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琢的威力確實非同凡響,在空中分化,一前一後就砸向了宇文豹與艾伯特。宇文豹還以為是劉海丟出的暗器,急忙收腿回手,飛快地從衣下抽出一把軟劍,玄冰勁運起,將軟劍抖得筆直,一劍砍向飛來的金剛琢。“叮”,的一聲,軟劍被金剛琢挾帶的強大力量擊為兩截,去勢未減繼續前飛,嚇得宇文豹趕緊將手中的斷劍回收護在身前,堪堪將金剛琢抵住。而另一邊,艾伯特舉起一個十字架形狀的東西,將飛來的金剛琢擋在了身邊。這十字架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金剛琢竟然未將其砸碎。隻能死死地壓製著十字架。這邊的劉海成了閒人一個,左右看看,這占便宜的時候怎麼可能少了他的份,蹂身上前來到兩人中間,一拳向前砸向宇文豹的麵門。腳也沒空著,一個後踢就踹向艾伯特的腰腹間。兩人正死死地擋著金剛琢的攻擊,根本騰不出手來應付劉海的偷襲。這兩下就徹底擊實了。隻見宇文豹一聲悶哼,鼻骨塌陷,鮮血長流。丟下斷劍,轉身就跑,艾伯特也沒好到哪去,劉海這廝毒啊,這一腳正好踹在艾伯特襠下,隻見艾伯特丟下十字架,雙手捂住小鳥。麵上白青紅三色顏色一陣轉換,最後紅得如火燒鐵板,口中發出驚天的慘叫,雙腳跳著朝宇文豹相反的方向逃竄。癟癟嘴,哥們也不是專門衝著你小鳥去的,純屬意外。現在還不到跟世家翻臉的時候,遂召回正在追擊的金剛琢,撿起了地上的十字架。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名堂,丟入空間,讓靈兒去辨認了。辨彆了下方向,往小鎮的方向返回。一路也沒碰到阻礙,順利地回到小鎮上。小鎮的道路兩邊停了不少警車,估計是夜裡聽到山裡槍聲的小鎮居民報了警。大批警力已經進山,小鎮上檢查得並不嚴。沒必要去找無謂的麻煩,避過幾個檢查點快步地走向旅店。“咦”,人哪去了?唐韻與程浩強都不見人影,房間裡隻有做清潔的服務員,行李也都不在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到前台一查,得知是自行退的房。心下稍安,走到旅店對麵廣場的露天咖啡座,從空間裡拿出為專門配發的衛星電話,撥通了唐韻的電話。電話接通,還未等劉海說話,電話裡就傳出唐韻抱怨的聲音,“劉海大哥,你沒事吧,電話怎麼總打不通啊,我們給你都撥老半天了”。“嗬嗬,山裡信號不好吧,我沒收到,你們現在在哪,都還平安吧”。咖啡座還有些人,說話不太方便,劉海含混地問詢著。“見你引開了那兩個人,我們趕緊聯係了家裡,卡爾已經交給接應人員送走了。家裡已經安排好我們的行程,現在正在去附近機場的路上,你過來與我們會合嗎?飛機起飛的時間還早,應該還來得及”。唐韻向劉海說明了情況。 經過昨晚的並肩戰鬥,劉海的身先士卒的強悍表現,對他們的照拂,得到了這個叛逆小丫頭的認可,說話的言辭,語氣都正常了,唐韻之前不了解劉海的實力為人,對他做小組負責人,很是不服氣,橫看豎看都瞧劉海不順眼。所以才處處作對。“你們都安全,我就放心了。你們先走吧,我在這邊還有點事沒辦完,回頭我自己回去,一路平安了,再見”。說完掛掉了電話。劉海這廝心中正打著壞主意呢,就這樣回去,這一趟不就白來了嗎。心中正計劃著,就見旅店門口進去六個人,四個是警察。其中有兩個穿著軍裝的人,引起了劉海的注意。功聚雙耳準備偷聽。一群人直奔前台,開口查詢四個夏國人的情況。