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先生,我們在市中心第六醫療院發現了賀總的蹤跡,現在過去嗎?”於洋大步走上前彙報。賀蕭南點了點頭,倆人進電梯去了負一層的停車場。經過了半小時的行車後,順利抵達第六醫療院。於洋跟門口的保安打完招呼,成功獲得通行權。此刻在病房內拒絕醫生治療的賀振霆,神色極差:“你們滾開!我沒病。”“賀總,請您配合。”護士鼓足勇氣安慰。賀振霆氣得麵色發黑,直接推翻了她手中的托盤:“我說了我是正常人!”醫生和護士正無奈時,病房的門被推開,裡麵的人齊齊朝外麵望去。隻見身穿黑色西裝的賀蕭南,表情陰寒,目光薄涼如刀的注視著賀振霆。見此狀的賀振霆心裡一慌,沉臉說道:“你來乾嘛?”“大伯父擅自轉院是出於何種目的?”賀蕭南冷笑問道。賀振霆緊張不安的躲過他的目光,漫不經心說道:“你不隨我。”“你心虛了?”賀蕭南輕笑開口。賀振霆當即否認:“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我沒做虧心事,乾嘛心虛?而且葉嵐的事與我無關。”“楊隊長會跟大伯父確定證據。”賀蕭南冷如冰窖的話,讓他後背直冒冷汗。“你非得逼死我?”賀振霆在這會惱羞成怒的質問。賀蕭南沉默不語的坐在他對麵,望著他張牙舞爪的模樣,愈發覺得大有問題。旁邊的於洋立刻摁住了他的肩膀:“賀總,賀先生給過你機會,你自己沒珍惜而已。”“我看他就是被顧念那女人給騙了,明明我是無辜被冤枉的!”賀振霆憤憤咬牙,張口反駁。賀蕭南對於他的爭吵,所幸無視。於洋隻覺得他無可救藥,楊隊長那邊鐵證如山,賀振霆卻還妄想狡辯,這根本諷刺。將近傍晚,倆人才從醫療院出來,於洋將從醫生那拿到的檢查報告,交給賀蕭南。簡單翻閱之後,賀蕭南又隨口說道:“你替我在國外打聽看看,有沒有治療癲癇疾病方麵的專家,到時候再給大伯父進行保守治療。”“我明白了。”於洋點頭答應。另一邊。顧念昏迷了整整三天,終於有了意識,徐嘉誠進來查房時,又重新給她開了各種CT檢查,結果顯示正常,心裡才沒了顧慮。“教授,這期間辛苦你了。”顧念分外不好意思的開口。“彆這麼說!救你是應該的,幸好渡言那小子把你送來得及時,要是再晚那麼一會兒,可就難說了。”徐嘉誠邊替她將需服的藥物分配出來,又眉頭皺著道。顧念不禁回憶起那晚的事發經過,眼底漸漸染上一層冰霜。“我就好奇了,你說是誰跟你這麼大仇,居然要把你置於死地,該不會是賀家吧?”徐嘉誠憑借著之前的線索,不停揣測。 顧念聽完他的話,無法確認。隻是跟徐嘉誠要了手機,撥通了蘇葉的電話。沒過一會兒,那邊傳來溫柔的女聲:“您好,哪位?”“是我!”顧念輕聲回答。接著電話那頭傳出蘇葉驚訝又欣喜的問話:“顧小姐?您還活著?您在哪呀?我都快要著急死了,還有賀先生,這段時間跟楊隊長,一直在尋找你的消息,我們都很想你。”“我渡言帶回了米國養傷。”顧念強顏歡笑說道。蘇葉立刻抓住了重點:“顧小姐受傷了?”“一點皮外傷而已,不用擔心,凶手抓到了嗎?”顧念當即否認,避重就輕說道。很快蘇葉向她解釋起來:“那晚在傾念影視大會製造意外的是賀時悠,而她是受了賀雪珮的指使。”聞言,顧念表情冷冽。“行,我知道了,影視公司跟民泰醫院,你記得幫我盯緊了。”顧念掛電話前不忘吩咐。“顧小姐放心,這些事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蘇葉連連保證。顧念低頭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內心思緒萬千。徐嘉誠見她心事重重,又不免關心:“你怎麼啦?”“沒,我什麼時候能回國?”顧念皺眉問道。“估計這個月都回不去了,你的腿傷到了骨頭,過三天還要進行手術,除此之外,我還要對你之前的腦部腫瘤進行複查。”徐嘉誠言語認真,她什麼時候能把自己的身體健康放在第一?顧念心不在焉的點頭:“那好吧。”渡言已經買了晚餐回來。……這會的賀家,於洋剛進屋,就見馬管家神色不對,他立馬關心:“怎麼了?”馬管家表情難看說道:“於助理……賀雪珮逃跑了!”此話一出,於洋快步跑向三樓的客房,而後被裡麵的一幕給驚住了。隻見賀時悠渾身是血的躺在牆角,他走過去喊了幾聲,賀時悠仍舊沒有反應,同時也發現了她插著把匕首。而窗戶邊的簾子已經不翼而飛。於洋當時就給楊隊長撥了電話:“賀雪珮從賀家逃跑了,你立刻封鎖各大交通平台,務必在第一時間把人找回。”楊隊長得到吩咐,也馬上布置計劃。於洋緊接著把賀時悠送往了醫院。這邊準備參賽的賀燦陽,見自己的跑車旁圍滿了身穿黑色製服的人,很是困惑,他剛走過去,對麵的人直接開口問道:“賀雪珮在哪裡?”賀燦陽愣愣然,他母親不是被賀蕭南給帶走了,怎麼現在又要找他母親的消息?“你們不去問賀蕭南,我怎麼知道。”賀燦陽不耐煩的回答,戴好頭盔,鑽進了跑車。楊隊長的人麵麵相覷,同時離開了俱樂部,往機場趕去。此時的賀雪珮正在利用假身份證訂購機票,結果卻被眼尖的櫃台工作人員發現了異常,而她完全顧不了那麼多撒腿就跑。機場大堂內響起的警報聲是那麼的刺耳和令她心慌。於洋到了後,連忙去保安室核對監控。這邊藏在衛生間的賀雪珮,愈發心慌意亂。而這時,一位中年大媽喊住了她:“這位女士,您需要機票嘛?我兒子買錯了地點,想著退也退不了,還不如賣了,我看你挺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