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保證看不出來(1 / 1)

覃嵐看著他英俊的容貌,幾乎都可以想象得出,待會兒他換上古裝時那玉樹臨風,瀟灑不羈的模樣。嗯,不錯,怪不得是能夠讓景世英所飾演的女三魂牽夢繞的男人。“好了,謝謝你的化妝品。”覃嵐拍了拍桌子,便轉身走回了景世英的身旁。聽著耳旁傳來的陣陣歡笑聲,景軒的目光不自覺的被景世英吸引了過去。天真,活潑,嬌俏,可人……種種讓人喜愛的特質在她身上發揮的淋漓儘致。而這一切最大的功臣,正是那個笑眯眯的女人。景軒慢慢地摩挲著手指,有些疑惑不解。據他所聽的傳聞,景世英不過是一個背景強硬的關係戶,所以才能夠在劇還沒有播的時候,便連連的拿到了資源片約。可是經過剛剛跟她這一小時的相處,景軒又覺得對方似乎並不是傳聞中那樣囂張跋扈的人。相反的,反而是一個非常和善而又謙虛的人,光從她對待秀秀多次出言不遜的行為都選擇了息事寧人,便知道她絕對不是傳聞中那樣的惡人。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傳言有誤,還是麵前的這兩個女人善於偽裝?沒等景軒想明白,就感覺自己眉毛處傳來了微微的刺痛,隨即便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啊,糟糕,對不起,景先生,我把你的眉毛割傷了。”秀秀手忙腳亂地丟下了眉刀,從包裡掏出了一大卷的紙巾,按住了景軒的眉毛,眼神裡麵滿是驚恐。“怎麼回事?”景軒習慣性的皺了一下眉頭,並感覺到了與平常不同的刺痛感,同時還有幾滴血珠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景軒下意識的伸手一摸,便看到自己的指腹上黑紅的血跡。“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景軒語氣冷肅,割傷了他事小,待會兒耽誤了拍攝的進度事大。“對不起,我走,我走神了……”秀秀一臉的愧疚,拚命的道歉著。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注意力總是被景世英和覃嵐吸引,剛才為了觀察景世英的眼線究竟是怎麼畫的,能夠畫的那麼好。所以她的眼神一直流連在景世英的臉上,一不留神沒有注意手下,就……“行了,趕緊去給我找個創可貼。”景軒不耐煩地將擦過血的紙巾丟在了桌上:“趕緊去,馬上就輪到我拍戲了。”“是是是,我現在就去。”秀秀拚命的點頭哈腰著,然後快步轉身離開了化妝間。原本在和景世英嬉笑說話的覃嵐那邊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轉過頭正好就看見了秀秀一臉惶恐的快步離開了化妝間,而景軒正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的坐在座位上。這是怎麼回事?覃嵐有點疑惑,有點疑慮。要不要過去看一看呢?這樣會不會被景軒認為是攀關係? 她隻是猶豫了一刻之後,便決定過去了,畢竟剛才景軒把化妝品借給了她們。也許他初衷是為了看好戲,但是不管怎麼說,都算是幫了她們一把,現在她們於情於理都不能坐視不理。想到這裡,她轉頭對景世英說:“我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你再背一下台詞吧。”“好的,如果有事情的話就叫我。”景世英衝她點了點頭,又拿起了桌子上的劇本。覃嵐信步走了過去,俯下身看著景軒的臉。景軒正在煩躁的時候,冷不丁的看著麵前一張放大的少女俏臉,下意識的往後一退,被椅子絆了一下,沒想到差一點就摔倒了。覃嵐眼疾手快的伸手拉住了他,扶他坐穩了:“你沒事吧?”“沒事,謝謝。”景軒不自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輕咳了一聲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嗎?”“我看你這邊好像出事了,所以過來看看。”覃嵐回答道,她俯下身來,視線和景軒齊平。“你的眉毛處受傷了?”經過這麼近的距離,覃嵐一眼就發現景軒左邊眉毛處的傷口。向來應該是剛才秀秀不小心劃傷他的,所以剛才才那麼著急的出去。“嗯。”景軒一臉晦氣的抬手摸了一下,問覃嵐:“現在還有在流血嗎?”“還在流血,不過流的不多。”覃嵐仔細的看了看回答道,停頓了一下她又說:“待會兒你還要拍戲對吧?那這傷口怎麼處理啊?”看樣子這傷口雖然口子不大,但是劃傷的挺深的,一時半會應該止不住血,必須要用到創可貼。可是待會又要拍戲了,貼個創可貼在頭上像什麼樣子,尤其這還是古裝片。“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景軒煩躁的甩了甩頭發,重重的喘了一口氣。覃嵐看著他苦惱的樣子,歪著頭想了想說:“記得我帶的隨身包裡麵好像有一個迷你圓形創可貼,顏色很接近膚色,我給你拿過來吧。”說完她也不等景軒回答,便直接跑到了化妝桌上拿起自己的包,在裡麵翻找了一下,然後又快步的走了過來。景軒看著他手上捏著一枚創可貼,那顏色是肉粉色的,看起來的確是很不明顯。“我幫你貼上了?”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還沒有等景軒回答,覃嵐不由分說的將創可貼撕開粘在了他的傷口上。動作一氣嗬成,乾淨利落,景軒隻來得及感受到她冰涼的手指在他眉毛上摸了一下。“可以了!”覃嵐拍了拍手滿意地看著景軒的眉毛,說:“幸好是在眉毛上麵一點的地方,如果傷口是在眉毛裡麵,那就不好處理了。”景軒視線轉向了麵前的鏡子,左右的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說道:“可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雖然那個創可貼是貼近膚色的顏色,那是因為景軒的膚色太過於白皙了,所以看起來還是有點明顯。不說彆的,切近景的時候肯定能夠看得出來。“小事一樁。”覃嵐毫不在意的拿起化妝桌上的化妝刷,說:“我重新給你刷點粉底,然後上一點遮瑕膏,保證就看不出來了。”她說著就要動手,但是突然想到對方是景軒,於是又客氣禮貌的問了一句:“可以嗎?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