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老實點,我出去辦點事就回來。”賀雪珮很是警惕的與他保持距離,生怕他會有突如其來的舉動。鄧海訕笑一聲:“賀女士要是溜出了這裡,我們沒辦法跟賀先生交代。”“你大爺的!他給你多少錢,我付雙倍!”賀雪珮氣得垂在身側的手指握成雙拳。鄧海搖了搖頭,表示拒絕。賀雪珮趁他鬆懈之時,眼睛手快的朝他對側臉襲去。此刻毫無防備的鄧海吃痛往後方跌倒。賀雪珮見他抬起胳膊朝耳邊摸索,試圖啟用聯絡設備,直接從口袋摸出匕首,準確無誤的紮進他的大腿。“你……”鄧海滿臉錯愕,望著麵前心腸歹毒如蛇蠍般的女人,他隻覺得後背泛涼。“我剛才已經跟你談了,是你非不聽!”賀雪珮又拿出事先準備好浸了藥水的毛巾,用力捂住了他的口鼻,鄧海憤然掙紮,但藥效發作得極快,過了數秒,他已經神誌不清的昏迷過去。緊接著,她將鄧海帶進了臥室,又脫去了他身上的外套和褲子,隨後自己換上,戴著假發和人皮麵具順利離開彆墅,朝曾聞韜的住處趕去。此時的曾聞韜正在尋思怎麼取得傾念影視公司的原諒,聽見門鈴響起,立刻過去開門。見到是名陌生男子,他眉頭緊蹙:“你是誰?”隻見對方摘掉人皮麵具跟假發,隨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俏麗的臉。“怎麼是你?”曾聞韜情緒激動問道。“你能不能先讓我進去坐坐?”賀雪珮有些不耐煩的推開門。曾聞韜點頭答應,將她領進屋。“這麼晚來找我有急事?”曾聞韜困惑不解問她。賀雪珮深思了片刻,沉聲問道:“對,傾念影視公司那邊解決得如何?”“還解決個毛線呀!賀蕭南昨天在我們曾氏項目商討論,當著眾人的麵把我跟傾念影視公司解約的事全部攤牌,他這麼做了以後,很快就讓圈內不少企業對曾氏生出鴻溝。”曾聞韜想起這事兒就氣得不行。賀雪珮見他被賀蕭南收拾,很是同情又自責,開口說道:“對不起!全都怪我,如果能早點……”“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先說來找我乾嘛?”曾聞韜及時打斷她的廢話。“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讓你儘早替我解決顧念!”賀雪珮說話時,帶著分懇求的意味。曾聞韜卻麵露為難,掐住她的下巴,不悅說道:“你是嫌我現在的麻煩還不夠多?”“沒有……”賀雪珮反駁的話還沒講完,就感覺後背一涼,僅穿的薄襯衫,被他撕成兩瓣,白嫩細膩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他眼神貪婪,充滿了欲望:“我可不想再往火坑裡跳。”話落,他低頭吻住了麵前的紅唇。賀雪珮奮力掙紮,怒聲說道:“你先冷靜點!” “好,你接著說。”曾聞韜抿了抿嘴,那香甜的味道愈發讓他留戀。“賀蕭南現在之所以對我們趕儘殺絕,無非是為了顧念,我們雖然沒法跟賀蕭南作對,但對付顧念卻綽綽有餘!”賀雪珮借機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般說道。曾聞韜心裡焦躁難耐的同時,又憤恨的說道:“你想讓我怎麼做?”“我說了可不算,關鍵是你有沒有這個決心報仇!”賀雪珮語氣嬌柔,笑意盈盈,令他心癢得不行。曾聞韜霎間跟中了迷魂計一樣:“我以你的安排為主。賀雪珮又跟他上演了場翻雲覆雨。另一邊。林然神色焦灼的走進書房,打斷正在看資料的賀振霆說道:“賀總,我剛得到最新消息,賀雪珮被賀先生軟禁了。”“什麼?”賀振霆微微訝異的反問。“具體的狀況我也不清楚,但現在賀雪珮的彆墅布滿了賀先生的人!”林然若有所思說道。賀振霆冷漠開口:“她罪有應得。”“賀總,我們跟她的計劃……”林然隱晦說道。“自然已經不算數了,而且她野心勃勃,妄想得到HK集團,真是諷刺。”賀振霆隻覺得她不知天高地厚,自己努力了那麼久都沒實現的事,賀雪珮又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林然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既然如此,我們不如乾脆跟她斷了來往,省得被賀先生質疑。”賀振霆早有該想法,當即認同。“顧念出院了嗎?”賀振霆忽然想起什麼,張口問道。“還沒,但我聽人說,她的傷勢比較複雜,估計還得住段時間院才能徹底痊愈。”林然撇了撇了嘴,淡然說道。賀振霆擺了擺手讓他離開,接著把資料看完。與此同時的賀家,管家見到溫玥汝再次前來,略微尷尬:“賀先生今晚有應酬,溫小姐先回去吧!”溫玥汝皺了皺眉,她大老遠的跑來,如果連人都沒見著,那豈不是太虧了?於是她笑著搖頭說道:“陳叔,沒關係的,我去裡麵等,集團這邊有幾份文件加急需要他審核,我怕影響工作進展。”本想拒絕的管家,見她這麼說,便任由她進屋。溫玥汝坐在客廳昏昏欲睡,外麵響起動靜,接著聽到管家的話音響起。“賀先生身體不好,還喝那麼多酒乾嘛?”管家嘴裡念叨,又細心接過他的公文包和外套。溫玥汝起身朝門口望去,隻見賀蕭南麵色發白,走起路來步伐不穩,她快步跑了過去:“蕭南哥,你怎麼了?”“誰讓你來的?”賀蕭南冷聲質問,又回頭瞪向管家。“你彆怪陳叔!我白天有份資料忘記交給你,但集團又比較著急,所以我才連夜趕了過來。”溫玥汝咬著唇瓣委屈巴巴的解釋。她話音剛落,又見賀蕭南表情痛苦的咳嗽起來。溫玥汝抬手朝他的額前摸去,傳來的滾燙溫度令她麵色一僵:“蕭南哥,你發燒了。”她又回過頭,看著旁邊的管家,著急說道:“陳叔,麻煩你先出去買點藥。”管家連忙離開。賀蕭南掙脫出她的攙扶,沒有好臉色:“我讓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