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 滿手血腥(1 / 1)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你們倆到底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你不是不近女色嗎?不是討厭女人嗎?竟然逼著人家女孩子大晚上的去藥店買緊急避孕藥,禽獸啊,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陸湛北嗎?”嚴景鈺雙手撐在桌麵上,壓低身子,一臉震驚又不可思議的看著對麵看文件的男人。陸湛北修長手指捏著紙張翻了一頁,繼續看,神色專注於文件,仿佛沒聽見嚴景鈺的話一般。嚴景鈺好奇的抓心撓肝,陸湛北卻絲毫不搭理他,大手伸過去往文件上一壓,“我和你說話呢,你彆裝逼行不行?”陸湛北緩緩抬眸,深邃視線施施然落在嚴景鈺麵上,看著挺溫和的眼光,但壓迫感十足,“昨晚的酒喝的還不夠?”嚴景鈺眉頭蹙了起來,不提這茬還好,一提他就心痛。他玩遊戲向來隻贏不輸,風月場合混多了,對那些個遊戲摸的滾瓜爛熟,小動作也玩的賊溜。比如說真心話大冒險,他想讓旋轉中的瓶口最後停下來時對準誰,就一定能對準誰。其實這個不難,玩多了,力道把握好了就行。陸湛北知道他貪玩好勝,抓住他這個心理,給他挖坑,害他昨晚乾了兩瓶白酒,現在頭還抽抽的疼呢。就為了個女人,這樣坑他這個多年的兄弟,簡直傷透了他的心。嚴景鈺惡狠狠的說:“阿北,我要和你絕交!”陸湛北將文件從嚴景鈺掌心抽出來,握著鋼筆的手刷刷刷的在文件簽名處簽字,很快陸湛北三個遒勁有力飽滿大氣的字出現在上麵。陸湛北合上文件,看向嚴景鈺,“絕交之前,你先將一樣東西送過來。”嚴景鈺下意識問:“什麼東西?”“陸曦瑤生日那晚,你私自留下的那個水晶球。”嚴景鈺瞬間想了起來,那晚童漪被保安擋在外麵,她給陸曦瑤準備的禮物也被保安扔了出來。他撿到了便當著童漪的麵占為了己有。昨晚才被陸湛北坑了一把,這會兒他怎麼可能這麼老實的將東西還給他?嚴景鈺將撐在桌上的手收回來,插進褲兜裡,一副茫然的表情看著陸湛北,“什麼水晶球?”“要我讓人去抄你的家?”陸湛北眉梢微挑。“你當自己是皇帝嗎?還抄家。”陸湛北沒再和嚴景鈺廢話,撥了內線電話,“李源,立刻安排人去將嚴景鈺海城所有住所……”嚴景鈺傾身過去按住了座機放話筒的掛機鍵,“算你狠!”陸湛北用話筒撥了一下嚴景鈺的手,待他拿開手後,將電話扣了上去,“儘快送過來。”嚴景鈺還想掙紮一下,“你怎麼知道那東西是童漪的?”他可記得陸湛北是在童漪上車離開後出現的,不然依著這個男人昨晚那麼強的占有欲,那東西能在他手裡留那麼久? “她折星星的時候我看見了。”嚴景鈺,“……”他還能說什麼呢?等等,“你們那個時候就勾搭上了?”陸湛北沒搭理他,又拿了一份文件,一邊打開一邊說:“不是要絕交?慢走不送。”嚴景鈺,“……”想揍人是怎麼回事?李源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了,將一份文件遞給陸湛北,“陸總,這是唐瑩的相關資料。”陸湛北打開快速閱覽了一邊,合上時眸色暗沉狠厲,嗓音裹挾著刺骨的寒意,“去做吧。”李源自然知道陸湛北這是讓他去收拾唐瑩,隻是……“陸總,童小姐的事如今鬨的這麼大,我們這個時候出手處理唐瑩,即便我安排彆人去做,隻怕也會引起許海雲的懷疑。”陸湛北修長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了幾下,突然抬眸朝嚴景鈺看了過去。嚴景鈺下意識脊背有些發寒,“你這樣看著我乾什麼?”“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嚴景鈺一臉懵逼,“啊?”陸湛北手指在李源剛給他的文件上敲了敲,“這裡是唐瑩的所有黑料,你去收拾她,我對你覬覦我女人這件事就既往不咎。”“我昨晚不是已經乾了兩瓶白酒?”“你什麼時候見我這麼好說話了?”言外之意兩瓶白酒根本消不去他心裡的火。嚴景鈺知道許海雲現在盯陸湛北盯的緊,若是讓許海雲發現童漪是陸湛北的女人,童漪的處境將十分危險。就像李源說的,如果此時陸湛北插手這件事,依著許海雲多疑的性格,肯定會懷疑童漪和陸湛北的關係。但他出麵就不一樣了。昨晚他當著陸曦瑤的麵說了喜歡童漪,這話一定會傳到許海雲耳朵裡。此時他再出麵幫童漪收拾唐瑩,隻會讓許海雲更加確信他和童漪的關係。這樣的話,童漪就不會成為許海雲關注的對象,也就安全了。嚴景鈺沒想到陸湛北為了個女人竟然如此用心的籌劃,甚至為了保護童漪,兩人的關係連他都瞞著。此時他不禁想知道陸湛北到底可以為童漪做到哪一步?最主要的是,陸湛北剛才還說要和他絕交,說什麼慢走不送,這會兒用得上他了,不好言好語的求他幫忙,卻還說什麼將功贖罪?感情他幫忙後還要謝主隆恩唄?不好好樹立樹立他男性的威嚴,還真當他好欺負呢?“有求於人,態度還這麼強硬,我不幫。”嚴景鈺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一副‘你求我,求我,我就幫你。’的表情看著陸湛北。陸湛北抬眸看向李源,“之前對童漪有非分之想的人,你怎麼處理的?”“抱過童小姐的人,我斷了他雙手,毀了他的公司,人也驅逐出海城了。之前差點玷汙童小姐的人,全都意外身亡。”李源彙報公事般平靜的嗓音在辦公室響起。嚴景鈺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陸湛北,“你威脅我?”陸湛北,“嗯。”嚴景鈺,“……”嗯,他竟然嗯?竟然承認了?!這麼明目張膽?!嚴景鈺氣極,脫口而出,“你滿手血腥,童漪知道嗎?”陸湛北抿唇看著嚴景鈺,沒說話,眸光深邃,平靜,可眼底深處明明又翻湧著深諳不明的情緒。嚴景鈺自知說了不該說的話,摸了摸鼻子,“我就隨口問問,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然後從沙發上起身朝門口走,“李源,拿著資料,跟上,虐渣去。”“好的,嚴少。”李源立刻拿了資料,笑眯眯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