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重要角色(1 / 1)

聞蔓這話語中有些責備的意思,雖然也能體會到墨聿謹這種心情,但是相比鬼刹為她們母女做過的事情,聞蔓更是感覺到很愧疚。隻是聞蔓也明白,墨聿謹是不可能像去拯救聞小落那樣,奮不顧身去幫忙救回鬼刹,畢竟這兩人之間也沒有這樣的關係。“我並不是在怪你,隻是讓你明白現在鬼刹已經無法再幫忙,所以你隻能去尋找其他的人,想必你已經找了萬裡。”墨聿謹的心思都被她猜到,自然也不好再隱瞞,隻能是點頭。“現在飛機失去蹤影,就連衛星也無法探索,那上麵可是有好幾百人,於情於理都應該尋找到才是。”聽到這樣的消息聞蔓也覺得心情沉重,她並沒有要阻止什麼,隻是眼下她已經有些應接不暇,而且這種事情也不是她能幫上忙。“我知道這個事情非常嚴重,所以你需要什麼,我會儘量幫你。”墨聿謹有些心疼,撫摸著她的頭:“蔓蔓,我知道你和這個人是非常好的朋友,我會想辦法幫他,不會坐視不理的。”“好,我這邊先找人,到時候分頭行動。”“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的孩子打算,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事情我一定會管。”聞蔓知道墨聿謹言出必行,隻得是點頭,讓他先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墨聿謹這一次已經不單單是擔心舒雅的安危,還有那飛機上的幾百名乘客,可都是鮮活的生命呀。萬裡那邊已經準備就緒,還特意來到墨聿謹家中,用聞蔓持有的儀器來探討。“聿謹,我們局裡的儀器有些甚至都比不上你女朋友的,如果有更精確的儀器就好了。”萬裡已經讓同事開始在尋找飛機的下落,他之前試過聞蔓的儀器,覺得是非常精準,所以這一次又跑來。墨聿謹自然是知道聞蔓的組織上會有更加先進的儀器,所以之前才會想要讓鬼刹幫忙,但是眼下的情況,肯定是不可能告訴他。“你先用這個試試,到時候我再去想辦法。”萬裡點頭,已經是開始連接衛星來調查飛機的信息,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線索。而聞蔓已經去想辦法救鬼刹,聯絡過去和鬼刹有關係的人,希望能夠把人給救出來。隻是她也答應過墨聿謹,絕對不會獨自行動,隻是想要把組織裡麵的情況弄清楚,最好是知道鬼刹現在的情況如何。而此時鬼刹正被關在一個小房間了,雙手被鐵鏈鎖起來,身上還有好幾道血痕,這是重隆之前用鐵鞭子擊打留下來的。重隆就坐在他對麵,手裡的鐵鞭上還沾有血跡,而他的臉上滿是怨氣。“過去我總是覺得這個組織上的人都可能會背叛我,但是你一定不會,然而你這次做的事情,真的是讓我太過失望了。” 鬼刹即便是身上有傷,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疼痛,而是一副坦然的姿態來麵對他。“雖然這個事情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也沒有對外泄露過有關組織的一個字,我隻是心疼小落,不願意讓她也走上這條路而已。”重隆由於當時事發突然過於著急,所以並沒有想得太多。然而當之後明白了這個事情後,才知道自己上了當,而且研究過那毒藥,原來根本不是很大的毒性,隻是會讓人暈倒看起來虛弱而已。當知道一切就是鬼刹設計出來的之後,重隆氣急敗壞,等到鬼刹回來,當即就把人給困住。其實也都知道鬼刹是不可能背叛,但是幫著聞蔓,就是他的敵人。“你們身為組織上的人,就應該聽從組織的命令來做事,聞蔓就是因為反抗所以才會是今天的下場,難道你也想要這樣做嗎?”“隆哥,我不是想要反抗,我隻是對小落有很深的感情,相信你也是這樣,又怎麼能夠舍得讓她走上這一步。”重隆氣急敗壞喊道:“難道這些還需要你來教我嗎?聞蔓已經離我而去,至少能夠讓我掌控著小落,這樣一來,聞蔓隻能是回來,今後就不會再離開。”鬼刹看到他這副魔怔的樣子,不由晃頭:“隆哥,聞蔓她對你隻有敬意,永遠不可能對你存在感情,你這樣做,最後你們之間的仇恨,隻會越來越深,你還是放手吧!”“你少來勸我,反正這一次聞蔓如果不回來的話,那你就等死吧!”對於重隆來說,既然他們可以把聞小落用這樣的方式給帶回去,那麼就用鬼刹來交換,如果聞蔓不回來,就用鬼刹來償命。鬼刹歎氣道:“隆哥你何必要這樣,我這樣做是為了大家好,不是自己的自私,你和蔓蔓繼續這樣鬥下去的話,最後也隻能兩敗俱傷。”重隆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這時候玲娜跑來找他,在門口對他做了一個手勢,讓他出去說話。重隆這才暫時放過鬼刹,跑出去和玲娜談事。“隆哥,上級有命令,讓鬼刹幫忙調查一架失去聯係的航空公司信息,會給一大筆獎金。”重隆不禁皺眉,不悅道:“那就暫時放過他,安排人把他看好,然後儘快找到上級需要的線索。”畢竟他們要的可是錢財,既然有利於組織的事情,肯定會讓鬼刹來做這個事情。其實重隆也很清楚,即便是聞蔓不會來救他,其實也不會對他下手,畢竟這個人是非常有用,不是隨意可以處置的人。隻是要做出這樣的架勢來逼迫聞蔓,希望能夠把她騙回來。玲娜那邊安排人先把鬼刹帶下去,然後替他上藥,勸道:“鬼刹,我們都是認識快十年的朋友了,你彆那麼傻,今後一定要分清楚誰才是你的隊友,不要盲目的為了彆人丟掉了性命。”玲娜想要拉攏鬼刹,這個人可謂是組織裡非常重要的人物,因為他的手裡可是掌控了全組織中每個人的信息,所以得到這個人可謂是了解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