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立即閃出百米外,手一揮,原來停止住的攻擊再度攻向靈影。靈影麵色如常,大概是早就有了對付這玩意兒的方法。靈影舉起手中黑劍,閃出百米外,可是哮天的攻擊立刻追了上來,眼見就要擊中靈影了,靈影一閃身,出現紅光後,旋即,立即便是一掌拍在紅光後,頓時強大的推力讓百米外的哮天對紅光失去了控製。“砰”紅光撞擊在能壁上,迅速擴散開來,讓空間碎裂,可是依舊沒能撼動這能壁。“不錯嘛。”哮天微笑道,旋即,手一揮,從能戒中取出一塊紅色能核,銘起眉頭微皺,直徑很大,光澤度很高,至少也是個獸皇級能獸的能核。哮天手握住能核,在紅刀刀背的火焰狀上用力一劃,能核表麵破碎,內部**流在長刀之上,頓時“噗嗤”之聲,傳蕩開來,紅色長刀火焰紋狀的刀背居然開始扭動,如同火焰一般,最後等到能核**和能核外殼都被吸收時,紅刀完全成為了一把火刀,除了刀柄部分,其餘位置都在燃燒這滾滾紅火。靈影眉頭微皺,喃喃道“生原炎。”旋即,靈影立即從能戒之中取出一顆藍色能核,明顯是顆水屬性的能核,雖然靈影無法像哮天那樣製造出水,但通過這水屬性的能核應該能讓哮天長刀上的火焰滅。兩人身形一閃,交戰在一起,哮天長刀上的高溫即使離他三尺,靈影依舊感覺熱不可當,哮天一刀劈開,帶著火焰呼嘯之聲,直接落下,這時靈影將手中的能核一舉,對碰在長刀之上,頓時“嗤~嗤”之聲傳出,火焰也開始慢慢褪去,刀背開始恢複原樣。哮天一驚,立即抽刀閃出百米,靈影知道是時候了,旋即,怒吼一聲,施展自己本打算對付銘動用的新控能技,地級低階的控能技。靈影仰天大吼“啊~”,隻見靈影身周的灰塵卷起一個漩渦,以靈影為中心,並且漩渦越來越大,哮天麵色凝重,到這種關頭他也不能抱有留後招的心態了,哮天深吸一口氣,全身肌肉緊繃,渾身通紅,居然開始泛起火焰,這邊,靈影完成了自己的攻擊,哮天也即將完成自己的控能技。擂台上,火人哮天,仰天長嘯一聲,雙瞳起泛紅光,猶如魔神,靈影這邊,血管暴起,衣服被身周的能撕個粉碎,褲子也隻剩下一個褲衩。靈影仰天怒喝一聲,消失在原地,瞬息間,隻見火人哮天瞬間擊中幾十拳,哮天身體頓時被打出多個洞,可是靈影稍有歇息,哮天火體上的窟窿全部恢複,哮天怒哮一聲,渾身火焰蔓延而開,片刻,充滿整個擂台,如果沒有能壁恐怕連整個訓練場,甚至整個東邊學院都會被這大火吞噬。熊熊烈火讓眾人無法看清裡麵的情況,恐怕隻有厲長老這類強者才能知曉。 火焰持續了一分鐘才漸漸停歇,靈影身周被嚴重灼傷,還冒著絲絲蒸汽,雖然他已經用能抵擋了,可是火焰的高溫通過空氣還是給他帶來不小傷害。火人哮天劇烈喘息,光是把無屬性的轉化成火屬性的能就需要付出雙倍的能。旋即,靈影瞬間消失,又是一陣狂轟亂打,哮天除去一顆頭顱完好,其餘部位完全被打散了。哮天仰天長嘯一聲,從頭顱不斷延伸出火焰塑成身體,一次次不斷的攻擊和恢複,兩人都劇烈消耗著。半個小時過去了,兩人都精疲力儘了,哮天第一次用火體說話,“我們都精疲力儘了,用最後一擊決定勝負吧。”靈影喘息到“好啊。”旋即,靈影爆發出最後的能,頓時肉眼可見的能形成的風暴在擂台中狂卷,靈影再度取出能器。哮天也取出能器,渾身火焰大盛,火焰與風暴在擂台上肆虐,兩人對峙而立在其中,手中持各自能器。“亂焰十絕地”“斷殺”一刀一劍,碰撞在一起,頓時能在能壁裡積蓄,如果兩人的攻擊對於這能壁而言就像水對鋼一樣,但是如果鋼鐵密封,裡麵的水在不斷增加,最終鋼鐵也會被撐爆。“砰”擂台能壁被能漲破,頓時攻擊擴散開來,銘起等人大驚,除了那些修為達到能王級的高手,剩餘的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種攻擊一但擊中他們隻能死。但是,瞬息間,厲長老雙手一揮,四周天地之力紛紛湧來,將攻擊擋住,眾人緩了緩神,長舒一口氣,剛才太危險了。轉頭看向擂台之上,擂台早就消失了,地上殘留數百米的大坑,坑中,平躺著兩人,就是靈影和哮天,兩人明顯是昏迷了過去,厲長老看著兩人,手一揮,兩股能從其手間射入二人體內。頓時兩人身體手上部位快速恢複,意識也漸漸蘇醒。厲長老朗聲道“這場比賽以平局而定,你們二人休息幾日,再做爭奪。”說完,厲長老從能戒之中取出一塊晶體,投入坑中,旋即,坑中白光一閃,恢複如初,不過少了原來的擂台。隻見厲長老手對著地上揮四下,地上便被劃出一個正方形,足有百米邊長。“現在開始第二場比賽吧。”說完,厲長老飛回座位安坐在一副怡然自得。兩人魯蘭修和韓艾瞬身出現在擂台上,厲長老手一揮,能壁悄然形成,一切如此簡單,隻有至強者才能辦到。厲長老淡淡一聲“開始吧。”兩人消失不見,互相開始試探,銘起光從兩人的速度判斷,這兩人修為和實力低於哮天和靈影,無論是靈影或者哮天,輕易就能打敗兩人,這就是差距名列前位的學員也有的巨大差距。銘起觀望正入神,一旁從空中浮起一人,不少老生驚呼道“看,那銘動。”銘起轉過頭,看向那人,不就是那名蒙麵的第五十號擂台的裁判嗎!雖然麵罩已經取了下來,但是通過身形和衣著,銘起一眼就能肯定。銘起看著銘動的臉龐總感覺似曾相識。“他到底是…?”隻見銘動對厲長老微微一鞠躬,便落到地上。銘起向銘動走去,似要刨根問低,問個究竟。銘動有那麼容易靠近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銘起剛近銘動十米,便被銘動釋放的能撞飛出去,這時銘動扭過頭,不理會銘起,銘起心底暗驚居然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還是本能做出防禦,足見銘動對他人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