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燦陽下意識的轉身,試圖離開,卻被賀蕭南堵住了去路,將機票遞了過去:“立刻回米國,終身不得再回來。”他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情願,但還是點頭答應:“好,給賀家添麻煩。”見賀蕭南動起了真格,他不敢再亂來,而是變得拘謹不少。賀蕭南見他配合,冷臉點頭:“如果你想繼續發展賽車事業,先做出成績,日後需要投資,可以再來找我。”賀燦陽愣愣然:“你確定?”“前提是你得讓我看到你的實力。”賀蕭南話落,率先離開。賀燦陽卻忽然在迷茫之中找到了人生方向。到了法院,賀蕭南跟夏總率先會麵。“稍後在裡麵,就辛苦賀先生了,我表達能力,和邏輯不行,怪不好意思。”夏總尷尬摸了摸腦袋。賀蕭南搖頭否認:“證據夠充分,陸珩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夏總輕笑起來。此時原本還打算出國避風頭的陸珩,見公司樓下布滿了警察,表情詫異。楊隊長直接上前說道:“陸先生,我們收到賀先生跟夏總的起訴,現對你進行調查。”他渾身僵硬,憤恨不滿的掙脫:“你什麼意思?我都說了自己是無辜被冤枉,而且我上周已經向你提供了相關證明。”楊隊長冷聲強調:“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們隻能執行強硬措施。”陸珩這才將心底的不滿壓了下去。沒過一會兒,到了法院門口,等候多時的記者們蜂擁而至。“陸先生涉嫌殺人罪,隱瞞真實案件,就不心虛嗎?”“我就知道療養院的事不簡單,現在看來,陸珩才是幕後最大指使者。”“實在太令人寒心了,虧我當初還投資了他的項目,早知道他是這樣的奸商,我絕不可能跟他建立合作關係。”大家議論紛紛,陸珩垂著腦袋,麵色暗紅。進了法庭,陸珩怒不可遏瞪著賀蕭南。然而賀蕭南一臉平靜,而他身側的夏總,同樣淡定自若。“根據公元兩千零九年,農曆九月九號,被告人陸珩因涉嫌出售假藥,及收買社會人士故意殺人罪,同時又盜竊競爭企業重要機密……”“最後,又因創立不正規企業,嚴重危害社會秩序,立即死刑!”台下的陸珩神色大變,又衝滿臉驚恐。他望著遲遲趕來的陸一繁,連忙喊道:“你快幫我解釋。”“父親,對不起了。”陸一繁無奈搖頭,賀蕭南掌握的證據已經足以說明一切。陸珩很是驚恐,甚至當場昏厥。楊隊長通知了救護車,陸一繁簽完字,又跟賀蕭南握手道:“勞你費心了。”“你不會對我有意見?”賀蕭南似笑非笑,調侃起他。“我比誰都清楚,他這幾年有多麼猖狂,犯了多少滔天大罪!”陸一繁麵無表情否認。 賀蕭南見他理智清醒,微笑點頭。陸一繁回了公司後,立刻召開新聞發布會,對陸珩的事做了解釋。“謝謝媒體朋友長久以來對公司的關注,我父親現在已經受到了法律的懲治,同時,所有不合法產業的涉嫌資金,我將如數捐贈給公益基金會。”陸一繁滿臉誠意,瞬間令媒體們感歎。陸珩喪儘天良,做了那麼多壞事,結果卻還讓自己的兒子來收拾爛攤。不少企業老總還紛紛同情起他。此時回了家裡的賀蕭南,將顧念抱進懷裡。“終於解決一切。”她緩緩鬆了口氣。“明天的婚禮,我還沒想好穿哪件婚紗。”顧念皺了皺眉,難以選擇,拉著他去了試衣間。賀蕭南讓她都換上試一試,最後選了一件較為保守的。“可你不覺得這件禮服沒啥特色嗎?”顧念撇嘴說道。“就這個露得最少,我老婆穿什麼都漂亮。”賀蕭南十分霸道,在她紅唇親了一口。漫漫長夜,顧念靠在他炙熱胸膛而眠。次日醒來時,賀蕭南已經提前離開家裡去準備。化妝師準時報到,顧念洗漱完,就被倆人開始搗鼓,儘管哈欠連連,但為了爭分奪秒,她眯眼配合。三小時後,門外傳來蘇葉的笑聲:“少奶奶準備的如何了?賀先生已經到了樓下!於洋跟孫小姐的他們,正堵著要紅包。”顧念臉頰一紅,打開門出去。蘇葉雙眼直發亮:“少奶奶好漂亮。”“嘖!大婚之日都不通知我一聲,你太不道德了吧。”隨後外麵的客廳又響起熟悉的男聲。顧念緊接望去,見到是方逸,微微震驚:“ Boss怎麼回來了?”“我剛開始跟集團有合作,當年是我誤會了賀家,不過現在一切矛盾都化解了。”方逸微笑開口,又給她準備了神秘驚喜。顧念打開後,見到是組織繼承協議,她愣住了:“你這是乾嘛?”“我準備退休呀,那時培養,就是為了這天。”方逸格外豪爽。顧念立刻推辭:“不用,boss,我在國內已經夠累了。”她話音落下,又傳來管家的催促。眾人歡聲笑語之中,她被賀蕭南抱上了婚車。這邊的教堂,賓客們盛裝出席等了許久。隨後,隻見身穿露肩婚紗的顧念,小臉白皙,杏眸清亮,又紅唇嫣然,加上身材高挑,美得不可方物,而他旁邊的賀蕭南,一身黑色西服,五官俊逸,像是經過精心雕琢一般不可挑剔,氣場凜冽,眼角微彎。牧師開始朗讀著誓詞。“請問賀蕭南先生願意娶顧念小姐為妻嗎?”“我願意!”“請問顧念小姐願意嫁給賀蕭南先生為妻嗎?”顧念感動得熱淚盈眶:“我願意。”“親一個!”台下的賓客們開始起哄。賀蕭南溫柔抱住了她,輕聲說道:“老婆,我愛你,有幸遇見,承蒙關照。”旋即,顧念直感覺唇上一熱,他的吻充滿了霸道和強烈的占有欲。顧念嬌羞摟住他的背,雙腿直發軟,但賀蕭南及時扶住,她露出一臉幸福。隨之漫天的玫瑰花瓣從天而降,樂調悠揚,賓客們紛紛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