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漪,“你不是為了賺錢,你是真的關心他。”蘇時笙背影一頓,扯唇笑了一下,沒說什麼,拿著醫藥箱走到沙發旁坐下,“過來吧。”童漪牽著陸湛北朝沙發那邊走。陸湛北像個聽話的小媳婦般任由童漪拉著走,因為她那句‘你不疼我疼’而心生愉悅,深邃眼底漾著淺薄的笑,一瞬不瞬的看著童漪。蘇時笙,“……”剛還一副凶神惡煞要殺了他的模樣,如今秒變小狼狗,他都要懷疑自己眼花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陸湛北嗎?李源不止一次在他麵前提過童漪對陸湛北的重要性,他隻當陸湛北是千年鐵樹開花,好不容易遇見一個自己喜歡的,自然多花了點心思。現在一看,這哪是多花了一點心思,簡直就是將整顆心都掛在人家小姑娘身上。就這稀罕勁兒,難怪他會舊病複發。這事有好的一麵,也有壞的一麵。好的一麵是,陸湛北聽童漪的話,治療方麵應該會配合。壞的一麵是,陸湛北太在意童漪,特彆容易誘發他敏感、多疑、嫉妒的心理。蘇時笙解開陸湛北手上的紗布,手背又像昨晚一樣一片血肉模糊。童漪隻要看見陸湛北受傷的手,心裡就特彆難受,還很自責。是她惹得陸湛北生氣,他才會砸玻璃茶幾的。也是她沒及時給他處理手上的玻璃碎片,後來更是因為她,陸湛北才會動手揍那個換鎖的男人。都是因為她,他的手才會傷得這麼嚴重,一直隱忍的眼淚落了下來。陸湛北用沒受傷的那隻手給童漪擦眼淚,溫聲哄她,“你彆哭,我沒事。”童漪忙彆開頭,嘴硬,“我沒哭。”蘇時笙替陸湛北處理好傷口,一邊收拾醫藥箱一邊說:“短期內,右手不能做任何事,也不能沾水,即便好了,肯定會留疤。”“沒有祛疤的藥嗎?”童漪問。蘇時笙抬眸看了一眼童漪,“他不會用的。”不然身上也不會留那麼多疤了。童漪轉頭問陸湛北,“為什麼不用。”陸湛北,“我是男人。”“男人怎麼了?”童漪無法理解,“難道你覺得男人留疤很性感?”“……男人沒那麼嬌氣,塗藥我也嫌麻煩。”“我幫你塗。”“你介意?”“不是介意,能不留疤不是更好嗎?而且……”童漪垂下眼簾,滿臉自責,“你的手是因為我變成這樣的,我希望能痊愈。”“那就更不能塗藥了。”童漪疑惑抬眸,“為什麼?”“留下屬於你的印記,讓你永遠心疼我。”童漪,“……”蘇時笙,“……”蘇時笙處理好陸湛北的傷就離開了,走前將童漪拉到一邊,“現在阿北的情緒一點就著,你儘量不要逆著他來,勸他配合治療,至於性認知畸形這個問題,還需要你幫我找到他病的根源,我才好對症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