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安雲歌抓了抓自己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怎麼說呢,現在大部分的人都往這個方麵研究,我總覺得這麼多人都去研究了,那我就不要去湊這個熱鬨比較好……”李教授聽完這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懂了,年輕人的特立獨行,也沒關係,咱們想想,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項目可供選擇!”聽李教授這麼說,安雲歌鬆了一口氣,她還怕李教授罵自己好高騖遠呢!“李老師,你真是太棒了!果然和你在一塊兒做實驗是最最棒的!”安雲歌誇讚的話語一連串的不停蹦出來,把一旁的李教授逗得哈哈大笑。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後,李教授便讓安雲歌暫時在實驗室裡邊坐一會兒,他先去許院長那一趟。“之前的一些實驗材料還需要移交給許院長那邊,你先在這裡等等我,我馬上回來。”李教授說。安雲歌比了個OK的手勢,很快。在實驗室旁邊找了個位置,安安份份地坐下來。“叮鈴鈴——”安雲歌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將手機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容老爺子打來的電話,心情一時間有些複雜。她不知道,容老爺子打這一通電話,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在容氏發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容老爺子打這通電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她唯一知道的是,她並不想要這樣接聽電話。說她是遷怒也好,或者是其他也罷,她總有一種鴕鳥心理,覺得如果不接聽這個電話的話,或許就不用去麵對容老爺子。然而,對方就像是鐵了心,一定要安雲歌接聽電話一樣,接連不斷的打進電話來。糾結了好半晌的安雲歌,最終還是猶猶豫豫的接聽了起來。她在接聽之前咳嗽了一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的沉悶。“容爺爺,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來了?我還想著過幾天給你去一通電話,和你敘舊呢?”安雲歌說。電話那一頭的容老爺子,聽到安雲歌毫無作偽的聲音,頓時感歎地說了起來:“你這孩子,在容氏集團受到了那麼大的委屈,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如果告訴我的話,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呀!”安雲歌聽見這話就知道,容老爺子是知道容氏集團發生的事情,她的心裡有些難受。“沒關係的,容爺爺!其實我後來仔細的想一想,離開了容氏集團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雖然可能沒有辦法按照約定,去完成手機導盲項目,可是我在其他的地方,也是能夠默默的支持項目的完成。”安雲歌說這話,聽起來實在樂觀。但容老爺子卻覺得實在是糟糕極了。“那怎麼能一樣呢?這個手機導盲項目,我本來就是對你委以重任的!他們竟然敢陽奉陰違,我一定饒不了他們!”老爺子說到這,憤恨的開口。 聽見容老爺子這麼說,安雲歌卻並沒有指望容老爺子真的去對容父、容母做什麼,畢竟說到底人家才是一家人。“容爺爺,沒關係的,你不用為了我而和家裡人弄得那麼僵的,更何況我覺得我現在這樣也沒什麼。”安雲歌訕訕的開口。“那……”容老爺子想要問安雲歌,是否還願意回到容氏集團,繼續手機導盲項目。然而安雲歌就好像是猜到了,容老爺子想要問什麼一樣,在容老爺子沒有把話說出口的瞬間,開口道:“至於勸我回容氏集團,容爺爺這件事情就免了吧!我認為其實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我再一次回去,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尷尬。“既然這樣咱們大家還不如離得遠遠的,也免得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您說是嗎?”安雲歌說到這裡,便不再有任何的言語。可是聽到了這些話的容老爺子,卻覺得心裡沉甸甸的,呼吸了一口氣,他勉強維持住了情緒之後說:“雲歌,你是不是恨我了?恨我把你帶入容氏集團之後,就這樣的給予你屈辱?”安雲歌聽到這些話搖了搖頭,當然沒有,雖然之前她的心裡是有遷怒不假,可是對話到現在,她已經從那種遷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沒有的事,容爺爺,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很感激容爺爺給我這個機會,讓我見識到了容氏集團的實驗團隊是怎樣的專業。“同時也非常感激容爺爺,你讓我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所以容爺爺不用太擔心我會難受。”安雲歌真心實意的感謝著容老爺子。就算最後的結果並不儘如人意,可是安雲歌也的確是因此而受益非凡,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去怪罪容老爺子什麼的。聽到這些話的容老爺子,再一次重重歎息,隨後換了一個話題,詢問安雲歌最近有沒有空,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出去下過象棋了。他沒有再繼續詢問安雲歌是否願意回到容氏。其實安雲歌話說到這個份上,對方的態度已經非常的明確,就算他再怎麼勸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既然這樣的話,那麼與其把兩個人的關係弄得特彆僵硬,還不如清醒一點,想其他更好玩的事情。“最近倒是挺有空閒的,如果容爺爺你願意的話,咱們也可以叫上許爺爺一塊兒,咱們三人廝殺。”安雲歌非常配合的,跳到了另一個話題。聽到這話的容老爺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自己這段時間裡可沒有任何的懈怠,為了能夠把安雲歌打敗,他可是苦練了很多招數。安雲歌聽到這兒非常配合的比了個心,誇讚容老爺子實在厲害,她非常期待,之後和容老爺子一起對戰。兩人聊了半天,容老爺子才依依不舍掛掉了電話。掛掉了電話的安雲歌,抬起頭來,就發現吳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邊,笑容猥瑣極了。“你那是什麼笑容?看起來好惡心啊!”安雲歌輕輕地皺起了眉頭,對於吳友的表情充滿了嫌棄。吳友嘿嘿一笑,直接坐在了安雲歌的身邊,好奇的詢問安雲歌之前是在和誰通話。“是一個忘年交而已啦,你該不會是想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吧?”安雲歌看對方的表情,心中更加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