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不能是來看你的?”重司忱劍眉微微皺成了一個川字,不解的看著白兮。“???”這話是?不會就是來看她的吧?特地來探班的?不科學啊,重司忱前世不是這個性子啊,而且,他也不喜歡她拍戲。白兮看向了旁邊的唐策,大大的眼睛裡帶著濃濃的疑惑:你家主子是不是抽風了?唐策是個話嘮,但是四爺在麵前,他哪裡敢話嘮。“少夫人,四爺就是來看您的。”唐策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後,唐策收到了旁邊的重司忱一記冰冷的眼神。唐策:!!!他說錯什麼了!不就是四爺突然想要來劇組看少夫人麼?他都奇了怪了,四爺從來都少夫人不聞不問,能不見最好不見的,結果突然死活要來看少夫人拍戲……他都不知道主子哪裡中邪了。愛情也不能來的這麼突然吧,之前主子可不愛少夫人,少夫人跟彆的男人各種傳緋聞,頭頂青青草原,都能漠視的。身為男人,就算不愛都不能忍受背戴綠帽子吧。但主子能,主子他就是個狠人!現在,他感覺到了空氣裡彌漫著一股酸味……這個綠帽子男人,突然仿佛變成了一個醋壇子,尤其是看到那場戲結束,少夫人衝著時戈笑的時候,他感覺周圍都是酸味。白兮一臉迷茫的看著重司忱,重司忱不說話,弄的她都莫名的有些緊張了。她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到重司忱麵前,就仿佛矮了一截……“你坐?”想了想之後,白兮指了指自己的椅子,示意重司忱先坐一下。“你坐。”重司忱對白兮說道。“還是你坐吧,我不累。”白兮笑了笑。重司忱皺了一下眉頭,隨即,他坐在了椅子上,跟著,他修長的手伸過來,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再然後,他輕輕一拽,白兮就猝不及防的被拽進了重司忱的懷中她就這樣坐在了重司忱的腿上。重司忱高大修長,她體型嬌小,剛好被他雙手給環住了。心臟通通通通的亂跳了起來。白兮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說實話,前世到死重司忱都沒有碰過她……更彆說這種親密的舉動了。他們兩個雖然是夫妻,但跟陌路人一樣。全世界都知道,一個叫白兮的死皮賴臉嫁給了重司忱,重司忱卻不愛這個叫白兮的。“你,你乾什麼?”白兮直覺不太對勁。她重生了,但重司忱也沒重生啊!這貨怎麼變的這麼不一樣了,不會是她重生引起什麼蝴蝶效應,然後讓他變了個性子吧?“一起坐。”重司忱淡定的說道,“渴嗎?”還沒等白兮開口,重司忱便看向了唐策,“水果汁。” “哦!”唐策同樣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快被四爺嚇哭了。白兮:“……”她艱難的掙紮了一下,然後仿佛是屁股上長了刺一樣,從重司忱的懷中逃了出去,隨即眉頭緊鎖的看著重司忱。“重司忱,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故意惡心我?”“是不是我之前不肯跟你離婚,所以你故意報複我?”“我都說了,我淨身出戶,我現在就跟你離婚!”白兮那一臉的警惕,仿佛見到了為什麼巨大的危險。重司忱盯著白兮,然後一副攤牌的表情,“我不想離婚了,你是我夫人,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白兮往前走了一步,眼底帶著幾許不確定,抬起了手,探向了重司忱的額頭,確認這貨沒有發燒之後,她忽然轉身一把拉住了剛回來的唐策。然後,將唐策拉到了一個角落裡,小聲問道,“他怎麼了?這裡受到什麼刺激了嗎?”說話的時候,白兮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唐策神神秘秘的湊到了白兮的耳朵邊上,“少夫人,您也覺得是吧,主子他有點不太正常。那天大火之後,他就好像有點精神失常了!”“該不會是林薏苡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氣瘋了吧?”白兮狐疑。唐策搖頭,“不應該,主子對林薏苡肚子裡的孩子也不上心啊,主子知道自己沒碰過林薏苡的,隻不過那個醫生說能刺激少夫人恢複記憶,才把林薏苡——”說著,唐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說漏嘴了……白兮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唐特助還是那個大嘴巴。不過,是哪個醫生這麼缺德,感情前世重司忱總是對她不聞不問,就是因為那個醫生給出的餿主意?下次見到了,一定要痛揍一頓。與此同時,某豪華大彆墅穿著休閒裝的紀涼瑜打了兩個噴嚏,莫名的心裡發寒,“靠,誰在罵老子!”白兮問了唐策幾句,發現問不出什麼東西來,轉頭又看向了重司忱。重司忱正一臉陰鬱的看著她跟唐策,那眼神仿佛要將唐策給洞穿了。白兮看著看著,猛的想起了什麼。重司忱如果前世一直都非常偏執的在試圖給自己找回記憶的話,那是不是自己失憶之前是跟重司忱認識的?但她恢複了部分記憶,卻完全不記得自己之前有跟重司忱認識!白兮的神情變的有些複雜了起來。所以,她以前跟重司忱發生過什麼嗎?為什麼,他會那麼偏執,前世能偏執到近乎發狂的程度……唐策被重司忱一瞪,迅猛的衝回到了自家主子身邊,然後開啟了嘮叨的表忠心模式,直到四爺不耐煩的將他揮退了。重司忱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便仿佛一位尊貴的王,氣勢淩然。周圍很多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了重司忱。有人遠遠的小聲議論著,這人是誰,怎麼會有這般氣度。白兮感覺重司忱太紮眼了,快步走到了重司忱的身邊,“離婚的事情晚點再說吧,我還點繼續拍戲,你們要不然先回去?”本以為重司忱會炸,卻沒想到,他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好,我等你回來。”這強烈的小媳婦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白兮眉目抽了抽,然後努力的露出了一抹淺笑,“乖!”大老虎果然還是要順毛擼。順毛不就聽話了麼,也不知道前世自己怎麼想的,天天觸人家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