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你跟她 真的是孽緣(1 / 1)

當年陸寒之跟洛南舒的愛恨情仇,恩恩怨怨,他也是很清楚的。這五年來,陸寒之一直在懺悔和思念中度過。不得不說,洛南舒那個女人,真的夠狠心。他這幾年一直在國外,所以沒有親眼看到陸寒之這五年,是怎麼撐過去的。愛人的消失,兄長的逝世,都給了他沉重的打擊。好在,現在洛南舒回來,就算她暫時還不肯原諒陸寒之,但總歸讓他看到了希望。可是,陸寒之真的還有機會嗎?想到那個女人冷漠起來的樣子,想到陸寒之剛才說的她已經有孩子的事實,他又覺得他的兄弟要跟前妻再續前緣,一定困難重重。“她恨我,她還是那樣對我恨之入骨。”陸寒之歎了一口氣,眼眶不知不覺微微泛紅。“洛南舒會恨你,也是應該的。之前你對她誤會那麼深,害的她坐牢,沒了孩子,受了那麼多傷,從雲端一下子跌入到泥潭,讓風光無限的北城第一大小姐變成了連普通人都不如的角色,讓他們洛家一無所有。她恨了你這麼多年也不為過,或許,她還能恨你一輩子。哎……我隻能說,你跟她,真的是孽緣。”沐如風搖著頭,不住地惋惜。陸寒之深邃的眼眸裡也流露出濃重的悔恨,“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儘我所能去補償她。”“是的,既然她現在已經回來了,那你就想儘一切辦法去挽回她的心。你現在的事業做得風生水起,唯一失意的就是情場了,我祝願你能夠追回她,然後變回以前那個冷酷的你,而不是多愁善感,患得患失。”沐如風說道。是的,現在不會有人再阻攔他去跟洛南舒在一起,他唯一的難題就是能不能挽回她的心。“好的,時間不早了,你去看看你家小家夥吧。周三的親子活動,我會親自陪他過去的。”“謝了,兄弟。”沐如風拍拍陸寒之的肩膀,穿著拖鞋上了樓去。陸寒之在客廳裡呆了一會兒,也很快上樓去睡覺了。他一閉上眼睛,洛南舒的麵容就出現在他的麵前。自從那天在遊樂場遇見她之後,他就沒有一天能夠淡定下來,恨不得天天都能看到她。清晨。洛北北穿上學校小小的製服裙,裙子紅白相間,穿在她身上有一種貴族公主的氣質。洛南舒替她把長發梳成了一根側辮,看上去更加精致了,好像一個洋娃娃。洛南舒替北北收拾好書包,把早上自己做的幾塊桂花糕放到書包裡,讓女兒帶去學校吃。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時間差不多了,她便牽起女兒的小手,走出門去了。最近幾次送北北去學校,都遇到了那個男人,這讓她很是煩躁,她祈禱著今天不要再遇到他。因為出門早,所以道路不算很堵,一路上還算是比較暢通,到了陽光小學門前,洛南舒把蘭博基尼停下,牽著洛北北往校園裡麵走去。 不遠處的一輛黑色邁巴赫裡,陸寒之的目光注視著那對走進校園的母女,直角邊不知不覺露出了明朗的笑容。“小辰,我們也進去吧。”陸寒之對一旁的沐亦辰說道。知道洛南舒回國這個消息,並且知道洛南舒的女兒洛北北也跟自己的兒子同在陽光小學念書之後,沐如風就把接送沐亦辰上下學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好兄弟。洛南舒送完北北到教室,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蘭博基尼旁邊站著一個高大俊逸的男人,就像車模一般引人注目。又是他。晨光下,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他的身體微微向後倚靠在她的車子上,說不出的優雅和迷人。不過,洛南舒對他視而不見,仿佛他不存在一般。“讓開。”冷漠的語氣,似乎能把他身上的陽光帶來的溫暖給全數趕走。“南舒,那晚宴會上的事情,我一直想跟你道歉來的,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有意讓他們誤會的,我真的隻是想幫你而已。”陸寒之不想洛南舒因為宴會那晚的事情更加討厭他,畢竟那晚他攥著她的手,還環著她的腰,這樣的舉動確實很容易讓彆人誤會他們的關係的。不過,當時那些親昵的舉動,他聞到了她身上好聞的味道,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令他留戀不已。他不提那晚宴會的事情還好,現在提出來,洛南舒惱羞成怒,咬牙瞪著他道:“以後,我不需要你這樣自作主張自以為是的去幫我,你是很成功,但我也可以依靠我自己的力量,去得到我想要的一切。”陸寒之低下頭,嘴邊露出一絲苦笑,他說:“南舒,你誤會我了。我是很相信你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在商界立足的,可是我見不得那些男人對你心懷不軌的樣子,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站在你的身後,你不是他們能夠染指的女人。”洛南舒冷笑一聲,“我說了我不需要,沒有人敢真正占我的便宜,隻要你不對我耍流氓,我就是安全的。”陸寒之的呼吸一窒,他伸手就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南舒,我真的不能忍受他們碰你,那天晚上我都看見了,有男人對你揩油……我……”“陸總,”洛南舒嫌惡地掙脫了男人的手,冷冷地說道:“比起那些男人,我更不喜歡你的觸碰,所以你離我遠一點,算我求你了,好嗎?”洛南舒的話,好像一把鋒利的劍,刺在陸寒之的心臟。他退後一步,看著洛南舒坐上車,發動引擎,就要絕塵而去。車子離去的那一秒,洛南舒透過車窗淡淡地看了一眼男人,正好觸碰到他那受傷的眼神,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絲複雜的情緒。她嘴角微微地勾起,露出一抹嘲諷的笑,現在才來討好他?還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有沒有想過,他們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他造成的。陸寒之看著洛南舒的車子漸漸消失在晨光中,微微地歎了一口氣,嘴角邊那抹笑容愈加苦澀。果然,無論他做什麼,她都不肯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