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不需要謝禮是你的事,我們想要用謝禮來表達我們的感激是我們的事,希望你不要拒絕。”老爺子義正詞嚴的開口說。安雲歌想了一下,她的確是沒有什麼想要的。她現在的生活一點也不差勁,所以安老爺子再怎麼堅持,她也實在是想不出,還能用什麼來當做自己這一次幫忙的謝禮。安老爺子送走了安雲歌之後,很快便回到了療養院之中,讓安澤秉想辦法給安雲歌一定的好處。安雲歌想不到的話,那麼就由他們來想好了,雖然有些麻煩,但比起什麼恩都不報,還是這樣比較好。很快,安澤秉就調查出了安雲歌,現在手頭上的項目是什麼。安老爺子從安澤秉那裡得知了情況之後,詢問安澤秉有什麼樣的想法。“我覺得,既然安小姐她現在研究的話,不如咱們就投其所好,以安氏的名義,大力的支持按小姐研發護理機器人吧!”這對於他們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費氏集團都盯準了護理機器人這一塊肥肉,沒有道理,他們安家不跟上啊!再者說了,安雲歌之前的幾次研究都挺不錯的。所以他們家和安雲歌合作隻有好處,沒有任何的壞事。安老爺子也是這麼想的。“既然這樣的話,你就看著去辦吧,記住咱們這一次是想要報恩,可千萬不要把報恩弄成了報仇。”安老爺子有些不放心的叮囑自己的大兒子。安澤秉聽見點了點頭,很快就去處理這件事情。回到了京都科研醫院的安雲歌,沒坐下多久,就接到了來自許院長的好消息。聽見許院長興高采烈地告訴她,安家決定批給安雲歌特殊的經費,希望能夠和他們合作研發護理機器人。安雲歌很快就聯想到了之前安老爺子所說的謝禮。微微地歎了的一口氣。在得知安老爺子這邊送來的,不隻是價值不菲的經費,還有護理機器人研發成功之後的出售與分成合同後。她就知道,謝禮的確是謝禮,同時也是,安家希望能夠和她雙贏的一筆生意。不過話又說回來,賺錢的事嘛,她也不可能會去拒絕。安雲歌看了看安家送過來的這份雙贏合同,發現裡邊的條件還真是挺不錯。這也沒有什麼坑人的地方,想了一會之後,最後安雲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當然,簽合同這件事情,她也沒有瞞著實驗室裡的其他人,不僅如此,她還將自己的態度表達的非常明顯。僅僅依靠研究,他們能夠賺到的錢是很少的,但和安家促成了合作就不同了。這意味著,他們不僅有了一個財大氣粗的金主,而且未來的研究項目經費也不會缺了。聽見安家決定包養他們這個實驗室之後,包括吳友在內的實驗室研究人員,都表達出了高興和喜悅。 在京都科研院裡邊的研究,的確不會少工資,但是被安家包養,是另一回事了,等於他們進行一個項目有兩份的工資。且這份工資還是源遠流長的。隻要到時候護理機器人還在,那麼他們就不會有缺錢的一天。光是這麼想一想就覺得美滋滋。除此之外,李教授他們還給安雲歌說了一個實在不錯的好消息。“什麼,咱們研究的新芯片成功了?不是吧,我不是在做夢吧?”安雲歌聽見李教授這麼說,一時間有些茫然,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當然不是做夢,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的順利。”李教授聽到這話樂嗬嗬的笑了起來。他們原本認為這些芯片的研究,再怎麼也得過個一兩個月,才能正式的研發成功。但他們還是低估了安雲歌給出的這份資料,這資料實在是太詳儘了,按照安雲歌給予的這些資料,他們很快就完成了,大部分的測試。後麵的那一小部分並沒有完善成功的地方,在幾個人齊心協力的幫助之下,也很快就出現了成效。“那這樣一來,咱們不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嗎?”安雲歌笑著說。“確實這個樣子沒有錯,不過關於芯片的穩定程度,我認為我們還是有必要再次測算一下,”汪元認真的看著安雲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芯片研究成功不算什麼,了不起。研究成功的新芯片,能不能夠穩定的將他們現在所需要的功能全部加載出來,才是最重要的。李教授聽見這個話也冷靜了下來,的確,新芯片的研究不算什麼困難,接下來才是更加具有挑戰的部分。如果這個新的芯片,能夠像安雲歌資料上所寫的那樣,能夠經得住他們的造作,那麼他們的護理機器人才算是初具雛形。“所以咱們還得加把勁兒啊,爭取早一點成功吧!”安雲歌笑著說。她並沒有把這款新的芯片寄予太大的希望,怎麼說呢,一方麵是因為覺得希望太多,反而最後的結果失望越大。還有另一方麵就是,安雲歌不認為自己的研究能夠這麼順利成功。能夠一次性將芯片研究出來,就已經非常的了不起了,如果這個芯片還沒有半點問題的話,那也隻能說她的運氣太好了。好巧不巧的是,安雲歌認為,自己的運氣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任何一個小小的環節,都絕對不能夠出現疏忽,否則的話,他們將要麵臨的後果可不怎麼好。安雲歌想到這裡,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隨後和大家一起充滿乾勁的努力起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吳友他們才發現,安雲歌出去一趟原本隻有一隻手受傷,結果一回來立的時候也掛彩了。“雲歌,你的手是怎麼回事?你這也太倒黴了啊!”吳友看著安雲歌兩隻被包紮得嚴嚴實實的時候,忍不住吐槽起來。安雲歌聽到這兒,也沒有特彆的解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說自己一個不小心把手弄傷了,希望大家不要介意。“雖然我的手受傷了,但是我還有嘴巴呀!紙上談兵,我還是能夠做到的。”安雲歌樂嗬嗬地說著,完全沒有兩隻手都不能動彈的悲傷。吳友聽見這話翻了一個白眼,心說,安雲歌這是在糟踐自己,還能不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