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怎麼不跑了(1 / 1)

突然一個黑衣人上來一把奪過了覃嵐手裡的刀,並且大力一拉,就要把覃嵐一把拽過去。好在覃嵐反應快,丟下覃母立刻就拔腿往倉庫門口跑。她用儘全力得跑到了門口,拉開了沉重的鐵門。幸運的是,覃母光顧著折磨她,忘記了把倉庫的門鎖上了。因此覃嵐用力一拉,就輕鬆的打開了門。午後的陽光直射在倉庫的門口,帶來了一陣炫目的光芒,覃嵐這時候才發現,原來時間已經不知不覺的過了這麼久,都已經到了下午一點鐘了。但是在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大力拽回了倉庫裡麵,砰的一聲關上了倉庫的門。“賤人!”覃母氣急敗壞的扇了她一個巴掌,把她的半邊臉都扇偏了過去,覃嵐白嫩的臉頰上麵立刻腫起了一個鮮紅五指印。她被打得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跑啊,你怎麼不跑了?”覃母怒氣未消,又是甩手一個巴掌,覃嵐被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低著頭忍受著。就算是這樣,覃母還是感覺不解氣。她摸著自己脖子上那道淺淺的血跡,立刻大喊道:“來人啊,給我打,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黑衣人剛剛被覃嵐暗擺了一道,此時正是怒火攻心的時候,立刻一擁而上,抓住覃嵐就往她身上招呼拳頭。覃嵐閉上了眼睛,已經放棄了掙紮,她全身上下就像是一個人肉沙包,在暴力的毆打下,就快要散架了一般,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哪裡疼痛了。就這樣被拳打腳踢了一頓,覃母終於發現了心裡的那口惡氣。她拿了一張創可貼貼住了自己脖子上的創口,大搖大擺地坐到了奄奄一息的覃嵐麵前,踢了她一腳。“彆給我裝死,我知道你還活著。”但是覃嵐一動不動了,好像是真的死了一般。覃母嚇了一跳,立刻蹲下去看看覃嵐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的氣息之後,她才站起身來,一臉厭惡的說:“我還以為你真死了呢,真是晦氣!”但是此時覃嵐已經暈厥過去了,無法做出半點的反擊之舉。覃母眼珠子滴溜一轉,立刻計上心來。她轉身吩咐旁邊的黑衣人道:“你,現在立刻給我去找一桶冷水有多冷找多冷的。”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不用乾淨的水,有多臟的要多臟的。”“是。”黑衣人應了一聲就下去了,不一會兒之後,還真的讓他找來了一桶不知道從哪來的汙糟水,散發著惡臭的味道,覃母一聞就立刻掩上了鼻子。“好家夥,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桶水?”黑衣人指了指倉庫的後麵,賤笑著說:“那裡有一桶拖地用的水,我把它拿過來了。”“好,好!”覃母開懷大笑道:“趕緊的,把水潑上去,務必要把她給我弄醒!” 說完她又猥瑣的笑了一下說:“你們也不想要弄一個死人吧?”“嘿嘿……”黑衣人們一聽都****的笑了起來。砰的一聲,一桶汙水都被毫不留情的潑到了覃嵐身上,在這個寒冬臘月裡,覃嵐一下子就被冷醒了。“好冷……”覃嵐呻吟了一聲,醒了過來,她睜開眼一看,又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怎麼她還在這個地獄裡。“終於醒了?”覃母譏諷的笑了一聲說:“醒了就起來乾活吧,片子還沒有拍完呢。”覃嵐蹙眉聞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問道,一股強烈的惡心感浮上了她的心,讓她忍不住乾嘔了起來。“嘔……”而恰在此時,覃母正好準備過來拉起覃嵐,猝不及防的被她吐了一身,立刻暴怒道:“賤人,我早該知道你還留有這一手!”因為在極度的憤怒中,覃母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大力氣,竟然在沒有旁人輔助的前提下,一把拽起垂死的覃嵐,將她一把拖到了攝像機麵前。麵目猙獰的回頭對那一群黑衣人喊道:“還在等什麼,還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愣在原地的黑衣人這才反應過來,馬上上前把快要暈厥過去的覃嵐團團圍住了。隻是現在的覃嵐不比之前的了,讓他們有點難以下手。不說她剛才被潑的那一桶臟水,就說她剛剛吐了滿身的嘔吐物也很讓人倒胃口。黑衣人雖然在動手扒他的衣服,但是明顯興質並不高,甚至有點消極怠工的意思。在旁邊的覃母哪裡看不出來,她氣急敗壞的說:“趕緊動手,你們要拖到什麼時候?”雖然覃嵐美貌非凡,但是她這一身的臟東西還是讓黑衣人下不了手。有一個黑衣人硬著頭皮對覃母說:“要不給她去洗個澡吧?”“洗什麼澡?”覃母一臉的荒唐:“你們還真的把這當成享受生活來了?”既然主顧都已經這麼說了,黑衣人們奇偶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覃嵐一大隻袖子的衣服被他們毫不留情的撕了下來。刺啦一聲布料應聲掉在地上,看著覃嵐露出來的白皙的皮膚,還是有好幾個黑衣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說:“TMD,這娘們真是辣!”在一旁的覃母聽了這話,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她倒是不是為了覃嵐感到惡心,而是因為嫉妒覃嵐,嫉妒她的美貌。即便是她的長輩,覃母也不得不承認,覃嵐的確是美麗驚人,她從小就是一個美人胚子,要不是如此,她當時也不會生出要用她來換自己的女兒的心思。尤其是她長大之後,愈發出落的漂亮了,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快要比不上她了。林茜茜是清純型相貌,在娛樂圈裡麵也是走著這種路線的。但是覃嵐卻明顯是美豔型的,這比清純型的更加難得,也更加討男人喜歡。要不是這樣,她也不能勾引上陸暉霆,覃母不屑的想著。而覃嵐死死的護住了自己的敏感部位,拚死的掙紮著,甚至她還在心裡下定了決心,如果她今天注定了要受辱,那她還不如咬舌自儘!眼看著她就要抵不住幾個黑衣男人的力量,覃嵐悄悄的伸起舌頭放到了兩排牙齒中間,正準備狠狠的一咬,倉庫的大門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