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寬闊的林蔭官道上,各行各業的行人來來往往駱驛不絕。但是不管是來是往的路人經過一男一女身邊時,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們。“月兒,你確定你要背著這些東西,一直到軒轅學院?”薑嗣指著月兒背後那個足足有一頭大象重的包裹,頂著過路行人看稀有動物一樣的眼神,滿臉黑線的問道。月兒振振有詞的答道:“那是當然了,這裡麵的東西少了哪一件,我都會睡不著覺的。”說完,一臉理所當然的繼續朝前走。薑嗣有些無奈的道:“可是,咱們現在離軒轅學院最少還有半個月的路程,你難道就這麼一路背過去嗎?”月兒嗬嗬笑了一聲,一臉天真無邪的道:“放心吧薑哥哥,月兒這裡麵還有很多吃的呢,都是月兒最愛吃的哦,月兒每天吃一點,等到了軒轅學院也吃的差不多了。所以呢,背包就會越來越輕的。”薑嗣有些無語,看著前麵蹦躂著興高采烈的傑軻三人,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感歎:“這同樣是出門,為什麼人家傑軻就能走的這麼瀟灑呢?”前麵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傑軻,正在和路過的一位女子打招呼,突然間打了幾個噴嚏,傑軻低聲詛咒兩句:“哪個王八蛋又在罵我了。”這時,迎麵走來一位低著頭的年輕女子,傑軻立刻甩甩頭,一臉獻媚的迎上去。“嗨!美女。你寂寞嗎?”女子聞言抬起頭,傑軻立刻嚇得麵色慘白,渾身顫抖著跑掉了。隻見那女子一身鮮豔的打扮,但是卻長了一副用傑軻的話說,就是老二胡達的臉——也就是極有男人味的男人臉。一張大嘴,加上一個酒糟鼻,簡直就是如花在生。女子看到有個帥哥給自己打招呼,高興的裂開大嘴用手指挖挖鼻孔,正準備含羞帶怯的回話,抬起頭卻看到傑軻一溜煙的早已跑的無影無蹤。女子蘭花指一甩,用憨厚的男生說了句:“討厭。”胡達和郝建看到傑軻吃癟,高興的都快笑翻在地上。傑軻對這兩個沒追求的家夥,粗魯的比劃出了中指,然後又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嗨!美女。你寂寞嗎?~~~~”薑嗣看著趕路都走的有滋有味的傑軻,在看看自己身上的大包小包,還有身旁像一隻駱駝一樣,肩上扛了兩座大山的月兒,心中直後悔的腸子都綠了。本來想著跟著個美女在身邊,一路上生活會變的**些,可是沒想到不但路上被限製了人身自由,連自己也成了美女的免費勞動力,薑嗣的臉苦的都能滴出水來。其實原本薑嗣也不用這麼辛苦的親自來背著那麼多的行李,以幾人的身份雇輛馬車隻是輕而易舉的小事,可是四人剛坐著馬車出了帝皇城,那兩匹從北疆送來日行千裡的汗血寶馬,就被車上的重量壓成了蝸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