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進入‘書山丹海閣’已經三天了。薑嗣自那日在‘書山丹海閣’內濃厚幾十倍的能量下,為了破開禁製而不停的吸收能量,導致吸收了大量的狂暴能量。那些能量禁製都是軒轅學院一些修為高絕的老怪物設下的,每個禁製的能量龐大的嚇死人,而薑嗣足足吸收了五六個禁製的能量,就算是人劍之境的一名劍師也應該突破品級了,何況他一個小小的剛踏入劍客級彆的一品劍客。於是薑嗣就在幾人驚羨的目光中,從一名一品劍客晉級到了二品劍客。幾人基本上是最後一批從‘書山丹海閣’內出來的學員,臨走之際大寶還不忘小心翼翼的叮屬幾人,商量好交貨的秘密地點,還有千萬不要被那頭該死的老虎知道。接下來的兩天,薑嗣幾人和往常一樣分開修煉,上午練體下午練氣,日子過的倒也自在。今天,剛剛完成了上午的課程,薑嗣和月兒正坐在一起研究修煉的功法,傑軻慌慌張張的一臉焦急的跑了過來。“老大,快,快去‘比武台’看看,三哥~~~三哥有危險~~~~”傑軻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完,薑嗣和月兒一驚,趕緊抓著傑軻飛奔向‘比武台’。‘比武台’是軒轅學院為了提高學員實戰能力而設立的合法比鬥場所,建立在一所單獨的彆院中。為了鼓勵學員實戰,學院還專門設立了賭博獎勵製度,隻要在‘比武台’上參加賭鬥,贏了的學員將會受到學院獎勵的五行石,還可以自己下注賭鬥。於是這裡成了一些想要通過不斷戰鬥來提高自身實力的學員,和一些想要賺取五行石的學員眼中的最佳場所。薑嗣拉著傑軻來到‘比武台’,這裡早就是人山人海,隻見四周的石座早就不夠用的,四周站立著滿滿的人。三人分開人群,鑽了進去。隻見一座十米方圓的石台上,郝建正麵色慘白的和一位錦衣青年對戰。看著石台上的錦衣青年占了上風,正東方的一大片學員都大聲的喝彩,隻有西方的十幾名學員一臉的憤怒和擔憂之色。薑嗣疑惑的問向傑軻:“怎麼回事?老三不是愛惹事生非的人?”傑軻擔憂的說道:“三哥修煉一向刻苦,自從他知道了這個地方後,這些天裡他每天都在這裡和人對練,他說隻有在生死存亡的實戰中才能更快的提升自身的實力。”看著台上苦苦支撐的郝建,傑軻憤憤的繼續說道:“本來今天三哥剛剛打贏了一場下來,我和他在下方觀看其他學員的比試,這時,一名同樣是來自帝都的學員上台,和一名金龍幫的學員對戰,結果那名來自帝都的學員不敵來自金龍幫的學員,被打下了擂台。”月兒插嘴道:“這有什麼?正常比試啊,勝負也很正常啊,那三哥又怎麼會上台呢?” “哼,要隻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那名金龍幫的學員勝利之後,站在台上大放厥詞,說什麼帝都來的學員都是一幫廢物,不堪一擊,還說要不是他們幾大封國撐著,帝國早就滅亡了,最後越說越難聽,我和三哥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最後三哥不顧剛剛對戰了一場,體內所剩不多的真氣,上台教訓了那名金龍幫的學員。”薑嗣聽的直皺眉,月兒氣惱的在一旁叫道:“三哥做的好,這種不忠之人該打,要是我也會忍不住上去的。”傑軻聽到月兒支持自己,說的更大聲了:“可是,三哥剛剛打敗了那個金龍幫的學員,馬上就又上來一位號稱金龍幫的執事,就是現在台上的那小子。三哥本來隻是想教訓一頓那個出言不遜侮辱帝國的家夥,並不想多惹出什麼事來,就好言好語的同那家夥商量。不過那家夥說什麼三哥折損了他們金龍幫的顏麵,非要和三哥決鬥一番,好不要臉的進行車輪戰。三哥無奈隻好應戰,我看到那家夥一出手,竟然是劍客級彆,知道憑三哥現在的狀態很難抵擋,很可能還會有危險,所以就趕緊跑去把老大你叫了過來。”薑嗣凝目望向台上,隻見與郝建對戰的那名青年,長劍上有著吞吐不定的白色劍罡。真氣化罡,這正是到達劍客級彆的標誌。不過薑嗣看他真氣所化的劍罡,有些不太穩定的狀態,知道這名青年也隻是一個剛剛踏入劍客級彆的學員。薑嗣所知的郝建從帝都出來時,隻是八品劍士的修為,雖然經過學院一個月的修煉,也隻是在前兩天突破到了九品,而一名九品劍士怎麼會是一名劍客的對手,況且這名劍士已經連戰數場,體內真氣本就所剩不多。望著台上苦苦支撐的郝建,薑嗣尋思是不是要換他下來。此時,台上的那名青年心中鬱悶之極,本來隻是一個強弩之末的劍士,卻讓一名最佳狀態的劍客久攻不下,真不知道這家夥憑什麼這麼頑強。台上的那名青年名叫金學強,是和金龍幫幫主金玉宇同一個家族的,都是來自金行封國,平常在金龍幫負責些外圍招收幫眾的事務。五大封國和帝國的關係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沒有撕破臉皮。而金學強本想借著今天的這個機會,好好的詆毀華夏帝國一番,卻不想郝建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看著多管閒事的郝建似乎也就是一名劍士的修為,金學強頓時又有了主意。他故意用言辭逼迫郝建接受他的挑戰,然後再在眾目睽睽之下打敗他,更加的羞辱華夏帝國的忠實份子。不過他的如意算盤雖然打得很好,但是卻沒有想到看起來已經強弩之末的郝建,對付起來竟然這麼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