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金剛琢套在右手腕上,一下就隱入了肌膚之內,看得劉海嘖嘖稱奇。正欲脫衣將天蠶甲貼身穿著,眼角瞟到靈兒紅著臉背轉過嬌軀。老臉一熱,乾脆就出了空間。在衛生間將天蠶甲穿好,仔細照照鏡子,外表根本看不出。這天蠶甲是長袖,以後打鬥就隻需護住頭頸部與下肢了。現在這個時間正是日不落國寒冷的時候。長袖襯衣正好遮蓋。將撼天拳套戴在手上,手掌外表也看不出有什麼變化。打開門,招呼分住隔壁三個組員前去吃晚飯。飯後回到劉海住的房間商量了一陣,決定明天晚上直接襲擊卡爾伯爵的老巢,是一座中世紀的城堡,位於恩莫山脈一座無名小山上。子時剛過,小鎮十分安寧靜謐,山裡的薄霧漸漸延伸,縈繞在小鎮教堂的尖頂,還在繼續的擴張著。天氣還有些寒冷,夏日夜晚喧鬨的昆蟲還未複蘇,遠方的山林裡偶爾傳出的幾聲夜梟啼叫,小鎮的居民們此刻也大都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呼”,劉海吐出了一口長氣,將體內濁氣排出,任真元力自行在體內運轉,手心朝上的雙掌齊齊向內翻動。劃出奇詭繁瑣的軌跡。最後交叉合在胸腹之間,完成了今日子時的功課。伸展盤起的雙腿,正欲收回外放警戒的靈識,“咦”,什麼動靜?靈識被物體觸動了,隔壁開窗的聲音同時傳入耳中。靈識隻有模糊的感覺,無法看見圖像,也傳不回聲音。仔細感應,察覺到隔壁房間的兩張**,隻有一張**睡著一個。窗邊站著一人正在關窗。房間的靠椅上也坐了一個。怎麼多了一個人?是誰?這邊住的是端木長河與程浩強,是國內派來的接應人員嗎?也沒聽他們三人中誰說起過啊。心中疑惑,劉海乾脆將耳朵貼到兩房之間的牆上,功聚雙耳偷聽起來。“三、四天了,得手沒有?”直接,毫不客氣的聲音是個女人發出。“你怎麼來了,這樣做很容易暴露我的,還好程浩強這幾天開車疲倦了,我又給他下了點藥。不是這樣,我也不敢讓你進來”。這個聲音是端木長河的。聽到是個女人的聲音,以為是端木長河的相好之類。劉海就不打算再聽,他可沒有想聽活春宮的愛好。“咦,不對呀”,就算招雞也不用給程浩強下藥啊,自己再去開一間房就是了。再聽聽,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端木長河,難道你這個千手神偷是浪得虛名的,這麼多天了,還沒得手。這消息報上去,上麵的人可不會相信”女人語氣中帶著輕蔑與不屑。“我下過手了,根據我對劉海的觀察,判定他手上戴的戒指,是全身上下唯一可疑的東西,應該就是那件法寶無疑。我已經用儘辦法,可就是弄不下來,今天他還戴上了手套,我也沒招了,除非你將他手指斬了”。端木長河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