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尾聲6(1 / 1)

“夫人,是我。”梁鶴鳴的聲音。許海雲將眼底的情緒收斂隱匿起來,恢複成那個高貴優雅的陸夫人,“進來。”梁鶴鳴走到辦公桌前,將手裡的玻璃杯放在桌上,“夫人,喝杯牛奶吧,有助睡眠。”許海雲端過牛奶,沒立即喝,“讓你安排的事怎麼樣了?”“已經安排人去接應陳峰了。”梁鶴鳴視線落在許海雲手裡的牛奶上,“夫人,牛奶要趁熱喝,一會兒涼了喝下去對胃不好。”許海雲將杯子往嘴邊送。梁鶴鳴身側的手微微攥緊,視線一直盯著杯子裡的牛奶,眼見牛奶都進了許海雲的嘴裡,嘴角控製不住勾了起來,眸光變得有些激動和急切。許海雲將空杯子放在桌上,看著梁鶴鳴說:“今晚辛苦你了,那邊盯緊點,可彆出什麼岔子。”如今她已經身敗名裂,童漪是她唯一拿捏陸湛北的籌碼。梁鶴鳴點點頭拿了空杯子轉身出去了。許海雲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陳峰那邊還沒發照片過來,沒看見照片,她哪裡睡得著?拿了煙盒,點燃一支煙,本想壓壓內心的急躁,卻不知怎麼的,感覺越抽越煩躁,身體裡仿佛有把火在燒。許海雲沒多想,隻以為是今晚發生的事讓她心情不好所致,抽了兩根煙,煩躁的心情也沒緩解,倒是出了一身的汗。她起身出了書房,去了臥室,將臥室空調溫度又調低了兩度,然後進了衛浴間,打算洗個澡去去心裡的火。脫了衣服,剛將身上淋濕,隱約聽見外麵似乎有腳步聲,許海雲關了花灑,準備問誰在外麵,還沒開口,看見衛浴間的磨砂玻璃上出現一個人影。這是主臥,外人不敢隨便進來,許海雲洗澡沒有反鎖門的習慣,這會兒看見有人影,心下一緊,抬腳朝門口走,想去鎖門,隻是才走了兩步,衛浴間的門刷的一下被人從外麵打開了。許海雲猝不及防躲閃不及,就那麼未著片縷的暴露在人前,看清門口的人後,她擰眉嗬斥,“出去!”說話的時候伸手扯過一旁的浴巾往身上裹。梁鶴鳴非但沒有出去,反而抬腳進了衛浴間。“你乾什麼?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許海雲眉間染上寒霜,高高在上的眼底浮上一抹嫌棄。“夫人,我是來幫你的呀。”梁鶴鳴眼底流露出明晃晃的渴望,“老爺癱瘓多年,您一定非常寂寞吧……”“滾!”許海雲冷聲打斷梁鶴鳴的話。梁鶴鳴笑了,“這回我恐怕不能聽夫人的了,我不幫你,你會死的,難道你沒感覺渾身燥熱無力嗎?沒想要被男人疼愛嗎?沒感覺身體某處十分空虛需要人填滿嗎?”許海雲聞言滿臉震驚,她還以為是被陸湛北今晚在周年慶上算計了,心情煩躁所致,沒想到……“那杯牛奶有問題?” “是的,我在牛奶裡下了藥。”梁鶴鳴大方承認,“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你多年,既然你能隨便和一個陌生男人上床,為什麼不能和我上床?我幫了你這麼多,你難道不應該以身相許嗎?”許海雲眸光冷厲下來,“梁鶴鳴,你敢!”“以前我是不敢,你是高高在上的夫人,那般冰清玉潔,對我來說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但現在……”梁鶴鳴朝許海雲走近,“你就彆在我麵前裝清高了,都生了彆的野男人的野種了,還這麼裝就沒意思了。”許海雲緊緊抓著身上的浴袍朝後退,“你不過是我陸家的一條狗,你敢碰我,我定讓你死無全屍!”狗?他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在她身邊為她當牛做馬,她竟然說他是條狗?梁鶴鳴被激怒了,伸手一把扯掉許海雲身上的浴袍,扔在地上,沒給許海雲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將光溜溜的她抱了個滿懷,“那我就讓你嘗嘗被狗上是什麼滋味。”許海雲掙紮,可是她渾身無力,她的掙紮沒起到任何作用。“你現在已經身敗名裂,你身邊除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怎麼讓我死無全屍?”梁鶴鳴說話的時候手不老實的在許海雲身上遊走,眼中露出渴望太久而終於得到的興奮和急切。許海雲自知她不是梁鶴鳴的對手,隻能朝外呼救,“有人嗎?李嬸,小王……”“彆喊了,這棟彆墅今晚除了我們倆,再沒第三個人。”“梁鶴鳴,你敢碰我……”許海雲話還沒說完,唇就被梁鶴鳴封住,她幾經掙紮,都是徒勞,最後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藥性控製,一點點淪陷在梁鶴鳴的攻勢中。意識清醒前,許海雲自嘲冷笑,她知道梁鶴鳴喜歡她,她一直利用這一點讓梁鶴鳴死心塌地的幫她做事。偶爾給點甜頭,讓他心存幻想。偶爾又施加點女主人的威嚴,讓他清醒,知道她是他永遠無法高攀的人。這個度她一直把握的很好,她從沒想過自己竟有引火自焚的這一天。一夜迷情,通宵達旦。警察夜審陳峰,竹子,秦安露幾人後,來陸家抓人,看見的就是梁鶴鳴和許海雲操勞過度光溜溜躺在**呼呼大睡的景象。房間裡全是兩人折騰過後的痕跡,一片狼藉。因為開了空調,門窗都關了,空氣不能流通,裡麵的味道也有些一言難儘。昨晚才出了那樣的醜聞,今早又抓到了這樣的現場,這個陸夫人私生活真不是一般的混亂。**童漪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她睜開眼睛緩了片刻,混沌的思緒才逐漸清明。想起昨晚的凶險,雖然自己如今好好的躺在臥室,卻還有些心有餘悸。動了動腿,還有些疼。童漪起床掀開被子,見腿上有好幾處淤青,卻並沒有腫,她昨晚迷迷糊糊記得回家後,陸湛北用冰袋給她冷敷了很久。下床,忍著痛去洗漱,剛洗好從衛浴間出來,臥室的門開了。童漪抬眸見是陸湛北,打了聲招呼,“早啊。”陸湛北擰著眉頭快步走到童漪麵前,彎腰就將人打橫抱了起來,“醒了怎麼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