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北,“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和她說話的。”童漪唇角的弧度都快彎到耳朵上去了,“誰信?”陸湛北,“你若不信,以後見著她,我不理她就是了。”童漪嘴角的笑退了下去,眉頭蹙了起來,轉頭看向陸湛北,“那怎麼行,我和她幾乎天天見麵,你和她卻不說話,多奇怪啊,還顯得她多特彆似的。”陸湛北語氣無奈,“那你想我怎麼樣?說話不對,不理又不行。”童漪,“……”過了幾秒,童漪低下頭,輕輕歎了一口氣,“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鬨?”陸湛北薄唇輕勾,“是有點。”童漪開始自我檢討,“其實我知道你做得已經很好了,顧及了我的臉麵,又沒和她有任何肢體接觸,是我自己沒有安全感,胡思亂想,還找你的茬。我以前最討厭無理取鬨的人了,沒想到現在我自己也變成了這樣的人。”陸湛北挑起童漪的下頜,“無理取鬨沒關係,彆不理我就行。”童漪心裡又暖又甜,雙目和陸湛北深邃眼睛對視,“你這樣是不對的,我錯了你就應該指正我,不然以後我會變得很壞的,會經常欺負你的。”陸湛北湊過去,兩人的臉相隔不到五厘米,“怎麼壞?怎麼欺負我?”溫熱的氣息鋪灑在她臉上,癢癢的,麻麻的,童漪想避開,往後退,陸湛北及時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越壞我越喜歡,至於欺負,想怎麼欺負,隨便來。”童漪總覺得陸湛北說的壞和欺負,和她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你靠我這麼近乾什麼?”“想吻你,看不出來?”“你彆亂來,鄭偉……”童漪話還沒說完,車內擋板升了起來。童漪,“……”吻隨即落下。**車子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市中心燈火通明,這裡卻不見半點燈火,車前燈照射的範圍裡,全是蔥鬱的樹林和寬大的馬路。中午童漪接到了陸明德的電話,讓她和陸湛北陪他吃晚飯,還說已經十來年沒和陸湛北吃過一頓飯了,老人家言語間的落寞和難過,讓童漪不忍心拒絕,便答應了。童漪和陸湛北說的時候,他一口拒絕了,但禁不住她軟磨硬泡,到底還是來了。童漪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漠著臉,抿著唇,認真開車,一路上都沒說一句話,“來都來了,高興點嘛。”陸湛北“嗯”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卻沒絲毫變化。童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沒多久,車子在半山腰的一棟彆墅前停下。童漪從後備箱拿了準備好的補品,走到陸湛北身旁,“我們進去吧。”陸湛北站著沒動,蹙眉看著童漪手裡的東西,“你什麼時候放車裡的?”“我第一次來見長輩,哪能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