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你沒有夜生活 她有(1 / 1)

扶疏知道自己踩了宋寒洲的禁區,不敢再說下去,可受不住心裡委屈,她紅著眼瞄了眼宋寒洲道:“我不說了,我知道在你心裡我不配說她。”宋寒洲看她站在原地,整個人一圈兒束手束腳,可憐巴巴地不敢看他一眼,好話也不會說,儘知道惹他生氣。宋寒洲按了按眉心,衝著她招了招手道:“過來。”扶疏站著沒動,宋寒洲又喊了一遍,她才慢騰騰地挪了過去,宋寒洲攬著她問道:“你在北城出的這檔子事,我不該生氣嗎?”扶疏隻敢老老實實點了點頭。“那你話呢?”“我錯了。”宋寒洲歎了一聲,拉著她摟在懷裡,下巴擱在她肩膀上,道:“以後,彆再惹我生氣了,知道嗎?”扶疏剛想辯駁:“我和蘇宴……”她就聽宋寒洲沉著聲發了個“嗯?”,充滿了濃濃的警告意味,扶疏剩下的一半話就隱在了嘴裡。宋寒洲扶著她的肩膀往後一退,眼睛一瞬不瞬地注釋著她,眸底露出危險的信號,仿佛她再提起蘇宴半個字,宋寒洲就能和她沒完沒了。扶疏想當做什麼也沒說地一頭紮進宋寒洲懷裡,卻被宋寒洲抵住不讓她動彈,不依不饒地套話:“你話還沒說完。”“我沒什麼要說的。”扶疏默默搖頭。宋寒洲還想追問:“你剛才說和蘇宴……”扶疏一時情急,用力堵上了宋寒洲柔軟的唇瓣,她親眼看著宋寒洲眸色陡深,便及時退了回來。宋寒洲捏了捏她腰側,不滿道:“就這樣?”扶疏怨念地看了他一眼,隻好認認真真勾著宋寒洲的脖子親了一遍,從裡到外無比虔誠。直到宋寒洲的唇色都深了一個色號,扶疏才鬆開,她見自己臉上帶著些熱度,落在宋寒洲眼裡,一副乾了壞事的樣子。宋寒洲問道:“你那時候……害怕嗎?”“什麼?”扶疏不太明白。宋寒洲重複了一遍:“打雷的時候。”扶疏想起她剛才用來刺激宋寒洲的話。她其實不怎麼害怕打雷,打雷隻是一種自然放電現象。在高中理科生眼裡,都不足以成為一道單獨的填空題。可她不那麼說的話,以後宋寒洲還是會去陪穆梨若……她不想那樣,隻能撒謊了。她心虛地撇開眼,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宋寒洲看著她,忽然問道:“你剛才說的話,有一個字是騙我的嗎?”扶疏窩在宋寒洲懷裡,心裡一跳,反問道:“你怎麼這麼問?”宋寒洲頓了頓,片刻後道:“不如你反省一下,為什麼隻有闖了禍才會這麼聽話。”扶疏:“……”不管怎麼說,宋寒洲暫時算是原諒了她吧。扶疏躺在**,心想等明天找個機會把扶嘉的事說一說。 她正盤算著說辭,電話響了起來。扶疏下了床,手在觸到手機的前一刻,一隻更大一些的手拿起了她的手機,扶疏順著視線,看見洗漱完畢的宋寒洲,他慢慢念出了手機屏幕上不停閃爍的名字:“蘇宴?”“這麼晚了,他找你有什麼事嗎?”扶疏伸手想要回手機,宋寒洲往旁邊一閃,避開了。他道:“你心虛什麼?還是你剛才是在騙我?”“沒有,我回來的時候著急,忘記通知蘇宴了。他可能找不到我,才會給我打電話的。”扶疏解釋道。宋寒洲看她不像說謊,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當著她的麵按下了接聽鍵,開了免提。“扶疏,你在哪呢?”“我回重京了。”“我不打電話,你還能記得我遠在北城嗎?好在前台和我說了一聲你拎著行李箱退房了。”扶疏還沒講話,宋寒洲忽然上前摟過她,親了親她的唇角,扶疏躲了躲,可是宋寒洲黏黏糊糊不依不饒。看扶疏躲得厲害,宋寒洲的手不客氣地伸進她睡衣裡,摸到她腰側,扶疏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被宋寒洲纏得沒法子,不小心露了一聲呻吟。蘇宴在電話那頭,僵在了原地,他呢喃:“你、你在乾什麼?”宋寒洲笑得露出白燦燦的牙,他當著扶疏的麵,拿起手機,對著蘇宴心情頗好道:“她都回家了,還能乾什麼?”扶疏的臉登時紅得火燒火燎,抬不起頭。宋寒洲看在眼裡,唇角笑意愈深。“宋寒洲,你少為難扶疏!我們什麼都沒有,那是媒體瞎編的,我才沒那麼急色!”宋寒洲對著電話道:“蘇宴,她是我的人,不需要你來置喙。”蘇宴氣急:“那我的電話也輪不到你接!”“嗬。以後這個時間點,少打電話過來。”宋寒洲笑得邪性,低聲道,“大晚上的,你沒有夜生活,她有。”宋寒洲管自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扶疏不必聽到電話那頭的反應也能知道,蘇宴定是氣得臉色紅白相間。扶疏也沒好到哪裡去,她伸出手道:“手機……還我給吧。”宋寒洲握著手機,視線落在她身上,波瀾不驚地問道:“怎麼,你要給他打回去?”這還怎麼打回去?蘇宴剛才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她現在解釋也沒用了。想到這一層,扶疏的耳朵根子跟著臉一起紅透了,她恨不得自己的臉能燙掉一層皮,小聲抱怨道:“我和蘇宴……還要見麵呢。你這樣,我……”“那我親自去幫你跟他說說?”宋寒洲嗤笑一聲,又壓低聲道,“你還記得自己是誰的人嗎?”他聲色驟降,威勢迫人。頃刻間,扶疏臉上的旖旎去得沒了蹤影,她低著頭,把手機開了飛行模式,免得又有什麼意外撞上今天吃了火藥桶的宋寒洲。一大早窗外傳來清澈悅耳的鳥叫聲,扶疏打開手機,連上了WIFI,聊天框裡密密麻麻都是蘇宴發過來的消息,而宋寒洲早沒了人影。蘇宴大部分消息都是在罵宋寒洲這個禽獸,扶疏快速地滑過,直到蘇宴最後說了一句:“我早晚買下所有報紙頭條,說咱倆在一起了。我氣死他!”扶疏趕緊回消息,製止蘇宴這個瘋子。她在家裡吃早餐,過程中一直和蘇宴扯皮。等時間差不多了,她剛走到門口,司機把車開了過來,探出頭來叫她,道:“宋總說了,從今天起,讓我接送太太上下班,說是擔心路上不安全。”扶疏想起她昨天說起扶嘉,宋寒洲記在了心裡。她感受很複雜,感動和厭惡混雜著,卻依舊難以逃開宋寒洲。