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複了一下剛才顧見琛說過的粗鄙之語,臉上儘是鄙夷之色。說到這裡,覃嵐仿佛也覺得好笑似的,嗬笑了一聲:“這話是說我跟你發生過關係的意思吧?”顧見琛被打了兩拳早就打懵了,此時也不管不顧的大罵道:“對,我說的就是你這個婊子,千人騎萬人辱的婊子!”按理說被這麼罵覃嵐肯定會很生氣,但是她卻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毫不在意的說道:“顧見琛,你真的是下賤,我什麼時候和你發生過關係了?是在你的夢中嗎?”“之前你嫌棄我嫌棄的不要不要的,不過就是拿我當個備胎而已。彆說和我上床了,就算是正眼看我一眼都不願意,每一次一找我,必定是有求於我,或者是要我為你做什麼事情。”“沒有一次例外的,你自己開動你那小腦瓜想一想,我幫你擦過多少次屁股了,你那些證據全部都握在我的手裡呢,你還敢在這裡跟我大放厥詞,侮辱我?”“以前喜歡你那是我眼瞎,可是現在不同了,我清醒過來了,所以你彆想再拿捏我!”覃嵐一番話說的既毒辣又狠絕,把顧見琛對她做過的一係列不仁不義的事情,全部攤在了大眾的麵前,讓他們評判究竟是誰對不起誰。“你,你真的是……”顧見琛沒有想到覃嵐竟然會舊事重提,而且根本不介意向彆人坦露他們的關係,反而是一件一樁的都抖露出來,反而襯托得他十分的小氣。“我什麼我,我有哪一句話說的不對嗎?”覃嵐犀利的反問道:“現在敢說出一句反駁的話,你就不怕我把那些證據都拿出來嗎?反正它們都還鎖在我的保險箱裡麵,隻要大家想看,叫人回去拿就是了。”覃嵐眯起了雙眼,逼近了顧見琛:“你還不知道吧,當初,顧老爺子苦苦哀求我,千萬不要把那些證據公布於世,否則的話你就聲名儘毀了。”“我念在老爺子對我還算不錯的份上,答應了他。但這不代表我要接受你無端的汙蔑,如果你再敢出言不遜的話,就彆怪我采用一些特殊手段了!”說完這句話覃嵐一下子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顧見琛,看著那一張之前還算英俊,現在卻醜陋無比的臉,心情複雜極了。這就是的原主喜歡的人?真是不敢相信,隻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沒有智商的,被他的嫌棄利用至此,幾乎到了敲骨吸髓的地步,卻最終還是喜歡著他,不惜為了他去死。可是現在覃嵐重生過來了,不可能再慣著這一個“男主角”,而是要為了的原主報仇。而顧見琛,她保證他以後還會有很多次機會,他現在這樣趴在他的麵前,狼狽的求饒著。說完這句話,她就瀟灑的走到了陸暉霆麵前,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剛才這一番話不僅是說給顧見琛聽的,也是說給你聽的。” “第一,我想要向你表明,我已經不再喜歡顧見琛,從很久之前,我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第二,他所做的對我所有的汙蔑,都是他一麵之詞,根本就沒有證據,反而我握有很多他**的證據。而且……”覃嵐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是清白的,根本就沒有跟他發生過關係!”這是最重要的一點,覃嵐相信所有的男人都在乎這一點,雖然陸暉霆不是那種古板之人,但是覃嵐還是不希望因為顧見琛這個賤人,而讓他們兩個人之間生出了嫌隙。陸暉霆目光微微一沉,意外的竟然有一些不悅,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說:“我知道。”隨即伸手把她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低聲說道:“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你隻需要站在我的身後好好的呆著,不要讓我分心就可以了。”這句話說的體貼又霸氣十足,讓覃嵐心間微微一動,然後點頭道:“好的。”“老大,現在應該拿他怎麼辦?”在一旁的慕楓低聲請示道。“把他和那個女人一起丟出這個宴會大廳。”陸暉霆毫不客氣地吩咐道:“然後給其他跟陸氏集團有過合作的企業提一聲,今後的宴會不許再邀請他過來了,還有那個女人也不行。”那個女人自然是指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喬夏了。陸暉霆這話一說出口,顧見琛和喬夏,皆是大驚失色。因為這無疑就是斷送了他們在上流社會所有人際交往的通道。隻要是在本市,就不存在沒有和陸氏集團合作過的公司。即便是有,也不過是一些陸氏集團看不上眼的小公司。但是就算是這些小公司,雖然現在沒有機會,然後也想要攀上陸氏集團這一條人脈,自然會賣陸暉霆一個麵子,不會再邀請顧見琛。況且顧見琛被奪了繼承人的這個資格,是本市人儘皆知的事情。不少人都開始巴結顧見琛的堂哥顧遠哲了,當然不會為了小小的一個顧見琛再去得罪陸暉霆。而顧見琛剛被奪了繼承人的資格,正是需要到各種宴會上麵遊走,積累人脈的時候。而陸暉霆這麼一做,更是讓顧見琛沒有任何翻身的可能。“陸暉霆!”顧見琛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狠絕,這幾乎就是等於跟外界宣布跟顧氏集團撕破了臉麵,他們之後再也沒有任何合作的可能。陸暉霆卻懶得再看他一眼,直接背過了身,揮了揮手,示意慕楓趕緊把他帶下去。喬夏見情況不對,連忙撲向覃嵐,抱住了她的大腿,大聲的叫喚著:“覃嵐,你不能這樣,你趕緊勸勸陸先生,我們之前不是好姐妹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的,你不能讓他這麼做!”“好姐妹?”覃嵐仿佛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好笑的笑話一般,笑得合不攏嘴。過了一會兒她才停住,略帶譏諷地對喬夏說道:“現在想起我這個好姐妹來了?”“之前你對我做的那一係列的事情,哪一個是好姐妹應該做的?我三番五次容忍你,不過是換來你變本加厲而已,現在跟我提什麼好姐妹?我就直接說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