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寒彆墅裡隻有王媽一個人在,下車之後,洛南舒聞了聞自己身上有股汗味,還有淡淡的…獨屬於那個男人的氣息。洛南舒蹙著眉頭,幾乎是跑著上了樓去,一回到房間就是找換洗的衣服,然後鑽進了浴室去洗澡。衣服一脫下來她就直接扔進了洗衣機裡麵去,然後打開水,熱水嘩嘩地流了下來,衝刷著她美麗妖嬈的軀體。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她圍著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穿著拖鞋踩在地板上,拿來精致的高腳玻璃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搖晃著杯子裡的酒紅色**,洛南舒走到了高大的衣櫃前,裡麵掛著今天剛買的幾套禮服。除了她自己挑選的那套銀色的,還有陸寒之給她挑選的另外兩套,一套是白色的,一套是酒紅色的。她把銀色的那套拿了下來,走進了浴室裡,過了幾分鐘,又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衣都的服裝確實一流,穿在身上會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鏡子中的洛南舒,熱烈的性感之中帶著知性的優雅,再與她清冷的氣質相碰撞,便多了幾分嫵媚。穿上之後,洛南舒就懶得換下來了,打算就這樣一直穿著到晚上去參加酒會。陸寒之端著點心上來給她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對著鏡子打量自己的精致女人,心神微動,似乎她每天都能給人不一樣的感覺,讓他竟然有微微的讚歎。略微收緊的晚禮裙,將她曼妙的身姿完全地凸顯了出來。洛南舒從鏡子裡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男人,那炙熱的眼神讓她整個人都很不舒服,回眸看向門口,男人腳上穿著的也是拖鞋,身上穿的是居家服,頭發還是微微濡濕的。他朝著她走過去,身上飄著的是玫瑰花沐浴露的香味,跟她身上帶著的薰衣草沐浴露的香味混在一起,形成了彆樣的香味。“挺好看的。”他說,手指不由自主地插入了她一頭柔順發亮的發絲裡。洛南舒不動聲色地移開,走到一邊去,說道:“還沒有那麼快出發吧,還有時間的話,就讓我休息一會兒吧,今天沒有午休。”午休是她的一個小習慣,平常時待在家裡隻要中午有時間的話,她都會午休一下的,哪怕隻是眯十幾分鐘,都會讓她一整個下午精神抖擻。“好。”陸寒之抿唇輕笑,今天確實是累到她了……看到陸寒之臉上有些邪肆的笑,洛南舒一下子就知道了他腦子裡現在在想什麼,眸色立刻陰冷下來,幾乎是推的給他弄了出去。男人被推到門口那裡的時候,忽然伸出手來攔住了男人繼續推她的手。然後,他一個反手就將她抵在了冰涼的門上。洛南舒皺眉,“陸寒之你乾什麼,我這禮服可是新的,你彆給弄壞了!”陸寒之邪魅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沒有深入的吻,隻是淺嘗輒止,他很快將唇從她的唇上移開。 洛南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禮服,幸好,沒有一絲褶皺,雖然這種什麼酒會的她不感冒,可是現在既然她不得不去了,那肯定要在人前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麵。本來穿了一件漂亮的禮服,洛南舒心裡還是有些興致的,可因為陸寒之這麼一弄,她整個人都毫無興致了。興致缺缺地回到房裡,她把身上的禮服脫了下來,又分彆試了另外一套酒紅色的和白色的,相比較了一下,還是她自己挑的那套銀色的禮服最好看。但是興致真的就像潮水,來得快去得也快。她把酒紅色和白色的禮服重新掛回了衣櫃裡去,那套銀色的禮服則是放在了床邊,她躺在了柔軟潔白的大**,閉眼小憩。她在手機上調了鬨鐘,半個小時後準時起床,重新穿上禮服,化了個淡妝,搭配相適宜的鞋子,包包和手勢,又簡單地吃了點點心,然後下了樓去。陸寒之也已經換上了晚禮服,同樣看上去優雅,帥氣。酒會的舉辦地點在一家六星級酒店裡麵,主辦方包下了一整個酒店。門前停靠的都是邁巴赫,瑪莎拉蒂,蘭博基尼,賓利慕尚等上百萬級彆的豪車。這讓很多來往的行人忍不住駐足,觀望。陸寒之載著洛南舒在象牙塔酒店前停下,立刻有侍者出來迎接,替他們拉開車門,然後擦皮鞋。做完這些之後,侍者向他們做出一個“請”的動作,把他們帶進去。走進門口那裡時,洛南舒有注意到,酒店大門兩邊有很多維護秩序的保安,看得出來這不是一般的保安,或許說是報表更合適,因為他們當中許多都是武者出身。主辦方畢竟是冷氏集團,冷冽雖然是處於半隱退的狀態,但還是冷氏集團名義上的董事長。把他的名號抬出來,業界之人多多少少都會給幾分麵子的。今天的酒會是一個商業酒會,彙集了業界翹楚,行業內的佼佼者。冷氏集團主辦,自是個溝通交流,尋找商業合作機會的好機遇。“陸總,好久不見。”何笙比陸寒之和洛南舒先到,此時手裡正端著一杯紅酒,輕輕地搖晃著,向他們走來,跟兩人打招呼。“南舒,好久不見。”看向洛南舒的時候,他的眼神裡是隱藏不住的柔情。“好久不見,何總。”洛南舒微微頷首,他們倆的關係自然不會如此生疏,隻是在這種場合之下,所有的客套、打招呼都會變得官方。看到何笙還在“含情脈脈”地看著洛南舒,——其實隻有陸寒之自己這樣覺得,陸寒之一個身影擋在了洛南舒的麵前,對何笙說道:“我們先去那邊了,回頭再聊。”話音未落就已經不由分說地拉起身旁的女人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在不遠的距離,他又碰上了自己的好兄弟秦川,她身旁的女伴是一個個子高挑,花容月貌的女子,連看著好熟悉,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