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洛南舒和成寒逸以及他們的一兩個手下便都走進了包廂。陸寒之進不去,但他用特權,馬上訂到了隔壁的包廂。進了包廂之後,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就合作的事項談了起來,最後,達成協議。洛南舒在合同上填下自己名字的時候,還是很激動的,這又是一筆大單,這一單,意味著他們的公司在接下來的半年裡,開了個好頭。因為今天開心,而這個成總又特彆能喝,溫莎替洛南舒擋下了一部分酒,但更多的還是她一個人自己喝,喝了些紅酒,又喝了謝啤酒,酒一混著喝就容易醉,洛南舒雖然沒有醉,但還是有點兒頭暈暈的感覺。一開始還好,中途成寒逸的一個朋友戴總過來,加入了飯局,拚命地灌洛南舒的酒。洛南舒皺著眉,硬著頭皮應付下去。那個戴總此刻,想的就是讓洛南舒多陪一些,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從他七點半過來,一直喝到十點半。最後還是洛南舒提出來說時間很晚了,大家都該回去休息了,這個戴總才肯罷休。剛從桌子邊站起來,洛南舒便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旁邊的溫莎看到她有些站不穩,急忙過去扶她。“安總,您還好嗎?”溫莎有些擔心地問道。“沒事。”洛南舒淡定地回道,“應該是酒喝多了,問題不大,咱們回去吧。”強忍著不適,在溫莎的攙扶下,洛南舒走出了包廂。隔壁包廂的陸寒之比他們先出來,就坐在車裡等著,眼睛望著餐廳的大門處。他一直在等洛南舒出來,他擔心這樣的飯局,洛南舒會吃虧,所以就一直等著。但是這個飯局也太長了,從她進這個餐廳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四個小時了。正在陸寒之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的時候,成寒逸,戴總,洛南舒跟溫莎還有幾個保鏢,一行人便從餐廳裡麵出來了。在餐廳門口,幾個人客套幾句,然後分道揚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洛南舒才發現自己的包忘記拿了,讓溫莎回去拿包,保鏢負責把車開過來。洛南舒真的有些暈暈乎乎的,這讓她有些站不穩,乾脆直接蹲了下來,蹲在車水馬龍,霓虹閃耀的街道邊。這一幕,讓坐在車裡的男人心疼到不行,他立刻推開車門,下了車,吵著洛南舒走過去。洛南舒一隻手捂住腹部,輕輕地揉著,以此來減輕胃部的不適。就在胃難受得厲害的時候,她看到眼前有雙鋥亮的皮鞋,她順著皮鞋往上看,看到了一張熟悉英俊的男人的臉。高高的路燈,灑下橘黃色溫暖柔和的光,洛南舒的腦袋越發的暈眩,在影影綽綽當中,隻看到那個男人俯下身,溫柔地凝視著她。“陸寒之,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洛南舒用力地眨巴著眼睛,但是那張臉還是不能看得分明,於是她開口詢問。“你醉了。”陸寒之聲音低沉地開口,伸手環向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洛南舒有些模糊也有些清醒,抬眸看向他,意識到男人的手還放在自己的腰上,她連忙將那隻手扒開,然後後退一步,在清冷的夜風吹在臉上,讓自己更清醒一些。然而她才扒開他的手,一下秒,男人乾脆擁她入懷,將她整個人都圈在自己的懷抱裡。洛南舒惱怒了,低聲道:“陸寒之,你放開我!”“我不放。”任洛南舒怎麼掙紮,陸寒之也不肯放開她,最主要是,她現在已經是半醉的狀態,想要推開他根本就是徒勞。洛南舒的胃裡在翻江倒海,火辣辣的燃燒的感覺,喝的時候沒有感覺,不想這酒的後勁就是大,這會兒越發的覺得難受了。“放開我。”洛南舒咬著牙,因為被男人緊緊地抱著,所以她的腦袋被迫貼在了他胸口上。聽著他那狂熱的心跳,她有些疑惑,他是緊張激動了還是一直以來,他的心跳都那麼快。“南舒,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陸寒之咬著牙,看著女人有些緋紅的臉龐,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就在這個時候,折回去拿包的溫莎從餐廳衝了出來,對男人怒吼道:“放開我家總裁!”待過去推開男人時,溫莎才發現,那人竟然是陸寒之,這就是那個跟他們家總裁傳緋聞的男人啊。一瞬間,溫莎緊張到語無倫次:“抱……抱歉,陸總。”“我會送你們安總回家的,你先回去吧。”陸寒之朝溫莎說道。“真的嗎?那就麻煩您了。”溫莎感激地說道,她把手裡的包遞給陸寒之,說道:“這是安總的包。”陸寒之把洛南舒的包接了過去,這時候,隻聽得他懷中的女人模糊不清地說道:“小溫,你讓阿樹把車開過來,我坐自己的車回去。”雖然她說得有氣無力,但她的意識是清醒的,也很拒絕陸寒之這個男人。溫莎愣了下,這下有些為難了,總裁究竟是醉沒醉呢?她剛才說的不要陸總送她回家是不是醉話呢?難得陸總這個大帥哥願意親自送安總回家,得給他們多多製造機會。“安總,剛才我跟阿樹都喝了酒,不敢開車,陸總滴酒未沾,就讓他送您回家吧,安總再見!”洛南舒簡直無語,這個溫莎竟然敢不聽她的話,還自作主張地答應這個男人,讓他送她回家。不過也不能怪她,她並不知道她跟陸寒之的那些恩怨過往,隻覺得撮合他們兩個人是是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天知道,她寧願自己打車都不需要這個男人送!而且,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這個時候酒精才開始活躍,乾擾她的意識,希望自己還能保持清醒吧。“陸寒之,你放開我,我自己回去,我不坐你的車。”洛南舒的內心還是拒絕。“你一個女人醉得不省人事,還敢自己打車?誰給你的膽子?”聽到洛南舒的話,陸寒之忍不住生氣,一把將她抱起,往自己的蘭博基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