息便挪移到黑衣人的麵前。九柳麵不起風波,似是理所當然,卻將銘起,與那黑衣男子一驚,竟有這般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