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家暴和虐待我的老婆!我很愛她,不然當初我怎麼會不顧親朋好友的反對跟她這麼個殘疾人結婚呢!”王全為自己辯解道。駱欣玥黑沉著臉說:“剛才我檢查了一下盧秀萍的的手腳。發現上麵有很多傷疤。有些還是新傷,她兩邊小腿上有很多被燙傷的傷疤,應該是被煙頭燙傷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全:“那是我帶她去中醫院,醫生給她用艾草熏的。她的腿不是麻木走動不了嗎?”鄰居聽到王全的這些話,撇嘴搖頭偷偷溜走了。駱欣玥叫展飛去找居委會的乾部來了解情況。居委會的乾部來了告訴駱欣玥說,王全在他們小區裡是個問題中年。喝醉酒以後經常砸電梯和破壞小區裡的公共措施等。其中一名婦聯乾部告訴駱欣玥,王全對他老婆家暴和虐待的事,在居委會和片區裡大家都知道,派出所已經出警了很多次把他抓去,還曾經拘留了他五天。但每次都是因為他家裡有殘疾的老婆和年幼的孩子需要照顧,就把他放了。沒有再去追究他家暴和虐待的刑事責任了。而他也總是用這個借口來逃避法律的製裁。王全對於居委會乾部和婦聯的教育,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他總是說他心情不好,壓力大才偶爾打胡秀萍。事實真的是這樣嗎?駱欣玥打算給胡秀萍的父親打個電話弄明白。胡秀萍的兒子現在在哪裡?為什麼他不在胡秀萍的身邊?很快駱欣玥就聯係到了胡秀萍的父親胡德恩。胡德恩在電話裡告訴駱欣玥,他說王全在很早以前就對胡秀萍有家暴和虐待的行為了。剛開始結婚那幾年王全對胡秀萍母子隻是偶爾打罵,自從村裡拆遷分到征收款以後。他對胡秀萍母子的家暴和虐待更加變本加利了,每次喝酒回來不是打就是罵。而且他這個人喜歡召集一幫狐朋狗友一起什麼都不做,每天除了喝酒還是喝酒,很快的,60萬的土地征收賠償款就被花得所剩無幾了,他也就更加瘋狂家暴和虐待胡秀萍母子。胡德恩還說,在三年前他去王全家裡住過一段時間,親眼看到王全掐胡秀萍的脖子、用煙頭燙她的腿,還用酒瓶砸胡秀萍兒子的頭。胡德恩還向駱欣玥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他說王全當初娶胡秀萍是有目的,原因就是他們村裡的土地征收款是按人頭分的。王全當初就是為了得到這個征收款趕著娶胡秀萍,因為胡秀萍是個殘疾人,而且又有一個兒子,隻要把這母子倆的戶口遷過來,就有資格按人頭分得征收款。王全卻矢口否認說胡德恩說的話沒有證據。他說如果他不是為了胡秀萍好,他也不可能照顧她這麼多年,說他這十年來都是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顧胡秀萍。 他還告訴駱欣玥和展飛說他對胡秀萍的兒子也照顧有加,隻是她兒子不聽話,不上進讀書。小小年紀就做壞事,因為盜竊被學校開除了。駱欣玥訓斥王全道:“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說你家暴和虐待胡秀萍母子倆?而且居委會的乾部已經說了。你在派出所那裡已經留有檔案記錄你家暴的事實。民警都是看在你家裡有殘疾妻子需要照顧的份上才把你放回來的,你到現在為什麼還不承認你有家暴和虐待的行為?你真不知道家暴和虐待是違法的行為嗎?”王全被駱欣玥冷洌的表情和一種震懾人的氣場給嚇到了,低頭說道:“我承認我有時候會家暴。但是虐待就談不上了。我每天都煮飯給老婆和小孩吃,這多年我都是送她兒子讀書,而且每天都給他零用錢。這也算是虐待嗎?”駱欣玥走過去掀開桌子上的鍋蓋,看到裡麵隻有一碗青菜湯。便問道:“你們平時都是吃這個嗎?”王全:“現在沒有錢,生活困難,隻能吃青菜了。”駱欣玥:“五年前你們這裡不是得到很多土地征收賠償款和安置房嗎?你這錢這麼快就用完了?好像最少有30萬的人頭費和兩套安置房。算下來一戶也有幾百萬吧?”王全:“三兄弟的。我隻是分得了六十萬,還有每人60萬的賠償還在我哥哥和爸爸的手裡。他們不願意給我。也不願意給錢我帶我老婆去治病。”展飛立刻去走訪了王全的哥哥和爸爸。他倆人都說王全是個人渣,他們都想跟他脫離關係,王全每天隻懂得找人喝酒。喝完酒回來就打老婆和小孩,他們對他都沒辦法,而且他們表示王全所得的土地征收款已經被他揮霍完了。他總是來問他們借錢,他們都不願意借給他,因為王全手上有錢了就三天兩頭去喝酒。王全的父親和哥哥表示,以後有關王全的事,他們將不會再去乾涉,也不會去理胡秀萍有沒有錢治病,那是王全的事,他們全都不管了。麵對王全這種十惡不赦的人渣,派出所的民警、居委會乾部、婦聯的調解員都拿他沒辦法,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家裡有個殘疾老婆需要照顧,所以大家也是看在這個份上,沒有過多去為難他。直到現在王全都以胡秀萍是殘疾人為理由,逃避法律的製裁。此時王全嘚瑟地說道:“我谘詢過律師了,律師說我離婚不了的,殘疾人沒地方可去不能離婚,我去哪裡她就跟我去哪裡。”駱欣玥:“你的意思是說胡秀萍沒辦法跟你離婚,就由你照顧,住在你這裡,就任由你家暴和虐待她,是嗎?”王全:“反正現在現實就是這樣子了,我也沒辦法。我自己都沒有錢用了,你難道還叫我拿錢去給她去治病?我一天都要找錢來買兩包煙,我哪來的錢給她治病?”駱欣玥冷冷地說道:“你以為你用照顧家裡的殘疾妻子為借口就可以躲過法律的製裁嗎?在我駱欣玥的律師職業生涯裡。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家暴的男人。我會幫胡秀萍更換監護人,然後讓她的監護人跟你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