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芸萼不愧是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武女子,受傷之後更是在波詭雲譎的商戰中打拚十餘載,也是心智過人定力極強之人。雖被突如其來的震憾話語弄得發懵,引起她無數的紛亂念頭。但經過這一會時間,在劉海剛坐下時,她就收攝住腦中萬千思緒回神恢複了清醒。這時,她發現自己被壞小子摟著,分腿跨坐在他大腿之上,上身被他摟在懷中,從兩人肢體的接觸部位,透衣傳入陣陣熱流進入自己的身體。這股熱流還怪怪的,如帶火岩漿般在身體各處流轉,使她身體生出強烈的生理反應。這感覺讓她臉色緋紅,心中異常羞惱與疑惑。偏偏又還貪戀身體生出的這種溫熱舒爽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是久違了啊!十多年了啊!自從自己受傷以後就再也未曾體驗過。心中有些躊躇,猶豫著是否開口嗬斥。可隨著帶有催情功效的暖流持續湧入身體,她也再難以堅守自製。鼻息加重加粗,心中搔癢難耐,就如有數隻螞蟻在心底爬動。下腹還被漸漸膨脹起來的硬硬棍子樣東西,隔著褲子頂著嬌嫩的私密之處。那處傳來陣陣強烈的酥癢感覺,溪穀地帶也因此開始變得濕潤泥濘起來,還有越來越猛的趨勢。強守住腦中最後一點靈明,抬眼看向劉海,入眼就是他欲焰大熾噴著邪火的一雙眼睛。幽幽一歎,罷了!自己終將**給這臭小子,這就是命吧!遂放棄了最後的堅持,也拋去了心中最後的不甘。任這絲神智徹底迷失在狂熱的春情之中。這時劉海再看向麵前的女人,發現她此刻的表情很是有些奇怪,先前還是憤恨迷茫的神情,這會都已經消失無蹤。雙頰泛起春潮滾燙潮紅。鳳眼微合也迷離著,有一種異樣的風彩浮現眉眼之間。此刻他也懶得去探個究竟,隻覺公孫芸萼此刻情動的樣子,才是女人應有的模樣。在雙修功法的運轉下,劉海神智雖能保持清醒,身體被功法激發的原始反應卻不受他的控製。下身已硬如鐵杵,更是躍躍欲試。也不耽擱,騰出隻手拔去公孫芸萼的上衣,再伸進腰腹處,手指摸索就捏到了運動褲的褲帶,輕輕一拉解開了活扣。兩指勾住褲腰就往下一扯,摟著腰背的大手配合著往上一提,就將運動外褲連著內裡的秋褲與小內內一起拉至腳踝。腰腿肌膚傳來的些微涼意,公孫芸萼清楚知道,可她並沒有興起抵抗反對的心思,隻是有些緊張與害羞,還夾雜著一點小小的期待。任他將自己的褲子鞋子扒得精光,將雪臀粉腿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劉海此刻已是箭在弦上,快速蹬掉鞋子扯去褲子。伸手摸向公孫芸萼溪穀處,發現已是洪水洶湧春情泛濫。雙手端著她的腰際往上一抬,對準位置緩緩壓下,自己臀部也用力往上頂著。鐵杵慢慢滑進濕軟的緊窄。劍及履及兩人就貼合在了一起。這時候隻見公孫芸萼眉頭緊皺,嘴角**吸入一口涼氣。下身肌肉瞬間繃緊,夾得鐵杵生疼,不能再有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