噫,這群人是奔我們一行而來的,這是個什麼狀況,情況不對啊,軍隊的人都摻和進來,應該是日不落**方。嘿嘿,哥們還真是香餑餑,膏丸旗國乾了一票,引來那麼多國家的關注。這日不落國也對我感興趣。“咱溜吧”。主意拿定,喝乾杯中的咖啡,結賬後從容離去。可以想象得到,離開小鎮的道路都是重重設卡。劉海確定了一下方向,徒步向山區走去,準備翻越恩莫山脈,進入日不落國的鄰國凱爾特人自由邦。隱入山林後,前進速度開始加快,雖然沒有學過什麼輕身功法,隻是將真元力運於腳下循環。那奔跑的速度也不是一般武者可比。跑得興起,乾脆也不繞道,以一條直線往前衝,避開遊人常走的路線,逢山翻越,遇水跨越。,一天後順利地抵達了邊界。這裡是兩國唯一的陸地交界處。四處望望,沒發現邊防防衛,就一頭衝過了國界線,進入了凱爾特人自由邦。漫步在自由邦的首都林柏都,異域的人文風情比比皆是,穿著傳統裙子的男人們與身著豔麗服飾的女人們,在豎琴優美旋律的伴奏下,在街邊,在廣場跳著熱情奔放,節奏鮮明,還富於變化的踢踏舞。看著熱鬨的場景,去街邊小店買了小瓶裝的百利甜酒,時不時地抿上一口。偶爾還駐足一旁欣賞著街邊的表演,街上人來人往熱鬨非常。有一大堆人舉著標語路過,看慶祝標語上的文字,才知道今天是自由邦的國慶日。紅頭發的自由邦人性格奔放,生活放縱、詼諧。街邊最大的特色就是眾多小酒館,外麵裝飾不一的酒館招牌上都寫著,快樂、音樂和美酒。神侃的自由邦人、傳神的自由邦音樂與黑啤酒guinness抑或自由邦威士忌,組成了自由邦酒館的三要素,自由邦人喜歡在美酒與歡快的鄉村音樂中,放縱自己的情感。走向一間極富鄉土氣息的小酒館,據賀定邦提供的情報資料記敘,這裡是國安的一個秘密聯絡點。撩開門簾走進酒館,夾雜著威士忌與黑啤酒氣息的熱浪撲麵而來。劉海走向吧台,點了一杯黑啤酒。就在那裡坐下,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酒館裡特殊樂師的小提琴表演。演奏完畢,眾人熱烈的掌聲響起。趁人不注意,劉海溜進了吧台後的小門。穿過一條短短的通道,麵前是一扇鐵門。伸手按照規定的暗號敲擊,鐵門上開了個小窗口。一張蒼老的男子臉孔出現在窗口,盯著劉海看了一會,才打開了鐵門。鐵門裡是個倉庫,四周都堆滿了一件件的酒。中間有一張桌子,老人示意劉海隨便坐,拿著劉海遞上的證件離開。等了好半天,老人帶著一個留著滿臉絡腮胡須,身材壯實的夏國男子走了進來。絡腮胡主動伸手,爽朗地笑道:“我叫羅迪,冰城人。在自由邦已經快五、六年了,看歲數該叫你劉哥,有什麼需要,儘管說”。老人遞回劉海的證件,緩緩地開口,“劉海,你的身份已經審核驗證了,上麵的指示要你趕緊回國。並要我們提供一切便利”。“嗬嗬,那就謝謝了,我是想去曼爾日國招些懂汽車修理技術的員工,嗬嗬,這不是什麼任務,也不是公事。我來是想讓你們幫忙找條船送我渡過這個海峽”。劉海實話實說。兩位資深特工瞠目結舌,就為這點屁事,就找上秘密聯絡點。太tm扯蛋了,麵麵相覷半天搭不上話來。老人的心臟承受不了刺激,將他交給羅迪就不再說話,一直盯著劉海,胸口起伏喘著粗氣,一雙老拳緊握,不住抖顫著,不知道是因為身在異國他鄉,見到故國來人心情太激動呢,還是……。羅迪同情地看著老人,大力地拍打著劉大老板的肩頭,“好!好!劉哥的事情,絕對沒問題”。那激動的心情難以自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