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嵐看著陸暉霆深情的雙眸,在那裡麵似乎有星河浩瀚,她眼睛忽閃忽閃的,深吸了一口氣,害羞的回答道:“準備好了。”陸暉霆輕攬著覃嵐的腰肢,隨著悠揚的舞曲,動作優雅地搖擺著,兩人做出了一個個優美的動作,但是無論是旋轉跳躍,他們之間的視線從來都沒有離開彼此過。一曲終了,陸暉霆注視著覃嵐,慢慢的放下了手,隨即周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覃嵐環顧四周,這才發現在他們沉浸於舞蹈之中的時候,周圍的情侶們已經將他們圍成了一個圈,不住的讚歎著,似乎是在驚異於他們的天生一對。“啊,這……”覃嵐的臉瞬間紅的像番茄一樣,不好意思的將頭埋進了陸暉霆的懷裡。陸暉霆大笑著摟著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耳語道:“這樣就不好意思了嗎?”覃嵐的心臟怦怦地跳著,從來都沒有跳的這麼快過,好像是要從她的嗓子眼裡麵跳出來了一樣。“我們快回去吧。”覃嵐害羞的說道:“煙花已經看完了……”“那麼著急回去啊?”陸暉霆狀似隨意的說了一句,但是話裡的深意卻讓覃嵐臉更紅了,因為陸暉霆曖昧的語氣容易讓人以為他們回去是要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你在瞎說什麼呢!”覃嵐舉起粉拳捶了一下陸暉霆的胸口,雖然是錘,但是那力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反而像是撓癢癢似的,撩得陸暉霆心猿意馬。陸暉霆慢慢地垂下了眼眸,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覃嵐,聲音低啞而又具有**性,他輕啟薄唇道:“可以嗎?”“可以嗎?”覃嵐懵懂的重複了一遍:“可以什麼?”陸暉霆看著她天真無辜的樣子,喉結動了動,說:“可以親一下你嗎?”覃嵐瞬間睜大了眼睛,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想要拒絕,但是心裡似乎有個聲音在說,那樣也不錯……就在她猶豫的這段時間,陸暉霆似乎是等的不耐煩,微微的挑動眉頭,看覃嵐沒有反感的樣子,便緩慢地低下了頭,輕輕的湊近了她的嘴唇,吻了上去。周圍頓時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伴隨著陣陣掌聲,讓覃嵐的耳朵都紅了。可是接下來,陸暉霆高超的吻技便讓她忘乎所以,一瞬間忘記了周圍的聲音,仿佛其他的感官都已經失靈了,隻剩下鼻息之間縈繞著的陸暉霆的味道,以及嘴唇上陸暉霆柔軟的觸感。不知道過了多久,覃嵐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陸暉霆才緩緩的放開她了,半是責怪,半是滿足的問道:“你怎麼都不懂得換氣呢?”“啊?”覃嵐懵懂的抬起了頭,眼中是濕濕的水汽,像一層霧一樣將她本來就黑黝黝的眼珠襯托的更加楚楚可憐了,讓陸暉霆一瞬間差點又把持不住,又想要低頭吻下去。 覃嵐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按住他,半是氣惱,半是害羞的說道:“你還上癮了?趕緊帶我回去!”她感到周圍人的視線像是探照燈一樣射在她的身上,讓她頓時生出了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不得當場挖一個地縫鑽進去。而陸暉霆竟然厚臉皮的毫無察覺,甚至想再來一次,怎麼能夠讓她不氣惱呢?“好好好。”陸暉霆寬容的笑著,一把將覃嵐按進了他的懷裡,霸氣的遮擋住了她的麵容,讓周圍那些舉著手機的人都拍不到了覃嵐的樣子,這才攬著覃嵐快步走回車上。臨開車之前,陸暉霆又打電話吩咐慕楓,讓她搞定當時在場的人,不要讓他們拍的照片流傳出去。陸暉霆倒是不在意被本市的人知道,反正他已經清楚自己的心意了,但是他擔心覃嵐不願意,所以還是決定不要貿然將他們的關係公布於眾。等到某一天覃嵐終於願意的時候,他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帶她出席公共場合宣布。一回到家裡,覃嵐便害羞的躲進了房間裡麵,把房間門關得緊緊的,任憑陸暉霆怎麼敲也不打開。“覃嵐。”陸暉霆抬手輕輕地敲著門:“讓我進去,我看看你的傷。”“不用了,我的傷已經全好了。”覃嵐吐了一下舌頭,有些無語的說道。這麼幾天了,她的傷口早就好的不能夠再好了,陸暉霆現在才想起要來察看,之前不是和他冷戰冷戰的很開心嗎?“那你讓我進去,我還有話和你說。”陸暉霆有些無奈的繼續敲門著。“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今天太晚了。”覃嵐非常堅決的拒絕了。這麼深的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發生了什麼算誰的?說起這個覃嵐,腦海中又忍不住想起了,就在剛才公園裡,陸暉霆俯身下來的那個吻,她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在回味那個吻。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後,覃嵐嚇了一跳,連忙放下了手,睜圓了眼睛像陸暉霆喊道:“我真的要休息了,你也很累了,趕緊去睡吧。”“我不累啊。”陸暉霆依然不放棄:“你讓我進去,我就跟你說一句晚安。”“不用了,就站在門口說吧。”覃嵐一下子蹦上了床,拉上了被子:“我真的睡了,晚安。”門口沒有聲響。覃嵐等了一會兒,遲遲沒有等到陸暉霆的那一句晚安,她試探性的再說了一次:“晚安,陸暉霆。”但是依然沒有人回應。奇怪。覃嵐從**一骨碌的爬了下來,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邊,貼著門聽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的動靜。難道是陸暉霆真的生氣了?覃嵐有些迷惑不解,他生氣的甚至不願意跟我說一聲晚安?想到這裡,覃嵐有些氣憤的打開,沒想到一打開門,她就迅速被攬入了一個男人的懷中。聞到那熟悉的荷爾蒙的味道,覃嵐才恍然大悟:“陸暉霆,你竟然一直埋伏在門口!”“哈哈哈!”陸暉霆大笑著說:“如果我不這樣的話,怎麼能夠騙得你出來呢?”“你真的太狡猾了!”覃嵐拳頭捶了一下陸暉霆的胸口:“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這麼狡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