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醉了,你跟前看啥呢?他要是拉你你不會喊?說我家大海睡了你,那成,咱們就去驗驗,讓人瞅瞅你是不是被我家大海睡了!” 那劉香被老太太這麼一番話訓斥下來,那是麵紅耳赤的。到底是個姑娘家,說起這些事兒還是害羞的,可她臉上的高原紅倒是讓人瞧不出來她臉紅的模樣。 “你……你咋能說這樣的話?”她憋著哭腔,應了老太太一句。 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燈:“啥樣的話?我這說的有毛病不?你們敢算計我兒子,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一個兩個臭不要臉的,還欺負到我徐梅花的頭上了?咋地,瞅著我家沒男人話欺負?還是覺著我家有錢了就巴拉巴拉上來了?” 她這話說出來,屋子裡的人都不敢吭聲了。 老太太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這些人,當下雙手叉腰,“彆說我家還沒錢呢,就是有錢,我就是撒出去給要飯的也不會給你們這些人!” 這話可是吧翠花和福田的心思給點透了,兩人都是臊得慌,那翠花也不是個好惹的,當下就梗著脖子叫罵了回去:“我們這是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了?你心裡不舒坦朝著我們上呢?那是你自個兒兒子睡了人家姑娘,我們好心跟你說呢,你就這麼罵我們?” “這事兒不行就去找村長,找裡正,左右總有說理的地兒!你徐梅花能耐,我可不怕你!一個好好的姑娘被你們糟蹋了,我看劉家人不來收拾你們一家子!” 翠花惡狠狠回罵著。 老太太一雙小眼睛一瞪,兩隻手就拍了一巴掌:“你不說我都忘了,走走走,趕緊去村長裡正那兒說,再把全村人都聚集著掰扯這事兒!哎呀,還有那幾個一塊兒吃酒的人,讓他們也出來說說我兒子醉成啥樣了!” 說著,伸手就一把將周大海拉扯了起來。 “彆整這死樣子!跟死了娘似的,趕緊著去掰扯清楚,娘就不信了,這大石村兩千多戶人家還沒幾個明白人!” 那劉香一聽這話,身子忍不住顫抖著,那手心也全是汗。 這要是鬨騰出去了,那她可沒臉見人了! 不行,不能去! 她慌慌張張想站起來,可腳一軟,膝蓋著了地,她膝蓋磕得生疼,可這會兒她也顧不上那些,當下著急道:“大娘,您要是傳出去我就活不成了,大娘,您行行好吧!” 那邊兒的翠花見狀幾步走過去,抓住劉香的肩膀,湊近她的耳朵,低聲道:“劉香啊,這徐梅花就是詐你的,可不能聽了她的。再說,要是這事兒鬨大了,那大海鐵定得娶你!” “嬸子,這事兒不能鬨大,要不我就沒法兒活了!” 劉香說著,那眼淚就下來了。 她這會兒已經開始後悔了,咋地就聽了翠花的話,把周大海灌醉了就睡他床上了呢?這要是鬨大了,她真的沒臉活著了! 那邊兒的老太太眯了眼睛,瞅瞅吧,她就曉得這事兒是有貓膩的。 “既然你們不想鬨大,那我就先把我兒子帶回去了,你們往後要是再打我兒子的主意,我徐梅花也不是好欺負的!” 說完,老太太也不再待下去了,當下拉著周大海就往外頭走。一旁的周大山見狀,也站起了身,就往外頭走。 福田瞧見了,急忙一把拉住他,“大山哥,這事兒你看咋整啊?那劉香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啊,這往後怕是嫁不出去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周大山手一甩,將福田的手甩開,跟著老太太和周大海走了出去。 這邊兒的翠花氣得狠狠點了點劉香的腦袋:“你說你,咋就這麼傻?事兒都做了,就往下做下去,要不這不是白忙活一場?” 劉香抽泣了一聲:“嬸子,這事兒是咱們算計的他,他也沒乾啥,咱們理虧,要是鬨出去,他名聲毀了,我也沒救了。” “這事兒鬨大了,他還能不娶了你?那村裡人還不得戳他脊梁骨?你真是傻!虧我還殺了隻雞給他們下酒!回頭讓你娘把雞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