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談話(1 / 1)

“我不,我相信我自己一定能行的!”安雲歌態度堅定的開口。好歹人家也沒有直白的說,絕對不可能。這樣就夠了。“叮鈴鈴——”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安雲歌打開自己的手機,卻發現,是陸曉桃打來的。可這是讓人感到稀奇,好像是從之前他離開了慕家老宅之後,就再也沒有和陸曉桃有什麼交集了。猶豫了一會兒,安雲歌最終還是接聽了電話:“慕三夫人,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呢?”潛藏意思就是,我和你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聊的。“瞧你這話說的,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難道我就不能打電話嗎?”陸曉桃漫不經心地開口。要說起她打給安雲歌電話的理由嘛,自然也是因為之前慕雲朵被房子籌指責。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吵架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但偏心的陸曉桃下意識認為,是安雲歌給慕雲朵不痛快了。“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安雲歌懶得和人廢話,陸曉桃每一次找她都有事上門,這話,恐怕也隻能騙騙曾經什麼都不懂的她了。“你這樣跟長輩說話似乎不太妙吧?我想和你見一麵,不知道你有空沒空。”陸曉桃說。“沒空,所以請你還是找其他的人吧,不要來纏我了。”安雲歌直白地拒絕。她不想要委屈,讓自己這輩子在陸曉桃跟前委曲求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想要知道你母親的消息嗎?”心裡氣到不行的陸曉桃聲音尖銳地開口。她還不相信了,自己連這麼一個小妮子都解決不了。隨後,她就聽見安雲歌說,“我沒有什麼想了解的,關於我母親的消息,您之前不是都已經說了嗎?她是一個無恥的人,橫插了一杠,既然這樣的話,那又有什麼好談的?”安雲歌嘴上說的是不在意,可是卻忍不住捏緊了自己的手。她怎麼可能不在意,所以這麼做,隻是不希望自己受製於人罷了。陸曉桃聽到這頓時懵了,似乎沒有想到安雲歌居然會說這些話,最要緊的是,她自己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不是真的對安雲歌說過這些話。不管她說沒說,安雲歌既然能夠說出這一番話來,就表明對方根本就不想和自己談論太多。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勉強將心中的鬱悶給堵上,陸曉桃冷冷地開口說:“你母親要是還活在世上,聽見你這麼說,她恐怕會直接氣得寧願不生下你吧!“可憐她在臨死之前,心心念念著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結果呀,她最心心念念的女兒根本就視她為恥辱!真是太可憐了!”陸曉桃輕飄飄開口,其實這些話都是她編出來的,她甚至連安雲歌的母親是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但沒關係,這種話,在這個時候發揮它最大的作用就行了,其他的並沒有那麼重要。 其實就正如同陸曉桃所料想的那樣,安雲歌就算表麵上再怎麼淡定,聽見對方這麼說自己母親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動怒。哪怕安雲歌明知道,陸曉桃之所以這麼說,單純就是為了打擊自己。可她還是控製不住的生氣了。“我母親已經死了,慕三夫人,你不覺得再繼續揪著放,實在是太過無恥了嗎?我都已經接受了你的觀點,那你又何必一直來戳我的傷疤呢?”安雲歌忍不住懟了回去。這下,陸曉桃總算是舒爽了,她心說:我還以為你有多麼善於忍耐,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就是覺得安雲歌沒什麼好忌憚的陸曉桃,輕輕地笑了起來。“年輕人啊,氣性兒就是大,我這才說沒幾句,你就氣到不行,一點耐心都沒有。”陸曉桃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如果你隻是為了跟我說這些話的話,那麼您現在可以掛斷電話了。”安雲歌忍了又忍,最終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話。陸曉桃見安雲歌這邊的氣息不穩,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之前的話題。“其實,我打電話來做什麼,你應該非常的明確了吧?你在學校裡邊弄出來的那些事情,我都可以暫時當做不知道,可也僅限於此了!”陸曉桃說。“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安雲歌冷漠地開口,她懶得和陸曉桃多說。她就說,這個人怎麼突然扯上了自己的母親,對方分明就是來為慕雲朵找回場子的。安雲歌直言:“如果你是指我和慕雲朵之間的矛盾,那麼我建議讓她自己親自來找我,讓您一個長輩來找我又算什麼呢?”“嗬……不管你是裝懂還是真的不懂,我想說的隻有一點,不管怎麼說,你的身份就是原罪,所以下一次,我們家雲朵對你作出了什麼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反抗。”陸曉桃直接挑明了自己的來意。“你彆太過分了!”安雲歌聽到這裡皺起了眉頭。“我這可不是過分,我是在警告你,我想你也不希望上一次的事情發生吧!“既然我能夠說服你父親把你聯姻給那樣的家庭,那麼我也能夠說服你父親找比那樣家庭更爛的聯姻。”陸曉桃已經是圖窮匕見。安雲歌很清楚,陸曉桃說的這些都是能夠實現的,彆的不說,陸曉桃**慕鴻均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就算到時候慕鴻均心裡有愧疚,最終肯定還會選擇聽從陸曉桃的吩咐去辦。安雲歌臉上的表情幾經變化,最終化作了堅毅:“嗬……陸女士,如果你想用這種事情來威脅我的話,那麼我隻想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屈從的。“你儘管使出這些下作手段好了!不過我想要提醒你的是,我作出的一切都是基於正常的反擊!“如果你實在害怕,你的心肝寶貝因此而受到什麼傷害的話,那麼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儘快的讓慕雲朵轉學好了!“畢竟轉學了之後就不用和我死嗑,就不會遭遇什麼破壞心情的事了。”“你……你竟敢威脅我!你難道就不怕……”陸曉桃瞪大了眼睛,氣得差點喘不上氣來。“我怕呀,我當然害怕,但我怕就有用嗎?既然這樣的話,那還不如直接和您正麵剛上!反正我們都撕破臉皮了,不是嗎?”安雲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